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夫人,本公主見你這小姑子似得了臆想症,而且還有病入膏肓的感覺,恕我直言,本公主覺得你還是趕緊將人帶回去,尋一名大夫給她治治吧!還有以後最好派人將人看緊點,別再跑出來丟人現眼。”
司馬晗用上公主自稱,又叫溫靜雅爲孫夫人,足見她此時已對孫嵐和溫靜雅,反感到了極點,要不是顧念溫相宜和南宮流觴的面子,估計她的話能說的再嚴厲一些。
溫靜雅被司馬晗這麼點名,臉上很是難堪,覺得司馬晗一點也不顧及,她皇親國戚的身份,雖然她這親沾的有點遠,可到底大家也是一家人啊!
“晗公主教訓的是,我這就將她帶回去。”
“等等,孫小姐這就想走?怕是還忘記了點什麼!”柳丹雅一直沒有出聲,可現在孫嵐污衊了半天之後,一句話不說就想走?
孫嵐原本就不甘心,如果不說被溫靜雅強行拉着,她現在只怕是早就衝上去將柳丹雅這個狐狸精給暴打一頓了。
長的又黑又醜,竟然還能成功的將南宮流觴搶走,要說柳丹雅沒有點狐媚勁兒,打死孫嵐,她也不相信。
此時被柳丹雅攔着,她當即就雙眼猩紅,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柳丹雅。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之前你說是我故意放的蜜蜂蟄人,上躥下跳的要叫我給大家一個說法,現在確定是你做的之後,你就編個故事,就妄想矇混過關,你覺得在場的各位,都是那麼好糊弄的?”
“還有,你故意生事,卻是將鍋往我身上甩,你是真覺得我柳丹雅不遠千里而來,就很好欺負?”
“另外南宮流觴的清譽,因爲你不要臉的死賴,如今不明不白就背上了負心漢之名,你覺得這些你不需要向衆人解釋一下,不需要向大家道歉就抹掉了?”
大家根本沒有想到一直沒有吭聲的柳丹雅,竟然會有這麼強硬的姿態,他們無緣無故被蜜蜂蟄,身上傳來的陣陣刺痛,確實讓他們心裏確實不舒服。
可他們看在溫太傅的面子上,要是沒有人提及,他們還是能不計較的。只是現在有人出頭,他們當然也樂得開心。
如果孫嵐能給他們道歉,那是最好,要是不能,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因爲槍打出頭鳥,得罪溫家和孫家的是柳丹雅,可不是他們。
“嵐兒,你做錯了事,給大家道歉。”溫靜雅看了看現場,她們姑嫂兩人儼然已經四面楚歌,今日要是不道歉,只怕是走不出這太傅府。
孫嵐也發現現在情況對她不利,可讓她對柳丹雅道歉,她是不想的,於是就僵硬的站在那裏不吭聲。
“看來孫小姐還沒有意識到她犯了什麼錯,你們真當我小姨是軟柿子,隨便你們捏?”
“我看着孫府今年的一切農作物種子,就不必再向朝廷購買了吧!這是我小姨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她的心願是想讓全天下的人,都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但這也要分人。”
“我覺得向孫小姐這麼硬氣,知錯不改的人,可能不需要喫飯也能這麼硬氣。”司馬晗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要強行壓着孫嵐給柳丹雅道歉。
一想到孫府的千畝良田沒有種子,那他們孫府一大家人喫什麼?要是夫家責怪,是因爲孫嵐與她一起回孃家惹的禍,那溫靜雅在孫府以後的日子,只怕是也不好過。
最終權衡利弊,溫靜雅強行逼迫着孫嵐給大家到了歉,這才帶着她離開。
原本一場熱鬧的壽宴,因爲此事業鬧得早早散場,也因爲柳丹雅的單純,司馬晗年紀小,考慮事情不夠周全,最終給柳丹雅的婚姻埋下了一個炸彈。
第二天柳丹雅就進宮面聖,雖然司馬曜私底下喊她小姨,可如今司馬曜貴爲一國之君,柳丹雅見到她還是要行君臣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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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裏與司馬曜和司馬晗小聚兩日之後,這柳丹雅與南宮流觴的賜婚聖旨,也就傳了下來。
孫嵐在府裏聽見南宮流觴,即將與柳丹雅完婚的事情,頓時大發雷霆,將自己閨房裏的東西砸了一個亂七八糟。
她氣的想再去找南宮流觴說個明白,她可以不要正妻的位置,但是她一定要守在南宮流觴的身邊,這個男人,可是她日思夜想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以前是沒有機會靠近,如今有了機會,她絕不會放過。
等她進了南宮家,再慢慢與柳丹雅那個狐狸精鬥,來日方長,最終鹿死誰手,現在可還沒有定論。
孫嵐好不容易溜出府,來到大學士府門口等待,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南宮流觴出門,她不甘心,一直死守在附近。
到是沒有想到竟然讓他聽到了一個祕密,原來今天柳明軒竟然來找南宮流觴。
得知南宮流觴要與柳丹雅成親的消息,柳明軒首先是震驚,後來想想南宮流觴這種選擇,是對大家都最好的。
不像他,自從認識許洛嫣,這輩子就深陷泥潭,再也出不來了。
這大婚聖旨一下,柳明軒就過來找南宮流觴喝酒聊天,這兩人原本就因爲許洛嫣,而有着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如今南宮流觴好不容易走出來,兩個人自然是相互勸慰,心情不錯,這不就着小酒聊着天,一下就去了大半天,分別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傍晚,南宮流觴將柳明軒送出來,看見停靠在大學士府門口的馬車,他將柳明軒送到了馬車前。
柳明軒看着南宮流觴,神情非常認真的看着南宮流觴的眼睛,最後確認的問了一句:“你真的確定要忘記嫣兒,娶她乾妹妹?”
南宮流觴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這輩子我不可能忘掉嫣兒,但丹雅是個好女子,我對她也有感覺,何不就此打住,我成親了,大家也就放心了。”
“你指的是那位會放心吧!”柳明軒沒有提及名諱。
“呵,咱們都是一樣,只怕要等你哪天也成親,他纔會對我們徹底卸下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