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辰風憤怒的看了眼前的兩人一眼對門外喊道:“來人,將焦以柔和小林子二人即刻收監,關至天牢,着大理寺卿將此二人密謀謀害朕一事調查清楚。”.七
白楊帶着護衛進來直接就將焦以柔和柳大林按在地上,柳大林最近的精神一直都恍恍惚惚的,此時要被逮捕,他忽然說道:“皇上,你不能殺奴才,奴才還知道一個天大的祕密,若皇上答應放過奴才,奴才就告訴皇上。”
焦以柔一聽,這還得了,柳大林要說的事情肯定與先皇的駕崩有關,她絕不能讓柳大林將話說出來。
焦以柔被按在地,樣子十分狼狽,她忽然很大力的推開了押解她的人,伸手拔出自己插在頭上的金簪,直接將簪子扎進了柳大林的胸膛。
這一簪子直接使得柳大林心臟破損,當即口吐鮮血而亡。
她不能讓柳大林再活着了,柳大林知道她太多的祕密。
“怎麼?以爲殺了柳大林,你所做的那些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了?焦以柔,朕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蠢?柳大林只是一條狗,他所犯下的事情,要是沒有你在背後替他撐腰,試問他敢這麼做嗎?如今你以爲殺了他,就沒有人知道你所犯下的罪惡了,對不對?”
“皇上,奴婢沒有,奴婢只是恨這狗奴才,竟然蠱惑我給皇上用蠱,皇上柔兒只是錯在太愛你了。”
“收起你那套假面吧,你以爲朕還在被你的情蠱控制着,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來,是嗎?你要真的愛朕,那你又怎麼會趁朕不在京城的時候去瀟湘館與肖燁私會?焦以柔,朕當初是看在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分上,才留你一條命的,你到是令朕大開眼界,一次次刷新朕對你的認知。行了,有什麼,你去天牢與大理寺卿解釋去吧,朕沒有時間在此聽你胡扯。白楊,別忘記告訴大理寺卿,焦以柔剛纔當着朕的面又殺了一人。”此時的司馬辰風眼裏除了凌厲的目光,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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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以柔知道自己栽了,但是她不能束手就擒,於是她趁白楊他們還沒有將自己押解走的情況下,忽然邁步往自己的臥室跑,進了門,她立刻將房門的插銷插上,然後扭動了一個機關,她臥室的牀板立刻一分爲二,焦以柔快速的跳了進去。
然後從裏面將機關封死,等司馬辰風帶領白楊破門而入追進來的時候,房間裏早已經沒有了焦以柔的蹤跡。
“搜。”司馬辰風這次是真的憤怒了,一個大活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了,這簡直是他登基以來受到的最大恥辱。
白楊等人很快發現了臥室的機關,只是奈何機關已經從裏面被鎖死,外面的人是打不開的。
“找,給朕通知京城府尹下通緝令,掘地三尺也要將焦以柔找出來碎屍萬段。”不僅給他戴綠帽子,還敢謀害他,這女人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死不足惜,還敢逃跑。
與鄧淑蘭相比,陳素素的精神可就差的不行,自從上次小產之後,她已經臥病在牀許久了。
這次因爲先皇駕崩,她作爲兒媳婦無論如何都必須出席這個場合,爲先皇守孝。
司馬閆先行過來的時候也沒有說帶她一起,因爲嫌她病體墨跡,拋下她獨自一人先行跑過來!
等她拖着病體在丫環的攙扶下趕過來的時候,承德殿已經升起了靈堂。
司馬閆在外人面前還是比較顧忌面子,看到陳素素病病歪歪的走來,他立刻站起身去攙扶。
“都說你身體不好,只需要等到父皇出殯的時候趕過來看看,送父皇最後一程就可以。你現在過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是給大家添亂。”司馬閆喋喋不休的將陳素素攙扶到一旁跪下。
陳素素擡起頭,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絲淺淺的笑容對司馬閆說道:“父皇駕崩,我作爲他的兒媳理當過來盡孝,別說如今有人攙扶着我還能走過來,就算是我走不動,爬,我也要爬過來。”
司馬閆從來不知道陳素素竟然也會有倔強的時候,以前的陳素素一向中規中矩,將規矩禮儀帶在嘴上,所以他覺得陳素素甚是無趣,在遇見妖嬈嫵媚的柳燕之後就深深的陷了進去,愛到無法自拔。
如今這麼一看,陳素素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至少她拖着病重的身體來給先皇守孝,就足以幫他爭面子。
鄧淑蘭就是一個咋咋呼呼的性子,此時就算是在靈堂上,看見陳素素這般病怏怏的模樣,就忍不住說道:“皇嫂,我看你這病的有些時日了,是沒有傳太醫診治,還是被庸醫給耽誤了?怎的過了這麼久,你這身子骨依然不見好轉?”
鄧淑蘭說者無心,可在場的其他還未成年的皇子公主心思就多了,特別是那幾個年紀稍大的,看司馬閆和陳素素眼神都變了變,剛纔還羨慕他們鶼鰈情深,轉眼就覺得怎麼看,他們都只像是在外人面前做戲。
“弟妹說笑了,太醫院的太醫,個個都有着不凡的身手,我這身體一直不見好轉,只能怪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皇嫂,郭神醫來了京城,我看你要不派人去請郭神醫幫你看看。雖說郭神醫不曾在太醫院任職,但是他的醫術,可是太醫院院判都倍感推崇的。”鄧淑蘭好心建議。
“行了,四弟妹,你有那時間還是先顧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至於幫你皇嫂請大夫的事情有我操心。”司馬閆和司馬爵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的,所以此時出聲,聲音雖然有點暗沉,但是鄧淑蘭也沒有多想。
“是,到是我多言了。以安王對安王妃的寵愛,想必安王妃生病這段日子,安王也是心力交瘁。既然安王有安排,那我也就不說了。”
鄧淑蘭不知道她這句應承話讓司馬閆和陳素素心裏都不舒服,因爲自陳素素生病以來,司馬閆根本就沒有去看過她,就是她的孩子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