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們兩家,爲什麼如今鬧成這般和陌生人差不多,究其原因,可都出在陸流年身上。
“三哥剛剛跟我發信息,說是聽說淺淺和楊天寧在談戀愛。”
“啊?這是真的?”聽見這個消息,陸流風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消息,怎麼這麼不讓人相信呢?
“三哥辦事,你覺得他會瞎說嗎?”
“別的事不會,但是這件事,還真說不準,以前淺淺沒有回來,他不知道消息也就罷了,如今回來了,也沒有聽說她結婚,你和袁姍姍又鬧成現在這樣,估計他還抱着,讓你們和好的想法也不一定。”
“總之你去幫我查一下吧!記住叫你的人小心一點,別被周家發現了,不然這事不好交代。”
“老四,我個人覺得這件事情,你不應該操之過急,調查淺淺的事,你覺得,她要是不想讓外人知道的東西,有周叔護着,咱們能夠查得到什麼?”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這麼眼巴巴的看着她和楊天寧走在一起?”
“那也不是,這楊天寧既然能追求淺淺,咱們就看看情況再說,要是淺淺已經嫁人,你覺得就她那性子,會沒有什麼動靜嗎?再說即便她不說,就周叔那較真的性子,你覺得他能看着淺淺做出有辱家風的事情?”
“如果周叔和淺淺都沒有出面拒絕楊天寧,那就能說明不管淺淺之前有沒有結過婚,總之現在是單着的。”
“可我怕等着等着,淺淺就真的和楊天寧在一起了,楊天寧這人腦子很好,他缺乏的就是一點資金,你要是給他資金,讓他另起爐竈,他的成就不會低,要是周叔和淺淺都看中這一點,只怕兩家很快就會已婚,到那時,那還有我什麼事情?”
“別的先不說,我只問你一句,假如淺淺已經嫁過人,還有一個女兒,如今離異單身,你能接受她,重新和她在一起,並且善待她的女兒嗎?”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陸流風這一問,無異於是靈魂拷問,直接就將陸流年給問住了。
“流年,你如今已經老大不小了,咱們陸家和周家的關係本來就十分緊張,你要是真的決定願意和淺淺重新走在一起,那我覺得,你首先應該將這個問題想明白再出手。”
“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淺淺已婚有孩離異的事實,那我勸你別再靠近他,如今周叔雖然和陸家斷絕了往來,但是兩家也就只是如同陌生人一般,但是又都非常默契的沒有到對方的圈子裏去插一腳。”
“如果因爲你沒有想清楚,就又靠近淺淺,再次傷到淺淺,我覺得周叔只怕不會再這麼好說話。”
“周叔那人,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兒奴,你要是傷害到他的女兒,只怕他發起瘋來,真的可能傾其所有和咱們陸家幹,到那時,那咱們陸家只怕也真夠喝上一壺的。”
“而如果你考慮清楚,即便她離異帶着孩子,你還是願意和她在一起,那這調查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你要真的爲此去調查,將來要是被淺淺知道,只怕你們還會因此鬧矛盾。”
“行吧!我先想想。”聽陸流風的意思,就是不管接下來他如何選擇,都最好是別派人去調查周淺淺這些年的隱私,他對周淺淺的事情,可是從小就清清楚楚,現在兩個人之間,忽然多了四年的空白,陸流年怎麼想,都有一種隔閡的感覺。
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大哥肯定不會害自己,他給的建議,肯定都是最好的,於是掛了電話的陸流年重新陷入沉默的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一時間腦袋空空。
周淺淺下班回家,罕見的遇見周世剛竟然在看新聞,她換好鞋子走進門問道:“今天外面的大忙人,不趁飯前這點時間,去書房工作?”
“今天心情好,給自己放個假,你的花呢?”周世剛看了兩眼周淺淺,並沒有看見她抱着花回來,就很是疑惑的問道。
“什麼花?”周淺淺忙了一天的工作,腦子暈頭轉向的,早就把楊天寧送花一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天寧給你送的花啊!那花那麼漂亮,我以爲你會帶回來呢!”
“喲,這還天寧都叫上了,老爸,你和楊天寧很熟?”原來老爸是在這裏等着她,周淺淺表示此時除了翻白眼,真的沒有什麼動作和語言,適合自己此時的心境。
“那是,我給你說天寧這小夥子人不錯,又熱心,今天下午我已經叫人去查過了,雖然家事差了點,但好歹是清清白白的,最關鍵的是他到現在也沒有傳出交過女朋友,這個男孩人長的也不錯,爸爸對他的整體條件還是算滿意的,你要是覺得他還行,要不你們就試試?”
“我的天,爸爸,你是瘋了嗎?你竟然去調查人家?我和人家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不過就是之前爲了感謝他,我請他吃了一頓飯,昨晚在酒吧又偶然遇到他和他的同事一起,然後我們幾個人,就一起喝了一頓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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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好啊!不是已經約過飯了嗎?既然遇見了,還能一起喝酒,那不就正說明你們還是有共同語言的?”
“我的天,爸爸,我真的是和你說不清楚,總之我不喜歡楊天寧,對他沒有感覺,沒有感覺你懂嗎?”
“不懂,這感情不都是用時間相處出來的?你都不願意花時間和別人相處,你怎麼就知道對人家沒有感覺,你們就一定不合適?”
“這是時代不同了,你們這代人講究什麼自由戀愛,要說當年我和你媽,那就是媒人相親介紹的時候,遠遠的瞧了一眼,然後不就結婚,還不是生下了你?我和你媽半輩子過去了,紅臉的次數,可是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那是你們運氣好,你看看二伯,他和二伯媽不也是相親的,你看看二伯後來又都幹了些什麼事?”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雖然沒有聽見他和二伯媽離婚的消息,可他們也好多年沒有回來了,天天在外面,究竟是個什麼樣子,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