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此時正低着頭看自己手中摺扇的南宮流觴。
“此方法雖好,但是也容易將南宮家族捲入漩渦,如今京中局勢未明,我覺得還是不要冒險。”許洛嫣否定了南宮流觴的提議。
“那如何將消息傳遞給司馬辰風?”南宮流觴一直在埋頭研究自己手裏的摺扇,好似他手裏的摺扇有什麼寶貝似的。
“我到是有個辦法,不過我不能做主,,得先去見一個人,問問她的想法。”雖然潘瑤是自己的下屬,但是自己既然答應將人交給潘瑤處理,那麼現在自己要人,就必須去問問潘瑤的想法,而不是自己就下令讓潘瑤暫時別殺柳大林。
“要多久才知道能不能實施?”如今可以說大蜀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口,他們必須爭分奪秒搶在敵人之前先把防護做好,不至於敵人來襲,他們只能無力的抵擋沒有反擊的機會。許忠身爲開國功臣,三朝元老,不到萬不得已,就算是他自己離開大蜀國,他也希望大蜀國能繁榮昌盛下去,這纔對得起大蜀國開國皇帝和他過命的交情。
“我立刻去詢問一下,回來就知道可不可行了。”許洛嫣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走,此時已經月上柳梢頭,南宮流觴和許逸珩都不放心許洛嫣一個人出去,於是二人也相繼站起身來,準備一起去,許洛嫣直接拒絕的說道:“我去去就來,很快的,你們若是和我一起,反到是增大了目標,我一個人就算是潛伏也要方便些。”她是去和潘瑤商量事情的,帶着兩個大男人去算什麼?別讓潘瑤誤以爲自己出爾反爾,是想欺負她就麻煩了。7K妏斆
南宮流觴和許逸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許洛嫣已經用着詭異的輕功步伐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南宮流觴戲謔的說道:“這幾年什麼沒有長進,逃跑的功夫到是見長。”
“你會不會說話,我妹妹這是有天賦好嗎?你見過幾個是才學習幾年武功就能自創武學的?”就剛纔許洛嫣的步伐,許逸珩敢保證絕不是他們護國公府想傳授的武功路數,卻又透露着詭異的熟悉,那是許洛嫣將護國公府的輕功,融合了太極拳的以柔克剛,重新延伸出來的一門極快的輕功。
“那到是,與嫣兒想必,咱們啊,人比人的死,貨比貨的扔。”南宮流觴很坦率的承認自己不如許洛嫣,這沒有什麼丟人的,不如就是不如,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
“聽嫣兒說你把曜兒送到柳明軒那裏學習去了?”反正要等許洛嫣回來,此時大家閒着也是閒着,許忠乾脆問起了許曜的事情。
“對,是嫣兒同意了的,許曜和柳明軒兩人也都相互測評過,這才成功拜師。”在許忠的面前,南宮流觴可不敢擺譜,必須是有問必答。
“柳明軒爲人到還不錯,只是他爺爺奶奶見識差了些。”許忠還記得當初柳明軒考上秀才,柳村長就帶着婆娘着急忙慌的上門來提親的事情,後來雖然不了了之,但是許忠可是記在了心裏。
“爺爺,經過這幾年的歷練,柳明軒越發沉穩了,你不用擔心他會被親人的想法所左右。”這幾年南宮流觴經常和柳明軒見面,對於柳明軒也還算是瞭解的。
“最好如此,要是敢耽誤了我的曾孫,他家的祖墳只怕都保不住。”許忠輕哼了一聲。
南宮流觴覺得自己的腦門要冒汗,就你老人家這般護犢子,除了柳明軒敢教許曜,其他人只怕是有點遠就躲多遠吧,再加上許洛嫣和許曜兩人的挑剔,除了柳明軒,估計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給許曜當老師了。
不過這話南宮流觴不敢當着許忠的面說,不然估計一句:“你個小兔崽子到底幫誰說話呢!”就會從許忠的嘴裏冒出來。
“行了,嫣兒爲什麼會把曜兒送出去拜師,你們自己心裏沒點數嗎?就是因爲你們一個個太寵溺孩子了,嫣兒怕將來把曜兒養廢,纔不得已給他尋了一個老師,你們就別跟着添亂了。”許景峯雖然喜歡許曜,但是在許曜的教育上,他還是能看清家裏的不足,所以贊成許洛嫣的決定。
大家都因爲許景峯的話沉默了,最後還是許景峯又開口說道:“你們大家還是先想想大蜀國目前的形勢如此嚴峻,該如何破解吧!”
郭敬業首先說道:“從醫者的角度來看,我認爲咱們應該先去把那持蠱者捉拿歸案,如此一來,蠱毒的源頭被掐斷,那些中了蠱毒的人,身上的蠱毒自然會不藥而癒。”
許逸珩說道:“武將身上的蠱毒清楚乾淨,那我大蜀國是不缺武將的,到時就算是要兩軍對壘,大蜀國也不怕。”
南宮流觴說道:“那你們想過這柳燕或許只是別人放在名面上的一個誘餌,真正的大魚或許還隱藏在別處,咱們要是動了柳燕會不會打草驚蛇?”
南宮瑤提議:“要不我辦個茶話會,邀請這位柳夫人過府一敘?”
“不可,這柳燕如今就是個危險人物,萬一讓她找到機會對別人動手,甚至對咱們家人下手,那咱們豈不是助紂爲虐?”許忠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
“那該怎麼辦?這柳燕可是個狠角色,當初能謀殺親夫之後逃跑,可見此人的心狠手辣與心機深沉。”南宮流觴看了看在場的人。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先等嫣兒回來聽聽她的想法再做打算。”許逸珩提議道。
爲今之計他們也不知道許洛嫣是何打算只能坐着乾等。
另一邊許洛嫣直接去找到潘瑤,首先是給潘瑤道歉,然後才告訴她柳大林自己拿來還有利用之處,看看她能不能先讓柳大林暫且再苟活一段時間。
潘瑤在見到柳大林如此沒有骨氣的事實之後,對柳大林更是不放在眼裏,直接說道:“主子要是需要就拿走吧,這個人,殺了他,我還嫌髒了自己的手。”
“怎麼?你這是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