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觴品嚐過之後也是給予了高度評價,比他之前喝過的紅葡萄酒更香更純,回味悠長。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南宮流觴就告辭回鎮上去了,許洛嫣也要去找老陳商量先搭建幾個臨時的屋子供人居住。這個選址也就在作坊往山上進深一點的位置,以後的山莊會有裏裏外外好幾層的保護,裏面的農作物品種也不會流出來。
司馬辰風氣的直接去了山上,看着快要開完的荒地,一掌下去,直接就拍了一個十幾米的深坑出來,這讓一旁站着的白陽一行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主子這是怎麼了。
最後還是白陽仗着自己是司馬辰風的近身侍衛上前問道:“主子這是發生了什麼煩心的事情嗎?”
被白陽這麼一問,司馬辰風瞬間清醒了,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被柔兒以外的女人影響到了情緒?
關鍵是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洛嫣的?
不行,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事已至此得遠離洛嫣纔是對的,再說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合作的事情交給白陽去辦就行了,自己明日就啓程回京吧!
司馬辰風之所以覺得身體已經沒有問題,那是這幾天他清晨醒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身體恢復正常的狀態該有的樣子,而且有時候不經意間觸碰到洛嫣,自己也會瞬間就有反應。
在司馬辰風的思想裏對沒有愛意的女人都能有感覺,那身體肯定就好了。
而遠在京城的焦以柔此時過的可是很快活,自從踏進瀟湘館她就彷彿找到了讓自己身心娛樂的方式,這不幾乎天天都泡在了瀟湘館。
而那個長相與司馬辰風相似的男寵肖燁也就被她養了起來。
這不一大早的焦以柔又以逛街爲藉口帶着小翠出門了。
還是老戲碼三個人胡亂玩了一通之後,肖燁示意焦以柔自己有話單獨與她說。
焦以柔就揮退了小翠和另一個小倌,自己還是頭枕在肖燁的大腿上側躺着,那完美的風景線在肖燁的目光裏一覽無餘。
“說吧,有什麼事情?”剛剛發泄過了,現在的焦以柔臉上還戴着嫵媚,眼皮往上一掀,那眼裏的風情藏都藏不住。
“我能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和你獨處一會兒,咱們相識有一段時日,我發覺自己愛上你了,每次你走後我就開始思念你,看見你來的時候,我的心就砰砰砰跳個不停,像是小鹿亂撞似的。別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是我發現我每時每刻都想看見你。”
“油嘴滑舌。”焦以柔擡手食指輕點肖燁還微敞開衣襟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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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燁伸手握住了焦以柔的柔荑,眼神裏滿是愛意,溫柔的親了親焦以柔的小手然後把她的手拉着下滑至腰線處說道:“你看你是喫飽了,可是他還餓着呢!”
焦以柔不是第一次觸碰到肖燁,其實她內心也是空虛的,想着司馬辰風那身體,焦以柔就更是愛上了肖燁的軀體,這種讓她能握得到的充實才是真的。
其實說白了焦以柔就是人格畸形,一方面貪戀司馬辰風的感情,一方面又愛上了肖燁的軀體。
“寶貝,給我好不好?”肖燁開始在焦以柔的耳畔耳鬢廝磨,那讓人微微發顫的觸感使得焦以柔鬼使神差的竟然答應了肖燁的要求。
兩人一番雲雨溫存之後,兩個人都得到了空前的滿足,肖燁沒有想到焦以柔竟然還是處子,輕輕的攔着焦以柔的身子說道:“寶貝,想不到你盡然還是完璧之身,真是太讓我驚喜了。”
此刻的焦以柔剛剛破了身,身子不適,只是回味着剛纔那一幕幕竟然又感覺渾身電流亂竄,女人不開葷也就罷了,一旦開葷,像焦以柔這種早就飢渴很久的人,簡直就像久旱逢甘霖一般,不顧身體的不適又開始伸手在肖燁的身上畫圈圈,撩撥着肖燁。
肖燁是久經風月的人,哪裏不知道焦以柔想幹什麼,立刻就欺身而上,很快新一番的全身運動又開始了。
小翠被打發出來也就做回了盡責的丫環站在門外替焦以柔守門,她以爲兩個人不過是在裏面有什麼事情商談,要怪也只能說是這瀟湘館房間的隔音太好,兩個人在裏面顛鸞倒鳳,焦以柔那麼大聲的嚎叫門外也聽不見。
直到焦以柔和肖燁到天黑的時候還沒有出來,小翠有些焦急了,在房門外急的轉圈。平常她們最晚也會在晚膳前回到王府,要知道王府的管家可是每日按時讓人傳膳的,今天側妃一天不在王府的事情肯定會被管家發現,到時若是讓王爺知道了,萬一查起來……
自己和側妃乾的事情足以滅九族啊,側妃這是在給王爺戴綠帽子,越想越怕,小翠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
就在這個時候焦以柔終於打開了房門,還含情脈脈的與肖燁對視了一下這才帶着小翠回王府,因爲是出來幹壞事,焦以柔並沒有坐轎子,一路上走回去焦以柔都刻意的保持着儀態,不讓小翠發現別的異常,只是因爲是第一次,兩個人又做了半天,這下體疼痛難忍,恰巧這個時候因外無戰爭,被調回京城述職的一品將軍許逸珩打馬從身邊經過。
馬兒跑得並不快,但是焦以柔此刻已經是勉力支撐着,馬兒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甩了一下尾巴,這尾巴好巧不巧的就打在了焦以柔的身上,焦以柔正在認真走路,沒有注意之下忽然一樣東西從自己的眼前滑過,此刻天已經暗了下來,又還沒有到點燈的時刻,大街上只剩下朦朦朧朧的光線,焦以柔頓時就被嚇得不輕,跌倒在地上。
焦以柔已經忘記自己沒有帶護衛出來了,立刻尖叫着大喊:“來人啦,有刺客。”
小翠一直跟在焦以柔身後,恰巧焦以柔被驚嚇的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的時候把小翠也一併帶倒了,小翠正忍着雙手被地面磨破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