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嫣是她最大的剋星,不得不防啊!
“找人去護國公府門外守着,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點什麼消息。”想來想去,焦以柔還是不放心。
司馬辰風到護國公府的時候,與杜松正好是前後腳的功夫,杜松剛剛帶着二十個高手以及一些必備的藥材乘坐馬車離開,太子殿下的馬蹄就停在了護國公府的大門前。
“奴才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護國公府的護衛打眼一瞧,趕緊跪下迎接。
“起來吧?護國公可在府裏?”司馬辰風翻身下馬將繮繩直接扔給了身後的白楊。
“回太子殿下,護國公在府裏。”
“哦,我知道了。”司馬辰風直接就邁步跨過了護國公府的大門檻。
先頭報信的護衛已經將消息告知了許景峯,許景峯攜南宮瑤與許逸珩急忙前來迎接。
“臣許景峯不知太子殿下前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許景峯三人以及他們身後的奴才都跪在了地上。
司馬辰風看着自己曾經的岳丈,如今表現出來對自己的淡漠疏離,心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若自己真的是記憶出了問題,或者是身體出了問題,才導致傷害到了許洛嫣,那他和許洛嫣只怕是破鏡難重圓。
畢竟看着白楊收集而來的那些資料,曾經他和許洛嫣是很相愛的,他曾經對許洛嫣許下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可他卻在他們新婚不久就犯了錯,先且不論這個錯是不是他主觀意識犯下的,就憑他的身體背叛了許洛嫣,只怕許洛嫣就不會輕易原諒他。
再看看護國公幾人的態度,司馬辰風只能在心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才說道:“岳丈,岳母請起!”
許景峯聽見司馬辰風喚自己岳丈,沒有吭聲,到是扶着南宮瑤站了起來。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光臨寒舍所謂何事?”許景峯看了看,司馬辰風今日就帶了白楊一個護衛過來,說是來探病也不太像。
“本宮聽聞爺爺醒過來了,就前來看看。”司馬辰風找了一個最直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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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父親確實是醒過來了,不過身體因爲纏綿病榻許久,如今身體虛弱,還在臥牀歇息調養。”
“那本宮前去探望一下方便嗎?”若是許洛嫣回來了,想必應該侍奉在她生病的爺爺病牀前吧?
“方便,父親剛剛喝了藥應該還沒有睡下,太子殿下這邊請。”許景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司馬辰風走在了前面,這護國公府的景色對於他來講並不是很熟悉。
司馬辰風在許景峯的指引下來到了許忠的院子,院子裏很安靜,非常適合養病,就連院子裏的下人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就怕弄出大的聲響會影響到老護國公休息。
看見太子殿下前來,大家都下跪行禮,說話的聲音也特意控制到了一個度,太子殿下能聽見,但又並不是很大的分貝。
司馬辰風點點頭就直接走了過去,在許景峯的帶領下進了許忠的臥房。
臥房開着窗戶,屋內點了清新淡雅的薰香,許忠正靠在牀上,任由下人在幫他按摩,因爲長時間臥病在牀,肌肉都已經僵硬,必須要有人每天堅持幫他按摩,等他慢慢的適應之後再下牀進行活動。
“老臣拜見太子殿下。”剛纔許景峯就是在許景峯的房間裏接到太子殿下前來的消息,所以此時見到司馬辰風並不覺得驚訝。
“爺爺,你的身體可好些了?”司馬辰風走過來站在許忠的牀前問道。
“謝太子殿下關心,已經好了不少,再過幾日應該就能下牀活動了。唉,人老了,渾身都是毛病。”許忠輕輕的感嘆了一聲。
“爺爺可要爲了我們大蜀國保重好你的身體,你可是我們的三朝元老,中流砥柱。”
“哎喲,這人都有生老病死,我都這把年紀了,若是哪天去了,也正常。”經過這一病,許忠心裏有許多想法都看開了,他只是大蜀國的一個護國公,這是司馬家的天下,他不過就是一個臣子,操那麼多心做什麼?等他好了,他就要向皇上請辭然後去日月島享受天倫之樂去。
至於大蜀國將來怎麼樣,那是司馬家該擔心的事情,這大蜀國姓的是司馬又不姓許。
“爺爺可切莫胡說,我們這些小輩可都還等着聆聽爺爺的教誨。”司馬辰風只是謙遜一說,許忠卻忽然變了臉色。
“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都一把年紀了,可管不了你們的行事方法。你們這些年輕人,想法多。不過我都活到了知天命的年紀,還是有句忠告想對你講:太子殿下,切莫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爲君之道,在於勤政愛民,獎罰分明。言而有信,言出必行。”
“聆聽爺爺一席話,本宮勝讀十年書。謝謝爺爺的教導。”
“教導不敢,老臣累了,想睡會兒。”許忠明顯不想看見司馬辰風。
“爺爺那你休息,本宮也就回去了,見爺爺醒過來,本宮甚是安慰。”
許忠沒有吱聲,很快就傳來他微弱的打鼾聲。
許景峯上前對司馬辰風說道:“太子殿下,咱們先出去吧,父親現在喫的要帶有安眠成分,每日喫完之後都要睡上一會兒。”許景峯這是在爲許忠的無禮辯解。
“嗯。”司馬辰風轉身離開了許忠的房間,待房門重新合上之後,許忠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微微嘆了一口氣,嫣兒這段孽緣也不知道將來該如何了結,看司馬辰風這樣,只怕還不死心吧?
不過嫣兒離開都四年了,司馬辰風才第一次踏入護國公府的大門,其中有他們的不許,但是司馬辰風也真的從未來過。
今兒想起過來,到還真是奇了。
許景峯領着司馬辰風直接來到花廳,待下人布好茶水果品離開之後,司馬辰風才悠悠的問道:“岳丈,嫣兒是不是回來了?”
許景峯面上訝異了一下才說道:“太子殿下從何處得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