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妥妥第一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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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你?你對我父親做了什麼?”季疏桐何其聰明?一下子就從賀旭東的話裏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他不是最在意他手裏的權力嗎?當初也是爲了保住他的位置,纔不顧我賀家死活,既然是他在意的,那本侯自然要讓他親眼看見自己在意的東西一一失去。”

 “賀旭東你瘋了,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那些事情不是我父親做的,我父親當時之所以退親,那也是想另找時機,再幫賀家洗清冤屈。”這個理由,季疏桐覺得自己都說了成千上萬遍了,可賀旭東就好像完全聽不進去。

 “季疏桐,你如果還想早些和本侯結束這段關係,本侯勸你以後識相點,過來伺候本侯。”賀旭東生氣了,就想在季疏桐身上討回點利息。

 “本小姐不伺候了,你愛咋咋地吧!”季疏桐忽然就破罐子破摔的拒絕了賀旭東。

 “季疏桐,你是想找死是不是?”

 “是啊!活着挺累的,或者死亡對我來說纔是解脫。”季疏桐此時渾身沒有生的氣息,整個人身上蒙着一層淡淡的死氣。

 看着這樣的季疏桐,賀旭東心裏有一瞬間的慌,可轉而他就再次如同惡魔一般說道:“你想死,儘管去,只要你希望在你死後,本侯直接將你父親送去流放苦寒之地,將你母親送去軍營充當軍妓。”

 “賀旭東,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季疏桐被他這話拉回現實,眼神裏充滿了恨意,死死的盯着賀旭東。

 “報應?呵!曾經我賀家人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可最後還不是被人污衊通敵叛國,全家老少死的就剩下本侯一個?這難道不是報應?”

 “如今我定北侯府就剩下我一人,是生是死又有什麼關係?但是這一次,究竟是誰遭報應,那還真就說不清楚了呢!”

 面對賀旭東的威脅,季疏桐最終血氣上涌,一個沒忍住噴了一口血。

 賀旭東見了,眉頭微微蹙了蹙,最後厭惡的看了季疏桐一眼便走了。

 季疏桐坐在冰冷的地上,她感覺自己渾身發冷,前途一片黑暗。

 但是她不敢讓父母知道自己的情況,她怕看見父母失望的眼神。

 只是此事在魏輕歌的有心散播下,不僅京城人人皆知,就是皇上也聽到了風聲,叫了賀旭東進宮質問。

 面對皇上的質問,賀旭東只是說這不過就是魏輕歌心裏對季疏桐是他前未婚妻的事情心裏有疙瘩,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不過請皇上放心,他回去之後一定會約束魏輕歌,不讓她再胡鬧。

 皇上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男子漢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如果賀旭東連家中庶務都管不好,那他還是回前線帶兵打仗的好。

 賀旭東回了定北侯府,就命人去將魏輕歌叫了過來。

 魏輕歌想到自己這一波操作,肯定能斷了賀旭東和季疏桐的往來,心裏開心的很,此時聽見賀旭東打發人來叫自己過去,想着定然是賀旭東要質問她,她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

 想了想,她直接命人打來一盆冰涼的井水,對着自己的腦袋兜頭而下。

 如今還是春末,天氣乍暖還寒的時節,這麼一盆冰涼的水下去,魏輕歌接着就打了好幾個噴嚏,然後賀旭東就沒能見到魏輕歌,因爲她發燒了。

 魏輕歌發燒了,爲了看看她究竟是真的,還是因爲害怕被自己責罵而裝的,賀旭東上門去看魏輕歌了。

 看着魏輕歌高燒不退的模樣,賀旭東最終沒有責罵她,而且在她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伸手拉住了賀旭東,祈求他留下來陪自己。

 爲了平息皇上對他的不滿,賀旭東帶着大病初癒的魏輕歌出了門。

 魏輕歌輕輕的挽着賀旭東的手腕,走進翠玉齋,結果蕭子魚和季疏桐正好也在。

 看着季疏桐蒼白的臉頰,魏輕歌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了賀旭東的身上。

 季疏桐心猛的一痛,不過她掩飾的很好,只是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就收回目光和蕭子魚探討她們手裏拿着的一串暗紅色的瑪瑙。

 魏輕歌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個炫耀的機會?她站在賀旭東的身邊對着蕭子魚行禮道:“見過攝政王妃。”

 蕭子魚看了她一眼,這女子眼裏的算計那麼明顯,她不相信賀旭東看不見,可事實就是賀旭東竟然放逐她這麼挑釁季疏桐。

 這可真是妥妥第一渣!

 蕭子魚是在失憶後第一次見到賀旭東和魏輕歌,不過對二人的印象並不好,但是想到念琴說的,自己失憶前,爲了去西北尋南宮澈,是去向賀旭東借了人的,這個人情不能不還。

 於是蕭子魚輕輕的點着頭說道:“不必多禮,本宮感謝定北侯上次的仗義相助。”蕭子魚相信賀旭東知道她的意思。

 賀旭東對蕭子魚沒有恩怨仇恨,加上蕭子魚如今又和南宮澈復婚了,身份又不同於往日,所以很正常的對着蕭子魚抱了抱拳。

 按理,蕭子魚和二人的對話也就應該到此結束了,可魏輕歌卻在這個時候湊過來,看了一眼季疏桐手裏拿着的紅瑪瑙手串,淺笑嫣嫣的說道:“這紅色瑪瑙和王妃真配,這紅色就得是王妃這樣的正宮才配擁有呢!”

 這話很明顯就是在嘲諷季疏桐,她永遠是個登不得檯面的女人,這東西可不是她配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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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可本宮覺得這手串季小姐戴起來更漂亮,所以本宮已經做主,將這手串買下來送給季小姐了呢!”不就是陰陽怪氣的說話嗎?

 搞得就好像她不會似的。

 魏輕歌眼裏閃過一絲氣憤,但是她很快就清醒過來,畢竟蕭子魚和季疏桐不一樣,蕭子魚可是攝政王妃,還是很得太后和皇上喜歡的攝政王妃。

 “是嗎?看來和攝政王妃做朋友,這好處還真多,只是有些東西不適合,勉強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蕭子魚知道魏輕歌這話是在暗含季疏桐,不過季疏桐既然是她的朋友,她自然要護着,於是她似笑非笑的說道:“魏小姐說的對,有些東西不適合,真的是勉強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特別是有些人總喜歡拿不屬於自己的,那不更是自找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