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哥哥初相見

發佈時間: 2024-11-21 14:5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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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洛嫣對春蘭使了個顏色,春蘭就自覺的帶着耶律俊出了門,並且把門關上,守在門口把風。

 “你對我好奇什麼?你要好奇不更應該好奇你的身體問題嗎?不過我在前來京城之前,師父與我提及過,說收到你的信,上面寫着你的身體回到京城又舊病復發了?還叮囑我此次過來,順道替你把把脈看看情況呢!怎滴你這都能讓小妾懷孕了,還說是我師父沒有將你的病治好,你這是存心想來訛詐我們師徒?”.七

 司馬辰風這才覺得自己似乎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有些事情他可以對郭敬業說,但是卻無法對身爲女子的洛嫣講。就算洛嫣也是大夫,但那事關男人的尊嚴,他不想被一個女子指指點點,尤其那個人還是眼前這個洛嫣。

 “本王是那種人嗎?若存了那種心思,當初本王會讓人將金票送過去?這裏就你我二人,本王也不瞞你說,本王與本王那側妃並沒有圓房,所以那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會是本王的,你明白了嗎?”司馬辰風點到即止。

 “啊?那你豈不是被綠了?”許洛嫣明知故問的說道。

 明明知道許洛嫣是故意的,但是看着她張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司馬辰風也無法對她生氣。

 暗自嘆了一口氣說道:“此時還請你保密,本王不想被更多的人提及此事,憑添事端。”

 許洛嫣認真的打量了一眼司馬辰風這才說道:“被綠了,還能如此冷靜的,你怕是自古以來第一人,小女子服氣。”許洛嫣毫不做作的評說還點點頭。

 “你可以帶着你的人離開了,若在京城有事無法解決,可以來找本王。”司馬辰風覺得再和許洛嫣說下去自己會被氣死。

 “走就走,當我願意來似的,要不是你一定要我們過來,我才懶得來你這裏溜達呢,又不是什麼名勝古蹟,真當人稀罕似的。”許洛嫣屁股一擡就往門外走,打開房門準備踏出去的時候忽然想起焦以柔那姘頭,想想司馬辰風支付的金票,她好心的提點了一句:“若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楊柳衚衕十三號有你需要的答案。”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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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辰風被許洛嫣說的話弄的愣了一秒,回神的時候許洛嫣三人已經離開了。

 司馬辰風不禁細思:洛嫣當衆戳破了焦以柔懷孕之事,事後又這麼好心的告訴自己那姘頭的地址,洛嫣這是特意來京城替許洛嫣報仇的嗎?照理說焦以柔與洛嫣無冤無仇的,能讓洛嫣出手的也就那個與她名字一字之差的許洛嫣了。

 不過事關自己的尊嚴,他還是在等管家再來的時候吩咐管家:“去將楊柳衚衕十三號裏所有人都給本王帶回來,記住祕密去處理。”

 管家領命去辦,司馬辰風又去了一趟府裏大夫的住處吩咐了幾句,在大夫震驚的眼神中帶着大夫親自熬好的藥去了柔苑。

 許洛嫣帶着人出了辰王府的大門,剛離開辰王府侍衛的視線經過一條衚衕的時候,許洛嫣冷不丁的被從衚衕裏竄出來的人給直接拽進了衚衕。

 這個時候許洛嫣本能的就和那人動起手來,耶律俊也加入進來,剩下春蘭留在不遠處看了一下正在纏鬥的三人,等看清那人的長相,春蘭小聲驚呼:“大小姐快住手,是大少爺。”

 奈何春蘭聲音不敢太大,怕引起辰王府的侍衛過來查探,許洛嫣又正和那人打鬥,根本就沒有聽見春蘭的聲音。

 等許逸珩一招拿住許洛嫣的胳膊的時候,許逸珩才終於得到機會說道:“妹妹,是我。”

 咦?這聲音有點耳熟!

 許洛嫣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同時呵斥住了正準備偷襲的耶律俊。

 耶律俊自從跟着許洛嫣之後可是被她操練的不輕,別看每天白天都跟着許洛嫣進出,實際上每天寅時就被許洛嫣拽着起牀開始鍛鍊了,許洛嫣交了他一套拳法,他感覺其中的奧妙博大精深,雖然辛苦,但是越學越來勁,如今能每天和許洛嫣對打一番了,雖然他知道許洛嫣有意讓着他,但是總好過他以前打架,只知道橫衝直撞來的有章法多了。

 見三人終於停下來,春蘭左右看了看之後才提着裙襬跑了過來問道:“大少爺你不是被流觴少爺拽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裏?”

 春蘭問的正是許洛嫣想說的。

 “那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個小丫頭真當我們會丟下你們不管?”南宮流觴從另一邊比較暗的地方走了出來,手裏還搖着他那把招搖的扇子,一看就騷包極了。

 “走吧,先離開這裏再說。”許洛嫣本來有些害怕和原主的家人接觸,不過現在有個稍微熟悉一些的南宮流觴在場就要好多了,至少在氛圍上不會感覺有那麼緊張。

 一行人去了楊柳衚衕許洛嫣的暫時住所,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也沒有多聊,許逸珩本來是想讓許洛嫣回府去住的,許洛嫣推脫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又許久沒有歸家,想必現在回去就會讓爺爺和爹孃睡不着覺,淨逮着問長問短了,還不如明日一早再過去請安來得穩妥。”

 “行吧,你長大了,懂得爲別人考慮了。”許逸珩倍感安慰,想不到妹妹出去一趟竟有如此大的改變。

 許逸珩和南宮流觴正欲告辭就聽的隔壁院子傳來拿人的聲音,二人慾出去查看,不想許洛嫣直接說道:“沒有想到司馬辰風的動作還挺快的。”

 聞言南宮流觴問道:“怎麼回事?”

 許洛嫣攤攤自己白嫩嫩的小手無奈的說道:“意思就是表哥你給我找的這院子還行,就是這鄰居不咋樣,竟然是焦以柔的姘頭,這不焦以柔懷孕了嘛,若我猜得不錯,隔壁這位應該就是那孩子的親爹。”

 “什麼?司馬辰風爲什麼就認定那孩子不是他自己的?”許逸珩和南宮流觴都不知道司馬辰風的身體有問題,所以纔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