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無可奉告

發佈時間: 2024-11-21 14: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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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小妾的生活原來那麼悽慘啊,相公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咱們府裏也沒有這些人給我看,我都孤陋寡聞了。不過幸好你就我一個妻子,呵呵,我最喜歡穿大紅色了,要是不能穿,我寧願哭死。”春蘭說完嬌俏的笑出了聲。

 清脆如銅鈴一般的聲音不僅沒有讓焦以柔歡喜,反而暗地裏磨牙,這兩個人就是純粹來找她難堪的吧?

 不過焦以柔是誰,她冷笑一聲說道:“這位公子怕是說錯了,皇子的側妃地位可是與普通人家不一樣呢!”

 許洛嫣唰的一下收了手裏的摺扇,右手握着扇尾,扇頭在左手手心敲擊了幾下才說道:“辰王側妃想說的不一樣是什麼呢?難道是普通人家的小妾在公婆生辰之日還能露露臉,而皇家的除了正妻,其餘的小妾一概不能入宮慶賀這一條嗎?”

 焦以柔啪的拍了一聲專供客人挑選的桌子站起身說道:“哪裏來的妄人,膽敢議論皇家事?來人,給我抓起來,嚴加拷打,我到要看看這是哪國混進來的細作。”

 許洛嫣不卑不亢的看了焦以柔一眼,在她喊出口之後周遭並沒有人上前,只能說明焦以柔只帶了一個丫環出門,就這樣還膽敢發威,也不怕被人打殘了。

 許洛嫣嗤笑一聲說道:“想不到這大蜀國的辰王側妃竟是如此心思狹隘小肚雞腸之人,也不知道辰王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會看上這種人還納爲側妃。”

 “相公,辰王眼睛好着呢,前段時間不是還把那護國公府的大小姐那個小魔女給休了嗎?”春蘭和許洛嫣一唱一答配合的十分巧妙。

 “娘子你怕是聽錯了傳言,爲夫知道的可是辰王被那小魔女休了呢,據說休書訂於城門口,旁邊還有一隻代爲拜堂的大公雞呢!”

 “啊?辰王爲什麼要用大公雞代爲拜堂,他是身體不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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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只是當時忙着和咱們眼前這位焦側妃圓房呢,你不知道到傳言……”許洛嫣和春蘭帶着身後的耶律俊邊說邊出了鋪子,根本不管背後氣的快要吐血的焦以柔是何表情。

 焦以柔也沒有帶多餘的人手出門,鋪子裏的打手可不聽她的使喚,勉得一不小心得罪了貴人,如今正逢太后壽誕,京城的水深着呢!誰知道哪個是不是貴人不能得罪,所以他們都是能和稀泥就和稀泥,免得不小心在無意之中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那可真是哭都沒有地方。

 焦以柔氣的把侍者送過來的點翠首飾盒子一把揮到了地上,裏面的首飾撒了出來。

 “辰王側妃,這些您還沒有付銀子呢?”店鋪掌櫃出聲提醒。

 “不就是一萬多兩銀子嗎?我雖然只是辰王側妃,可這辰王府如今還是我管家呢,你難道還怕我付不起這點銀子?小翠把銀票給他們,至於這套首飾扔了吧,看着就不爽。”說完扭頭就走了,不行,她氣的不行,得去肖燁那裏靜靜。

 大街上隨着許洛嫣和春蘭這兩人的談論,那原本已經快要被人忘記的流言又被翻了出來,而且焦以柔這個側妃管家竟然花錢如流水一般的事蹟也傳了出去。

 宮內的晚宴是設在千禧店。

 皇上高坐在龍椅上面,左側坐着皇太后,右側坐着皇后,大蜀國的三個最精貴的人看着下面坐在前面的衆皇子以及各國來使,皇上開口:“時值皇太后壽誕,勞各位使臣遠道而來慶賀,朕感念各位的用心,特命人拿來了辰王特地尋來爲太后慶賀千金難買的乾白葡萄酒,此酒入口柔順,但是後勁挺大,今晚大家可以品嚐看看。”

 當初司馬辰風在聚香樓拍的兩壇可不夠,這是他私底下特意找南宮流觴買的,價錢並不低,加上有了之前聚香樓的拍賣吆喝,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這乾白葡萄酒可是千金難得的東西。

 尤其是最先到達大蜀國的東凰西鳳兩國的人馬。7K妏斆

 西門清一聽是乾白葡萄酒,那興奮的小眼睛就盯着侍女們正在走動運送着的小瓶子。

 而西門弘和西門泰因是一國的,又都是皇子,兩個人的位置就緊挨着,西門泰小聲的開口問道:“那日司馬辰風也就只拍到了兩壇乾白葡萄酒,咱們這麼多人一人怕是隻能分到一滴吧,還品嚐,怕是除了附着在酒瓶子上面的之外,咱們就只能聞聞香氣而已,這大蜀國的皇帝也太不知所謂,京能誇下如此海口。”

 西門弘臉上着虛假的笑容小聲的說道:“司馬辰風不是那種好大喜功的人,或許是找人加入了別的酒進去混爲一談,反正不管如何,咱們靜觀其變就好。”

 今夜的酒瓶子,司馬辰風只是吩咐用了最普通的白細瓷瓶,反正只用一次,何必浪費,琉璃瓶的價格一直居高不下,全國只有青田鎮一處出產,他就是臨時想要,別人也制不出,何必勞民傷財的去購置。

 因此就算是燈火通明,大家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裝了多少酒。

 所有人都在猜測,先分發到酒的人也不敢先打開瓶子品嚐,得等皇上發話纔行。

 終於皇上端起酒杯品嚐了一口讚歎了一番之後才發話:“各位大臣隨意。”

 場中歌舞昇平侍女們開始爲各位主子倒酒,西門慶見酒杯倒好,端起來一口就悶了下去,點點頭說道:“果然和那玉露瓊漿一模一樣,辰王你這是從何處尋來的?”

 在場的人都知道當初聚香樓的拍賣,西鳳國的太子西門清曾經拍到過一罈,既然他都說這是,那這酒就絕對錯不了,只是這司馬辰風是從何處尋來這麼多的?要知道當初司馬辰風只拍到了兩壇而已。

 “這個恕本王無可奉告。”司馬辰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簡簡單單的回了一句。

 西門清在心裏琢磨着是不是等私下的時候再去找司馬辰風問問,實在問不出,也要問他再討點過來,要知道上次那一罈,自己還沒有品嚐到味道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