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的去聚香樓吃了一頓飯,這才搖搖晃晃的回院子。
焦以柔氣呼呼的直接去了肖燁那裏,看着肖燁正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看書,焦以柔氣呼呼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肖燁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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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燁將手裏的書放下,伸手攬着焦以柔的腰肢輕聲問道:“是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咱們不給他一般計較,氣大傷身,生氣就是那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哼,今天我逛街遇到兩個不識相的東西,將老黃曆的謠言翻出來指桑罵槐的說我,我今天出門又沒有帶護衛,平白被他們欺負了去,這口氣我是怎麼也忍不下去,給我等着,下次被我遇見,我定打到他們跪地求饒爲止。”焦以柔氣的胸膛上下起伏,肖燁如今被焦以柔包養了,也沒有機會碰別的女人,以前的夜夜笙歌變成了如今的等待,肖燁早就習慣了那種生活,如今看見焦以柔身體當然就有了想法。
於是乎兩個人就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大戰了起來。
許洛嫣三個人在喫完午飯就往回走,往日若無必要的事情,許洛嫣都會午睡片刻,今天三個人剛進院門,耶律俊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開門的粗使婆子,習慣警惕性的掃視了一眼院子,並無異常,院子裏到是安靜清幽的緊。
只是……
從何處傳來的靡靡之音?
耶律俊聽見的聲音,許洛嫣也聽見了,兩人對視一眼,帶着院子裏的人進了堂屋。
許洛嫣坐下就有人送了茶水上來,許洛嫣用杯蓋輕輕的撥弄着上面的茶葉沫開口問道:“你們可知隔壁院子住的是何人?”
兩個粗使婆子搖搖頭,其中一個回話:“奴婢不知,這院子是大少爺前幾天才置的產業,我們又是臨時被調過來的,對於隔壁鄰居並不熟悉。”
另一個粗使婆子接着說道:“不過說來感覺有些奇怪,我負責採買,這左右鄰居還是見到了不少,就咱們隔壁這一家也不知道住的是什麼人,平日除了有人定期過來打掃,並沒有見過其主人出入過,只是偶爾那院會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有時是彈琴,有時是吟詩作對,聽上去主人應當是個年輕的男子。”
這到是奇怪了,主子日日不出門,有人定期上門打掃,竟然白日宣贏,怎麼看這麼像前世被包養的人才能做出來的舉動?
艾瑪,許洛嫣瞬間就來了興趣,聽上去該被包養的應該是個男人,那這膽大的女子是誰?要知道大蜀國民風開放,但也沒有開放到如此有傷風化的程度吧?
要不爬牆去看看?
許洛嫣吩咐粗使婆子去那層梯子過來,這小院院牆不算矮,但是以許洛嫣快一米七的個子還是能站在梯子最上端伸出個頭,偷偷窺視一二的,這個時候許洛嫣不由的想起自己不會內功,不會輕功真的是太麻煩了,看個熱鬧還得搬梯子。
粗使婆子去搬梯子去了,剩下的人看着許洛嫣那躍躍欲試的模樣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春蘭是盡責的大丫環她最終還是小聲的開口說道:“小姐,這般行徑可不是你一個女子該有的,要是讓老爺夫人他們知道了,仔細你的皮和我的命都要沒有了。”
許洛嫣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身邊所有人的臉色,就在大家都以爲她會爲了名聲而改變注意的時候,誰知道許洛嫣忽然來了一句:“怕什麼,咱們就這麼幾個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又會有誰會知道?要是被外人知道了,那肯定就是你們幾個當中的人說出去的,到時我就把你們一起送去那腌臢的地方,讓你們不僅能看見,還能體會一番,你們說我這個注意好不好?”7K妏斆
聞言幾人都抖了抖,那種地方他們纔不用去呢!
特別是耶律俊一聽,乾脆直接跑去幫粗使婆子扛梯子,用事實證明他不會背叛許洛嫣。
許洛嫣看了一眼耶律俊笑着小聲的說道:“看看,你們就沒有耶律俊的覺悟,你們的思想還有待提高。”
他們是不懂什麼是思想啦,但是他們明白如今許洛嫣纔是自己的主子。主子的命令是不容違背的,否則就是背主。
許洛嫣讓耶律俊把梯子支在了挨着牆的圍牆邊,那裏有隔壁院子裏的花卉藤蔓爬上了圍牆,那個地勢作爲偷窺地點是最好的。
然後耶律俊扶住了梯子,許洛嫣興奮的爬上了牆頭。
許洛嫣小心翼翼的冒了一點頭,沒有驚動隔壁院子裏那兩人,眼睛珠子圓溜溜的直轉,此時焦以柔正背對着許洛嫣的視線,跨坐在肖燁的身上,許洛嫣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莫名有點熟悉感,像誰呢?
許洛嫣腦袋轉着彎的想着,眼睛仍舊一眨不眨的盯着院中的兩人,看着他們起起伏伏的動作,這可是真人版的表演,比她以前在現代一次執行任務時,不小心看見被殺之人電腦里正播放着的某片可帶勁多了。
兩個人沒過一會兒換了一個動作,焦以柔彎腰趴在躺椅之上,肖燁從焦以柔的後方進攻,焦以柔一直低着頭,看的許洛嫣焦急不已,心裏吶喊:快擡起頭來,快擡起頭來。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許洛嫣心裏的吶喊,焦以柔終於被肖燁弄得爽快了,擡起頭特大的呻吟了一聲。
許洛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看見了焦以柔的臉,要不是她心理素質強,估計會被直接嚇得掉下牆頭。
看見那人是誰,許洛嫣悄無聲息的退了下來,讓人撤了梯子,帶着院子裏的人進了屋子,關起門來,許洛嫣平靜的說道:“你們知道那個院子裏的女子是誰嗎?”
春蘭和耶律俊對視一眼,小姐這表現可不像偷窺之前那麼興奮激動啊!這是看見認識的人了?
春蘭猜測的說道:“小姐你認識?”
許洛嫣點點頭說道:“不僅我認識,你們也認識,咱們之前纔在鳳祥樓見過。”
“啊?你說那女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