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魚不會武功,根本不知道無問大師給的這本陰陽和合術,爲什麼要兩個人一起修煉,到是南宮澈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那心裏都快美的冒泡了,原因無他,只因這陰陽和合術需要男女在行敦倫之時修煉,讓體內的內力外放,相當於以前修習內功,那是自己逼着內力在自己的筋脈裏轉圈,可這陰陽和合術卻是不僅要引導內力在自己筋脈裏流動,還要外放去另一個人的筋脈裏轉一圈再回來,如此循環生生不息。
當然南宮澈想到的並不是修行上的助益,而是因爲有了這個功法,以後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借練功之機佔蕭子魚便宜了啊!
要說現在南宮澈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
那肯定就是和蕭子魚恩愛!
只是蕭子魚以前不會武,所以承受能力極差,這要是蕭子魚有內力護身了,是不是他們還能找到更多不一樣的快樂?
光是想想,南宮澈心裏就美的冒泡。
二人恭敬的謝過無問大師,這才接過那本祕籍,無問大師叮囑了一句:“此內功心法是上乘心法,一起修煉的男女必須要心神相通才能合二爲一,你們一起修行之後,如果其中一人生了二心,那另一人就會遭到反噬,你們修行之前,最好是考慮清楚。”
無問大師說的很明白,這祕籍是好東西,但是要求一多,說不定學習之後還會無端給自己找麻煩,所以究竟學還是不學,那就是南宮澈和蕭子魚自己去決定了。
二人點頭告退,直接下了山,這些年南宮澈也沒有打擾過無問大師清修,所以這清風山上並沒有南宮澈的住處,再說了,他們要雙修,在這山上就有些不恰當了。
“你一直這麼看着我做什麼?”蕭子魚發覺自從南宮澈得到無問大師給他們修行的祕籍之後,南宮澈看自己的眼神就怪怪的,讓人心裏發毛。
“沒什麼,等回府之後告訴你。”
“神神祕祕的,我看你是沒憋着什麼好事。”蕭子魚嬌嗔的看了他一眼。
“好事,絕對是好事。”南宮澈不要臉的舔着臉笑着說道。
蕭子魚總感覺南宮澈笑的很猥瑣,但是她沒有證據。
一回到王府,南宮澈就拉着蕭子魚回了幽蘭苑,並且還關上了房門。
“南宮澈你要幹嘛?”太熟悉南宮澈的套路了,他關門就表示兩個人只怕是要發生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可他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做一休一,他們可是昨晚才那啥了,按理今天應該是休息。
南宮澈牽着蕭子魚的手直接走到牀前,然後掏出那本書遞給蕭子魚說道:“從今天起,爲夫會帶着你修習內功。”
蕭子魚一聽要開始修煉了,心裏還挺高興,畢竟修煉雖然苦,可以後自己也能有自保的手段,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她們之前遇到刺客,但凡她們三個女子其中有一個有武功,也不至於輸的那麼慘。
所以很開心的接過那本功法打開,只是纔看了一眼,她的小臉就爆紅開來,這哪裏是什麼修行祕籍?
這明明就是春宮圖好嗎?這上面……
蕭子魚根本不敢再看一眼,太丟人了,只是忽然她就收起臉上的害羞,一臉惱怒的看着南宮澈質問道:“這該不會是你故意掉包給我看的吧?”
“你想什麼呢?這就是我師父給我們的功法,你別不好意思,纔看第一眼,發現這修行的人不穿衣服你就害羞,這其實就是雙修的模樣,這樣赤誠相見,更容易使人心靈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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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蕭子魚表示她持懷疑態度!
但是南宮澈爲了證明自己沒有胡說,直接將祕法打開給蕭子魚講述上面的內功心法如何運轉,聽見南宮澈講的頭頭是道,蕭子魚不相信也只能相信了。
“娘子,咱們來試試。”南宮澈帶着蕭子魚將整本功法看了一遍,記住修行的口訣之後,就一眼躍躍欲試的看着蕭子魚。
蕭子魚看見他眼裏那灼灼火熱,心裏就一個感覺:“完了,這下這個不要臉的總算是找到機會,日日夜夜拉着她練功了。”
心裏雖然在哀嚎,可她看見這功法最後的幾句:“待大功告成,便可永葆青春,她還是有點心動,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不怕衰老的,蕭子魚也一樣。”
於是兩個人褪去衣衫,很快蕭子魚就被南宮澈撲倒,只是這一次南宮澈腦子裏並沒有一門心思只顧那檔子事,而是運行功法,帶着蕭子魚練功。
這種雙修之法一旦開始,他們體內的內力就會自動在兩人體內循環起來,這樣的功法很逆天,要找到心裏互不設防的男女很難,一旦男女生了二心,再修煉這功法,不僅不會精進,說不定還會造成反噬,導致一起修煉的二人筋脈具斷,功力具失,從此變成一個廢人,所以一般情況下,這種功法拿着也是雞肋,不會有人選擇去學習。
無問大師給他們這本功法,其實是算到他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適合修煉此功法的人,只是別看二人此時好的如膠似漆,將來他們還有一個大劫,只有度過那劫難,二人才會否極泰來,永遠恩愛如初,到那時他們的功法才能大成。
不過無問大師也算到了,這二人將來要想順利渡劫,這陰陽和合術也是他們渡劫的媒介,所以最後他還是將此功法拿了出來。
罷了!一切就看他們的造化吧!
蕭子魚被南宮澈從內到外的一遍一遍的洗禮,很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以往她要是被南宮澈這麼一遍一遍的要,只怕早就昏睡過去了,可這一次,他們從昨天下午一直折騰到今日南宮澈要起牀上朝之前,兩個人一夜未眠,可這精神卻比以往睡了一夜還要好。
蕭子魚見南宮澈起牀,她反正睡不着,也就起牀伺候他更衣,南宮澈憐惜的說道:“你再睡會兒,昨晚你應該也累了。”
蕭子魚精神抖擻臉上帶着尚未完全退去的媚意,嬌嗔的瞪着他說道:“那功法還真是神奇,這一晚,我竟然沒有覺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