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越看丹尼爾越覺得不順眼,只是面上不顯,就像一個隱形人一般,站在一旁當柱子。
“還沒有,我原本是打算先找個地方喫飯,然後再去酒店。”
“那你行李呢?”周淺淺朝他身後看了看,並沒有發現。
“我的行李都在這裏。”丹尼爾指了指自己的揹包。
“啊?就一個揹包能裝多少東西?”
“我是來度假的,大包小包的揹着多累?”
“好吧!你這理由竟然讓我無力反駁。走吧!先回家!”周淺淺直接擡腳往前,丹尼爾理所應當的伸手就攬着周淺淺的肩膀,兩個人直接將何君堯遺忘了。
悲催的何君堯,一肚子怨氣的看着兩個人相攜離開,立刻說道:“淺淺,我也是今天才來,晚上還沒有找到住處。”
周淺淺聽見聲音,這纔想起他,回頭看了看何君堯,何君堯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周淺淺,原本以爲周淺淺會說:那你也一起住我家吧!反正我家房子大!
可現實是周淺淺直接說道:“天水區這麼多酒店,就是五星級的也有好幾家,你隨便找一家住不就行了?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來,難不成還存在不熟悉的說法?”
何君堯心裏那句:我對這裏不熟。
就這麼被周淺淺一句話堵的胎死腹中。
“淺淺,你家別墅那麼大,要不我也去你家將就一晚?還有你家五姐的地道美食,我也想嘗一嘗!”何君堯厚着臉皮的開口。.七
周淺淺認認真真的看了他兩眼,就在何君堯以爲周淺淺會答應的時候,周淺淺直接非常乾脆的來了一句:“不行。我爸爸說不能隨便帶人回家住,特別是男人。”
這話說的,他就是隨便的男人,那眼前這個外國人呢?
“他不也是男人?”何君堯委委屈屈的指着丹尼爾控訴。
“嘿,何先生,我和你可不一樣,我是淺淺的搭檔,我們的關係非同一般,那麼請問你和淺淺是什麼關係?”被何君堯指控,丹尼爾當即就不幹了,開口和何君堯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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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堯聽見一個老外流利的說着漢語和自己辯論,真的要是閉上眼睛,他肯定會以爲自己是和一個同胞在說話。
此時被他質問自己和周淺淺的關係,自己和周淺淺算什麼關係呢?
何君堯想來想去自嘲的笑了,他和周淺淺以前是敵對的關係,如今他是周淺淺的追求者,但似乎人家還並不同意。
丹尼爾見何君堯不說話了,他以完勝的姿態直接帶着周淺淺要離開。
周淺淺頭也不回地對何君堯說道:“何君堯,還是那句老話,咱們最好井水不要犯河水,各自安好爲宜。”兩個人說完,周淺淺已經坐在了駕駛室,直接啓動車子,周淺淺從後視鏡看着何君堯那面無表情的臉說道:“回見了你!拜拜!”
何君堯看着周淺淺那俏皮的模樣,更加堅定了決心,對於周淺淺,他志在必得。
以前是陸流年,那個時候他沒有辦法撬牆角,因爲陸流年和周淺淺的感情太好,他也和周淺淺的立場不同,自己根本連接近周淺淺,讓周淺淺瞭解自己的機會都沒有。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和陸流年分手了,如今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外國人,他還就不相信,自己會連一個外國人都不如。
對於丹尼爾的到來,周家自然是非常歡迎的,五姐更是當即就做了幾個充滿這邊地域特色的菜給丹尼爾喫。
劉春秀更是親自帶着人,按照丹尼爾的洗好,給他佈置了一個房間。
此時位於陸家老宅的陸流年,還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情敵,他連何君堯的事情,都還沒有時間去調查。
因爲他離開餐廳不久,就被家裏的電話打過去,叫他回家。
他知道肯定是袁姍姍又打電話告狀了,可說實話,他對袁姍姍真的感情很複雜,說是戀人,但是他對袁姍姍又沒有那種佔有的想法,兩個人,除了那次他喝醉酒,和袁姍姍意外的睡在一起,其他時間他都沒有和袁姍姍親近過。
他覺得清醒的自己是無法忍受和袁姍姍睡在一起的,加上袁姍姍懷孕,即便袁姍姍對他多次暗示,他還是裝作看不懂,然後逃離。
最近在得知他和周淺淺當初的分手原因之後,他對待袁姍姍就越發冷淡了。
因爲他發現他竟然會因爲想到周淺淺,心跳頻率就會不自覺的加快,這才應該是戀愛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他似乎很熟悉。
可是在面對袁姍姍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消失了,而且今天袁姍姍所做的事,令他覺的憤怒。
他沒有想到袁姍姍竟然會一而再的,拿肚子裏的孩子開玩笑,就爲陷害周淺淺。
難道他陸流年的孩子,就這麼不值錢?
“老四,如今姍姍肚子都這麼大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領證?”吳冬梅坐在沙發裏,看着坐在對面的陸流年,臉色很是嚴肅。
陸流年沒吭聲。
“你跟媽老實交代,是不是周淺淺回來了,你又動了不該動的念想?”
陸流年還是不吭聲。
吳冬梅對強勢的周淺淺,從一開始就感到不滿意,後來他們分手了,全家都在爲陸流年感到惋惜,也就只有吳冬梅暗自高興。
因爲她很清楚,如果陸流年將周淺淺娶回家,以後她在陸流年這一房,肯定是說不起話的。
周淺淺很聰明,又強勢,她家的事情,肯定是論不到吳冬梅站出來指點江山的。
相反她喜歡袁姍姍,因爲袁姍姍不僅聰明,關鍵她懂事,懂得迎合她,逗她開心,這樣的兒媳婦纔是她理想的首選。
所以後來陸流年失憶,不記得周淺淺的同時,吳冬梅就將袁姍姍帶到他面前轉悠,並且很肯定的告訴陸流年,袁姍姍是他的未婚妻,而她這個婆婆對自己的準兒媳又是多麼的喜歡,這不失憶的陸流年就被吳冬梅徹底誤導了。
“老四,有些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了。”吳冬梅見陸流年一直不說話,開口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