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俊才見他這副樣子,更是來氣,發火道:“還站在這裏幹什麼?礙眼嗎?還不給老子滾下去,一天天的淨想些捕風捉影,沒評沒據的事情出來。”
家丁急忙告退,一溜煙小跑着消失在阿奴俊才的眼前。
阿奴俊才感覺自己身體裏一股邪火,不發泄出去,就像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似的,於是命人隨便叫來一房妾室,給他泄火。
只是這心心念唸的人沒有得到,心裏面種煩躁的感覺愈演愈烈,就在他和妾室上綱上線的時候,他忽然間失去了興趣,乾脆從妾室身上翻身下來,直接靠躺在牀上,覺得渾身無力。
“老爺,你怎麼了?”妾室還在使出渾身解數,以求能得到阿奴俊才的交歡。
阿奴俊纔看着眼前妾室的臉,一陣厭惡,直接厚道:“滾。”
那妾室沒有想到,阿奴俊才竟然說翻臉就翻臉,嚇得她渾身一個哆嗦,趕緊連滾帶爬的下牀,撿起自己的衣衫,連衣服鞋子都來不及穿好,只是隨意的往身上一套,就趕緊離開。
沒有辦法,這些妾室可是親眼看見那些不聽話的人,是如何被阿奴家的人制作成花肥的。
阿奴俊才躺牀上,雙眼盯着頭上的蚊帳,過了一會兒,他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悄悄的來到了許洛嫣他們休息的院子。
當他看見秋香正端了一盆水回房的時候,也不是到是不是色令智昏,竟然就這麼跟着秋香進了她的房間。
“啊!”秋香端着水進門,正準備將水放到洗臉架上,然後去關門洗漱的時候,忽然洗臉架上鑲嵌的銅鏡裏,竟然映出了阿奴俊才那張臉,嚇得她驚叫出聲。”
“噓,美人,小聲點。”阿奴良才一邊說話,一邊就將自己的頭往秋香的脖頸間湊,用鼻子深嗅着來自秋香身上的香味。
“阿奴俊才,我可是流觴公子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信不信他直接撕了你?”
秋香知道許洛嫣和耶律俊就在旁邊的房間裏,她只要大聲說話,肯定能引起二人的注意。
“一個南宮流觴,真當他是多了不起的人物?要不是我大哥要利用他,他能活到現在?不自量力。”
“小美人,我勸你做人要識相,不然等我大哥利用完他,我就直接將他剁吧剁吧當花肥,種一盆曼陀羅花來送給你,你說好是不好?”
阿奴俊才一邊說話,手就開始不自覺的往秋香身上亂移。
秋香被阿奴俊才緊緊的抵在牆上,方寸之地,她就是想逃都沒地兒逃,只能嚇得大叫道:“阿奴俊才,你放開我。”
“小美人,乖,留點力氣,給哥哥我疼你的時候再賣力喊。”
阿奴俊才直接打橫將秋香就給抱了起來,往房間裏的牀榻走去。
秋香見許洛嫣二人還沒有到,心慌的她當即做了一個決定,等阿奴俊纔將她扔到牀上,並且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努力的伸手,朝自己睡覺的枕頭下摸了摸。
待她摸到剪刀,正欲動手的時候,耶律俊忽然出現在了阿奴俊才的身後,直接一個手刀就將人給劈暈了。
看着阿奴俊才緩緩倒在自己身上,秋香再次舉起手裏的剪刀,想給阿奴俊才身上來幾下,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恨。
“秋香,別衝動。”耶律俊見狀,趕緊伸手推了阿奴俊才一把,使得秋香得以爬出來。
“這個噁心人的玩意兒,阿奴家的人,就沒有一個好人。以前他就對我們姐妹多有垂涎,是他大哥一直在壓制着他,沒有想到我換了長臉,他還是不放過我。”
秋香一邊說,一邊顫抖着手整理衣衫。
“沒事了,公子說她能夠讓他這輩子再當不成男人,你先稍安勿躁,別壞了主子的大事。”
“哦。”許洛嫣對她有大恩,還能幫她出氣,做人要識相,雖然她真的很想收拾阿奴俊才,但是既然許洛嫣交代了,那她就賣許洛嫣一個面子。
“那現在怎麼辦?”看着躺在自己牀鋪上的阿奴俊才,秋香一陣反胃想吐。
“彆着急,我先去給公子開門,讓公子進來再說,這老小子,竟然將門從裏面拴住了,我還是從窗戶進來的。”
難怪耶律俊來遲了。
想到這裏,秋香真恨不得給給個臭男人一頓剪刀,只是怕耽誤許洛嫣的大事,她只能拿着剪刀,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沒事吧?”許洛嫣進來,就來到秋香身邊溫柔的問道。
原本滿眼含恨的秋香,聽見許洛嫣這句話,眼淚一瞬間破防。
“傻丫頭,別哭,只要人沒事,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這個男人竟然色膽包天,今天我就讓你親自報仇,來,把這藥粉給他灌下去,我保證他這輩子都不能再當男人。”
這些東西,可都是她在喫一次大虧之後,才配製出來給自己防身用的。
“公子,謝謝你!”有這麼一個無條件圍護自己的人,這種感覺可真好。
“你我之間,相識便是有緣,先把藥給他喂下去,我好讓耶律俊去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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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俊才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是睡在自己牀上的。
咦?
阿奴俊才坐起身,想了想,不對啊,自己昨晚不是去找香月姑娘了嗎?怎麼會睡在自己的牀上?
“來人。”
“二老爺,什麼事?”
“我昨晚幾點回來的?”
“嗯?二老爺不是昨晚喫夜飯的時候回來的?”
“我後面沒有出去過?”
家丁搖搖頭。
真是奇怪了,自己昨晚明明出去了啊?怎麼可能沒有出去?
“你昨晚一直在這裏值守?”
“對啊!小的昨晚值守,到現在還沒有下班呢!”
阿奴俊纔再次看了看房間裏的擺設,確定這是自己的房間,難不成是自己昨晚做夢去找香月姑娘了?
喫完早飯,許洛嫣就獨自來到阿奴良才的書房向他告辭。
“流觴兄爲何如此着急?你來我府上做客時日尚淺,這就要急着離去,莫非是嫌我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