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爲帝王,他身上擔負着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前途渺茫,他也決不能輕言放棄,再者他不是還有一個好皇弟嗎?
想到南宮澈,皇上就想到了千尋,那丫頭似乎在醫術上造詣頗高,小小年紀連消滅蝗蟲的藥都能研究出來,誰知道她可不可以將治療瘟疫的藥也能研究出來呢?
想到極有這個可能,皇上當即下令召見南宮澈,以及他的兩個孩子。
雖然千與沒聽說會製藥,可他從太子嘴裏得知千與可不是普通人,那大腦袋瓜子轉的非常快,就連一向爲人嚴謹很少夸人的丁太傅都捋着鬍鬚對着千與很是滿意的讚歎道:“孺子可教。”
皇上想: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說不定還真能讓他們想出辦法,想了想又命人去將太子叫了出來,畢竟弟弟的兒子優秀,他的兒子難不成就不優秀了嗎?
做人,任何時候,任何身份,可都別小瞧了這攀比心二字,就連皇上也是一樣,看着南宮澈的孩子聰明,他自然也想看見自己的孩子聰明。
千與和千尋是不知道皇上爲什麼要召見他們,不過他們也沒有瞎猜,反正見面了便知道了,他們才懶得浪費那個腦細胞。
當南宮澈帶着兩個孩子過來,就看見太子也在,相互見禮之後,皇上纔拿出那一份奏摺,南宮澈看了之後說道:“這瘟疫不比其他,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源頭,以及治療瘟疫的辦法。”
“誰說不是呢!可是歷朝歷代,但凡和瘟疫沾邊,事情都很棘手啊!而且這次瘟疫最早爆發的地方是與齊國的邊境,朕懷疑這就是齊國乾的。”
“怎麼有人會這麼壞,故意讓人染上瘟疫。這是視老百姓性命如草芥嗎?”太子一臉憤怒的說道。
千與則是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反正小眉頭皺的緊緊的。
而千尋則是嘀嘀咕咕的說道:“要想找到治療瘟疫的法子,首先得見到得瘟疫的病人,只有給其診脈之後,才能找出治療的法子,但是自古瘟疫就那幾樣,應該也好治吧!”
“不,尋兒,這奏摺上已經說明,此次瘟疫不同尋常,那些染瘟疫者皮膚並不是出現紅點,而是咳嗽,晝夜不分的咳嗽,到最後這些人就會咳血而亡。”
咳嗽?
這還是千尋從未遇見過的,所以很快她的小眉頭也皺了起來。
皇上見太子和兩個小傢伙都沒有什麼有建設性的法子,便將目光移向南宮澈。
南宮澈思考之後說道:“首先找到最早得疫病的人,一般這種人體內攜帶的病竈最多,也最原始,查明他的情況,說不定就能與之研究出相應的解藥,只是,此時,那最先染病的人怕是已經死了,那麼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那個人生病前夕都接觸了什麼東西和人,再根據相關物體進行排查。”
“老百姓不可能無緣無故染上瘟疫,如果這件事與齊國有關,那這源頭絕對就是齊國的人通過一些手段,將攜帶瘟疫的人或者物送到楚國境內的,我相信只要細心去查,定能發現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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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尋忽然開口說道:“父王,我想去邊境,我想去看看那些人究竟是何症狀,說不定我能想出治療瘟疫的方子。”
“尋兒,疫病地區可不是說去就去的,那裏太危險了。”南宮澈是臣子,也是父親,他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寶貝閨女前去涉險的。
可皇上要的就是想讓千尋去看看,說不定又能立一奇功。
所以他看着南宮澈希冀的說道:“要不就讓尋兒去一趟,你放心,我一定派人保護好她,定然不讓她涉險。”
南宮澈雙眼無情的看着皇上說道:“楚國的御醫和軍醫都死絕了嗎?要派一個四歲的孩子上戰場。”
皇上知道南宮澈這是護犢子,就這小丫頭那麼可愛,他也捨不得,但家國天下,沒有國哪有家?
“皇弟,要不你看這樣如何?我派御醫打頭陣,讓他們將病人的症狀記錄下來,尋兒就在後方安全區域坐鎮彙總研究,看看能不能儘快將治療瘟疫的方子研究出來?”
現在蕭子魚懷孕,南宮澈是不放心將蕭子魚一個人留在京城的,可是他要是留在京城,就沒有人保護自己的女兒,更何況千尋還是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一時間南宮澈也糾結的很,他也很清楚覆巢之下無完卵,國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
“此事還等臣弟回府和蕭氏商量之後再做決定吧!你知道的,蕭氏現在懷有身孕,不可能長途跋涉,我也想要留在她身邊護着她,畢竟她當年懷千與和千尋的時候,臣弟就不在她身邊,對她多有虧欠。”
皇上倒也沒有硬來,很是爽快的點了頭。
皇上覺得憑藉他對蕭子魚的瞭解,蕭子魚最後肯定會答應南宮澈陪着千尋去邊境。
至於蕭氏和千與,南宮澈和千尋離開,南宮澈要是不放心,他大可讓蕭子魚和千與先搬到皇宮暫住一段時間,派人好生照料着,總不能讓自己的皇弟在外分心。
果然,南宮澈回府和蕭子魚一說,蕭子魚便立刻答應了此事,也就在此時,千與竟然提出要一同前去。
理由很簡單,他和妹妹從小就在一起,沒有分開過,妹妹要出遠門,他不放心。
蕭子魚也知道,這兩兄妹從小就形影不離,反正南宮澈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也就讓南宮澈將千與也帶上。
可南宮澈卻說道:“這樣一來,你身邊就一個人都沒有了,爲夫不放心你一個孕婦獨自留在京城。”
“誰說子魚是一個人的?我可是她哥哥,你放心帶着兩個孩子去邊關,我自會保護好子魚。”葉星辰忽然在他們的院子出現,這使得南宮澈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難道攝政王府的安保在他調整了好幾遍之後,還是這麼不堪一擊嗎?什麼人都能混進來。
“舅舅。”兩個孩子的表情不同於南宮澈的一臉便祕色,而是開開心心的往葉星辰懷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