“好,程校尉爽快!”
江妝妍紅脣微啓,又親自給其倒了一杯茶水,而後將茶水推到程錦的面前:“喝下這杯茶水,你與本宮之間的允諾也算是初步達成!”
江妝妍收回手,擡眸凝視程錦。
程錦盯着茶水。
她跟在蕭晟身側多年,怎能不知江妝妍到底要做什麼?
不過區區一杯茶水又算得了什麼?
思忖片刻,程錦起身上前端過茶水飲下。
“不知如今太后需要末將做什麼??”
見此江妝妍嘴角微勾……
她隨手拿起一個蜜餞入口,舒服的眯了眯眼,“倒卻有一事……”
如今流言蜚語,也是該壓一壓了!
“哀家需要你配合本宮引蛇出洞!”
江妝妍讓青檸將紙張取來,交於程錦手中。
這上面的名單便是與此事有關聯者。
程錦緊緊握着這張紙藏於袖中,方纔告退。
青檸望着對方遠離的背影,愁眉不展,她對於之前程錦做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只覺得此人不好控制。
“哀家有哀家的打算……”江妝妍抿了一口苦澀的茶,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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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茶水何時又換了……
程錦走後沒多久,蕭祿安匆匆趕來。
守在宮殿外的元梔微微彎腰行禮:“奴婢參見陛下。”
蕭祿安眨眨眼,內心疑惑,微微擡手便讓元梔起來,小腦袋也直直的往大殿探去。
“陛下,太后娘娘此時正在大殿,可否需要通報。”
元梔看出蕭祿安站在門口向裏頭張望的情形便問出。
只是有了前車之鑑,但凡只要看到元梔守在門口,蕭祿安以爲太后正在沐浴。
“母后不在沐浴?”蕭祿安問道。
元梔點點頭,主動帶着蕭祿安進入。
“母后!”沒走幾步蕭祿安看見江妝妍,便快步衝上前。
江妝妍習以爲常,微微伸手任由着對方投入懷抱,依偎片刻。
蕭祿安從江妝妍的懷中起來,坐在凳子上,青檸主動拿出糕點招待。
蕭祿安左右不過是個5歲娃娃,好吃了一些,幾塊糕點下肚,嘴角殘留着渣。
江妝妍用帕子輕輕撫去:“今日陛下來此找哀家是有何事?”
聞言,蕭祿安趕忙將手中的糕點放下,喝了一杯茶水,順了順口。
“母后,今日兒臣來此處就是想和母后聊一聊如何解決這流言蜚語。”
如今宮中流言蜚語衆多。
若是不從根源掐掉,怕是困難。
“哀家正有事要找皇上呢。”江妝妍沉默片刻開口。
蕭祿安眼眸一亮,忙問道:“母后有什麼兒臣可以幫忙的嗎?”
江妝妍點點頭,伸手輕輕撫着蕭祿安的小腦袋,不緊不慢的說道:“哀家問你,若是有三個人,其中有一人偷了東西卻不承認,你又沒有萬分的把握,該如何?”
蕭祿安雖然年紀小了一些,但對於處理的事情方面還算不錯,畢竟身邊還有蕭晟輔佐。
對於江妝妍所問住的問題思索了片刻,已然有了答案,“母后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蕭祿安有了答案之後,便匆匆忙忙的轉身離開。
江妝妍看着對方離開的背影,長舒一口氣。
夜深。
江妝妍方纔沐浴完從屏風後走出,便被一股蠻力將其扯入懷中。
熟悉的龍延香撲面而來,江妝妍身形微顫。
男人大手一勾將江妝妍橫抱於懷。
懷中的江妝妍也似乎察覺到了不對。
往日這個男人進入此處,幾乎每次都是霸道相擁。而今日卻格外的溫柔,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
蕭晟將其放於牀沿。
他也順勢坐在江妝妍身側,周遭的氣息變得微妙。
今日怎麼有些不對勁?
“攝政王來此是有何事?”
男人的冷眸當即瞟了過來,冷厲的眸子讓江妝妍不禁打了個寒顫。
“聽說太后今日召了程錦入宮。”
說話間男人的身子忽然之間靠近,粗厲的手掌,輕輕的摸索着江妝妍溼潤的紅脣。
江妝妍喫痛。
伸手輕輕推開。
同時江妝妍,心中一震。
即便早已知道這個宮中周遭全都是蕭晟的眼線,沒想到這件事情中是這麼快就知道了。
他到底知曉了哪一步?
是全部知曉了,還是隻知道一些?
江妝妍陷入沉思,直到自己下顎再次被強制住,微微的痛感,讓她不得不收回思緒。
“嗯?回答我!”蕭晟的語氣強硬。
江妝妍自是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可是她苦心積慮的計劃,不想就此作廢!
即使江妝妍知曉,男人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計劃,她還想姑且一試。
“女人與女人之間不就是那些事情罷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
江妝妍緩緩的對上對方冷漠的眸子,溼潤的紅脣微微輕啓。
男人的視線緩緩的下落,不等懷中的人把話說完,嘴脣被封。
蕭晟強勢,連帶着一個吻都恨不得要嚐盡江妝妍所有的味道。
男人的手早已不安分!
江妝妍當即警鈴大作,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處:“不行,今日……”
蕭晟皺眉顯是不悅,根本不顧江妝妍所說,直接將人壓於牀榻之上。
江妝妍想到寧神醫不久前所說之時事。
連連伸手將其推開!
“蕭晟!今日寧神醫說入秋了,我體虛嚴重,這幾日需要靜養……”
江妝妍趁着喘氣的功夫連連將事情解釋。
蕭晟眼神眯起,神色凝重,既是如此,手中的動作依然放肆。
僅僅幾個小小動作,惹的江妝妍臉頰微紅。
“這藉口不用也罷!”蕭晟微怒。
江妝妍自是知道這男人不會如此信任,強裝鎮定,說道:“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找青檸!”
“想來這寧神醫醫術也並不怎麼樣,爲何越治身子越虛弱?”
蕭晟的臉色似是更黑了,剛纔不安分的手也收了回來,扣着江妝妍手腕。
聽着蕭晟的質疑,江妝妍大氣不敢喘。
若是此刻不小心說錯了話,怕是又得……
“那還不是因爲你,昨日實在是太猛了,還害得我如此體虛,幸好沒有什麼人,否則真是鬧笑話了。”
江妝妍說此話時氣鼓鼓的,反倒是受了委屈。
蕭晟的臉色當即有所好轉:“不能進去,那用其他的方法也不是不行……”
江妝妍尚未鬆一口氣,褻褲就被褪。
許是因爲方纔的話,這次男人並沒有之前的那般蠻力。
反而溫柔了許多,更似於撩撥。
江妝妍身子敏感,在男人的攻勢下,渾身舒適地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