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改天吧!現在蕭氏的身子養的如何了?你們復婚之後,你是不是也該努努力,讓母后早日抱上你的孩子?”
“放心吧!這一次我定然會努力的。皇兄,那臣弟就先帶蕭氏回去了。”南宮澈一臉喜意,那模樣看上去有些嘚瑟欠揍,看得皇上將背在身後的手握緊了拳頭。
“去吧!”皇上終是忍住了。
南宮澈出了宗祠,見蕭子魚依舊乖巧的站在原地等他,頓時笑容爬滿脣角,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走在南宮澈身前一步的皇上,覺得南宮澈這模樣簡直沒眼看了,就說這二傻子誰要誰趕緊帶走吧!
皇上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當即不耐的對着蕭子魚說道:“蕭氏,趕緊把這小子帶走,傻啦吧唧的,也不知道隨誰。”
蕭子魚……
皇上這嫌棄的模樣,只怕當今世上只此一例吧!
敢吐槽南宮澈傻的,除了皇上,只怕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南宮澈纔不管皇上是何表情呢,走到蕭子魚身旁,伸手牽住蕭子魚的手便柔情的說道:“娘子,走,咱們回家,不留在這裏惹人嫌棄招人恨了。”
“嗯,趕緊走,趕緊走,看的人心煩。”皇上竟然配合的揮了揮衣袖。
蕭子魚一臉懵的被南宮澈拉着走,回過神纔想起要對皇上行禮,只是她都來不及停下,就被南宮澈直接打橫公主抱一般抱着走了。
此時的蕭子魚覺得無了個大語,誰來告訴她,南宮澈的膽子爲何這麼大?
那對面站着的可是皇上啊!
南宮澈竟然敢如此不守規矩的離開,這是嫌腦袋在脖子上長的太安生了嗎?
不管蕭子魚內心如何咆哮,終究是沒能改變被南宮澈架走的結局。
等南宮澈將蕭子魚抱着上了馬車,他纔給蕭子魚說話的時間。
“阿澈,咱們這樣無禮的對皇上,皇上真的不會生氣嗎?”
“生氣?皇兄爲什麼要生氣?”南宮澈不解的問道。
“就剛纔,咱們都沒有給皇上行禮辭行。”
“你說的那個啊?皇兄心胸寬廣,宅心仁厚,他纔不會在這種小細節上生氣,走吧!我陪你去蕭家。”
因爲南宮澈事先給蕭家遞信息了,所以蕭子魚和南宮澈一起到蕭家的時候,蕭景澤已經帶着所有的蕭家人在大門口跪迎。
當南宮澈小心翼翼的呵護着蕭子魚下馬車,出現在蕭家人眼前的時候,他們便知道這二人是和好了。
對於蕭家人來說,二人和好是好事,有攝政王庇護着,蕭子魚也不需要那麼辛苦。
因爲有南宮澈在,蕭景澤便去陪南宮澈說話去了,留下蕭家其他人向蕭子魚報告蕭家的近況。
他們的砂鍋米線鋪子生意在正月初六就又重新開業了,原本以爲會和年前一樣生意不怎麼好,孰料一開業就迎來了滿堂紅。
好些老顧客都說一段時間不喫砂鍋米線和酸辣粉,還怪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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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裏生意忙,念棋幾人就去了鋪子裏幫忙,大棚蔬菜已經接近尾聲,不過羊肚菌現在長勢很好,所有可以採摘的羊肚菌,都已經按照念畫的吩咐進行了採集,烘乾就等着蕭子魚回來定價格。
蕭子魚失憶的事情也和蕭家人說了,只不過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子魚便讓大家保密。
看着自己不在,但是蕭家依舊按部就班的過着,蕭子魚也放心了不少,於是在蕭家吃了午膳,便跟着南宮澈回了攝政王府。
照理他們復婚是要辦一場酒席的,只是現在要接待隨國使臣,所以暫時抽不出時間,只能往後延遲一些。
回攝政王府的路上,南宮澈斟酌了很久,才說道:“隨國使臣已經到京城兩日了,皇上明日要在宮裏宴請他們,讓我們明天進宮作陪。”
“哦,既然是皇上吩咐的,那自然要去,只是我需要做什麼準備嗎?”蕭子魚不懂。
“不必,你只需要坐在我身旁即可!”
蕭子魚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還有一件事。”
“嗯?”蕭子魚看着南宮澈吞吞吐吐的模樣有些疑惑。
南宮澈想着:算了,死就死吧!早說早了,早說了,萬一蕭子魚生氣了,他也好多些時間去哄。”
“皇上讓我明日還要帶上蘭溪若。”
“哦。”
“你不生氣?”見蕭子魚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南宮澈心裏有些忐忑,看着蕭子魚的眼神都有些小心翼翼,惴惴不安。
“我爲什麼要生氣?”蕭子魚有點搞不明白。
南宮澈見蕭子魚一臉懵的模樣,抿了抿脣說道:“蘭溪若要同你我一起進宮赴宴,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你喜歡她?”蕭子魚問的很直白。
“我心裏只有你。”南宮澈急忙拉着蕭子魚的手錶明立場。
“那不就行了,你心裏又沒她,帶着她不過就是多個人,我將她當成空氣不就成了。”
“對,你能這麼想,簡直太對了。”這是南宮澈最喜歡的結局,蕭子魚不計較,那簡直是皆大歡喜啊!
只是有些人不經唸叨,蕭子魚他們纔回王府,還沒有走到幽蘭苑,蘭溪若便帶着翠柳走過來來路了。
“臣妾見過王爺。”
“嗯。”南宮澈肅着臉高冷的迴應了一句,眼神掃了蘭溪若一眼,意思是詢問她可有事?
“王爺,妾身今日做了一道東坡肉,喫着尚可,所以急忙送過來請王爺嚐嚐。”
“不必,你要喜歡,多喫些便是,本王最近口味喫的比較清淡。”南宮澈婉言謝絕了蘭溪若。
“王爺,臣妾最近有些饞,蘭側妃都已經做好送過來了,你不喫,也別浪費,就讓臣妾嘗一嘗吧!”
“臣妾?蕭子魚,你算哪門子臣妾?你莫不是忘了,你都和王爺已經和離了。”蘭溪若一聽,頓時嘲諷不已。
蕭子魚雙手環胸,往前悠悠的走了兩步之後,挑釁的看着蘭溪若說道:“本宮已經與王爺復婚了,今日進宮,皇上就已經將本宮的名字再次添了上去,你不提醒本宮,本宮到是忘了,如今本宮身爲攝政王妃,你一個側妃,以後應該每天早上都要來給本宮請安的吧?你可得記住,別忘記了。本宮可不想聽見這種荒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