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猜測那個孫嵐,或許也是東凰國的餘孽?混在南宮流觴身邊,是在準備着什麼大招?”
“這個不好說,因爲那個孫嵐在南宮流觴身邊呆了好幾年,除了用了易容蠱,變成了與我相似幾分的模樣以外,到也沒有見過她有着什麼奇怪的舉動。”
“她變成與你相似的模樣?她爲什麼要變成你的模樣?”端木青此時就是一個好奇寶寶。
“這個說來話長,不過她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爲了留在南宮流觴身邊,她還給南宮流觴生了一個女兒呢!”
事關隱私,許洛嫣沒有點明,但是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哪裏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那線索到這裏,豈不是就斷了?”端木林問道。
“也不是,我打算找時間去這個姚家看看,你們也幫忙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人,能夠培育出控制花朵變異的蠱蟲來的。”
“行吧!只是這樣大海撈針的找,只怕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特別是如今全天下可都禁蠱,就算有人會培養蠱蟲,只怕也都是悄悄的,就怕被人知道後,引來殺生之禍。”端木青直言這樣找線索,難度很大。
“沒事,慢慢來唄!只要那些人還有爭霸大陸的野心,我相信他們肯定還會再次出手。”
許洛嫣的心態到是調整的很好,因爲她知道一個人的野心一旦長出來,想按下去就很困難了。
“也是,那我們就分頭行事,去各處打聽打聽。”
“嗯,着重打聽哪裏有那種變異的花朵,或者是植物傷人的事情,只要有線索,我們趕過去看看便知道是不是一樣的。”
“沒問題,這個事情確實需要抓緊時間處理,不然等他們將那些種子種進別人的身體,只怕是當年三大國的蠱災事件又會重演。”端木青看了端木林一眼。
當初要不是端木林,或許東凰國滅亡的也不至於這麼快。
“大侄子,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當年也是不清楚情況,那東凰國的老皇帝告訴我,你們合起夥來殺人奪寶,我覺得他想爲子報仇也應該,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不是,這不我才犯了糊塗。”
“可是後來,我那蠱蟲不是都被郭神醫和洛嫣弄死了嗎?我的損失也很大好不好,那麼多蠱蟲一起死亡,我的身體也是受到了強烈的反噬的。”
“二叔,你覺得這變異花朵不是你弄出來的?”端木青覺得自己咋就有點不相信呢!
“大侄子,你可真是高看你二叔我了,我一心研究蠱術,可前些年走的道路並不是全對的,我爲此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所以現在我是一心研究正牌蠱術,那些邪門歪道,我都懶得看一眼,因爲總覺得邪門歪道的東西上不得檯面。”
“可如今聽太上皇和洛嫣說了,我似乎也來了興趣,一種蠱蟲,竟然能讓植物產生變異,並且產生攻擊力,這人能培育出這種蠱蟲,也算是一個天才了,我到是很想見見這位天才,和他探討探討蠱術。”
許洛嫣聽見端木林的話,脣角都抽搐了,他們是想通過現有的線索,找出東凰國餘孽的下落,可偏偏端木林竟然是想去找這人切磋蠱術,也不怕他馬失前蹄,栽個大跟頭。
“不管如何,首先咱們的把人找出來,不然其他的一切都是免談。”司馬辰風總結的說道。
“父皇母后,我或許能夠幫到你們。”司馬晗不知道上面時候來到了他們身邊,直接拋出這麼一句話。
“哦?又是動用你的螞蟻軍團幫忙找線索?”許洛嫣打趣的問道。
司馬晗氣的翻白眼兒,她的螞蟻軍團怎麼了?很多時候還就是不起眼的螞蟻軍團作用最大呢!
“母后,你能不能說點別的?你這樣會沒朋友的。”司馬晗吐槽。
“沒朋友?晗兒這你可就猜錯了,你母后的至交好友雖然不多,但是還是有那麼幾個的呢!”司馬辰風見許洛嫣被吐槽,立刻站出來實力護妻。
許洛嫣是他的女人,就連他自己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欺負許洛嫣,怎麼能忍受許洛嫣被人吐嘈呢?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可以。7K妏斆
“是是是,那我的辦法你們要不要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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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兒且說無妨。”端木林到是覺得司馬晗古靈精怪的,說不定能想出什麼好點子幫到他們。
“我看二爺爺這山上來往的飛鳥不少,你們說如果我向他們打聽,會不會打聽到一些消息?”
“晗兒的意思是什麼?”端木林和端木青聽不懂,一個人向鳥打聽消息,抓鳥到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那鳥語他們也聽不懂不是?
“晗兒有一個本事,那就是懂動物的語言,她天生就能和動物溝通,或許咱們可以試一試,反正你們都有辦法抓到鳥不是。”
“哇,晗兒,你可真厲害,我沒有想到你不僅冰雪聰明,竟然還有這種本事,那你跟二爺爺學習蠱術,只怕用時會更短。”
“這研究蠱蟲,少不了的就是要與這些蟲子打交道,如果能和它們溝通,得到它們的反饋,會大大減少你的工作量的。”
“什麼?洛嫣,你竟然讓晗兒跟我二叔學習蠱術?”
“怎麼,不行?”許洛嫣還沒有回話,端木林當即就表示不滿,問話的聲音都上升了一個度。
“沒,沒,就是挺意外的,當初我那麼求二叔,二叔也不肯教我,沒有想到到是讓晗兒入了你的眼睛了。”
“就你這麼笨,教你,那還不把我自己氣死?你要是有晗兒的十分之一聰明和天賦,那我教你也未嘗不可。”端木青這是被妥妥的嫌棄了。
“二叔,你這樣打擊我,就不怕我被你打擊的一蹶不振?”端木青對着端木林撅起了嘴巴,看上去像個小孩子,即將要和大人鬧彆扭時的樣子。
哪知道明顯的撒嬌,卻直接迎來端木林的白眼和下一輪打擊:“你皮糙肉厚的,是會怕打擊的那種?”
“二叔,我又不下地幹活,哪裏來的皮糙肉厚?我可是妥妥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