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似乎有意激起蕭子魚的回憶,那熟稔的動作,曾經的三年裏,他做過無數次,他對蕭子魚的身體很清楚,他知道怎麼樣能讓蕭子魚登上山頂。
蕭子魚此時覺得想死,面對南宮澈的撩撥,她的身體竟然還是會產生如此羞人的反應。
南宮澈見她不說話,不過一張臉已經滿是媚態,就知道蕭子魚快爬上山頂了,而他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停手。
那種爬山爬到一半的感覺,令蕭子魚心裏有些空,不過南宮澈住手了,對她來說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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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魚雙目帶火,也不知道是因爲某些方面沒有疏解,還是對南宮澈的不滿,她怕車廂外的人聽見,覺得她浪蕩,只敢輕聲呵斥道:“你滾開。”
這一次南宮澈還真的很聽話的滾開了,只是他滾的動作有些大,馬車車廂晃動了一下。
站在車廂外的葉星辰本能的問道:“子魚,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用不用我送你去找大夫?”
車廂裏,南宮澈一臉無賴樣的看着蕭子魚,示意這並不是他的錯,他不過是乖乖聽話的滾開而已。
蕭子魚覺得自己真的不想再看見南宮澈,因爲見他一次,不是自己羞憤欲死,就是被他氣死。
她努力的調整好呼吸之後纔對外面說道:“我沒事,不過是坐的時間久了,腿有些麻了,換個姿勢而已,天晚了,我先回了,改天見。”說完便吩咐念琴道:“念琴,讓車伕趕車我們回吧!”
念琴恭敬的對着葉星辰行了一禮,這才爬上車架,車伕立刻將馬車趕走了。
葉星辰看着蕭子魚的車廂,一雙眼睛聚集的都是小火苗,這人可真傻,都被南宮澈傷成那般了,竟然還維護他。
葉星辰不是傻子,即便是男女有別,他在車廂外站了這麼久,如果車廂裏沒有貓膩,於情於理,在離開前,蕭子魚最起碼應該掀起車簾子跟他打聲招呼再走吧!
可蕭子魚自始至終都沒有這麼做。
能讓一個知書達理的人如此冒失的,除了南宮澈,葉星辰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左右蕭子魚的情緒。
“你還不回去,跟着我幹嘛?”蕭子魚看着身邊打算跟着自己進府的男人,很是惱火。
南宮澈不說話,直接擡腳走在了前面,蕭景澤得知南宮澈來了,立刻丟下書本就走出來相迎。
南宮澈揮了揮手,讓他起來,然後便說道:“本王今兒過來是找你長姐有事,你不必陪着,去看書吧!”
“是。”蕭景澤是來的快,去的也快,蕭子魚見南宮澈今天是鐵了心要跟着她進去,懶得搭理他,直接邁步進了府。
一回到她住的院子,南宮澈就像個主人一般對念琴吩咐道:“本王找你們主子有話要說,你在門口守着點,別讓人靠近。”
念琴跟着蕭子魚這麼多年,自然把二人的感情看在眼裏,她知道烈女怕纏郎,自家這主子,只怕早晚還是要回去當她的攝政王妃,所以她此時很是識時務者爲俊傑的回了一句:“是。”
然後蕭子魚就被南宮澈堂而皇之的打橫抱起進了屋。
“南宮澈,你又要發什麼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一個和離之後的棄婦,要是被人傳出那些風言風語,我還要不要活了?”
“你本來就是本王的女人,誰要是敢傳你我的謠言,本王可得好好賞他們。”
蕭子魚直接翻了個白眼,這人腦子估計被驢踢了,越來越神經病。
“你要幹嘛?”眼看着南宮澈直接將自己抱到了牀上,蕭子魚心裏慌得一撇。
“我要幹嘛!當然是幹我們剛纔在馬車上沒有幹完的事情啊!你當時應該還在半山坡上吧!”
蕭子魚被南宮澈放蕩的言語弄的羞紅了臉,這個男人真的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都已經和離了,你別再來糾纏我,這對我,對蘭溪若都不公平。”
“是嗎?那本王就來告訴你,什麼叫公平。”南宮澈說着,都不給蕭子魚反抗的機會,直接就整個人壓到了蕭子魚的身上。
蕭子魚又開始拳打腳踢,南宮澈又開始掣肘她像是幹架一般,一來二去,兩個人將牀鋪搖的嘎嘎響,在門口站着的念琴心裏美滋滋的想:“果然夫妻都是牀頭打架牀尾和啊!”看來他們小姐應該用不了多久又要被攝政王接進王府去了呢!
蕭子魚孩子流掉幾個丫鬟對南宮澈也是頗多怨言,可是最近南宮澈表現出來的種種,讓四大丫鬟想起蕭子魚嫁進攝政王府的三年,其實攝政王並沒有虧待過他們,對大小姐雖然談不上黏糊,但是基本該給大小姐的,南宮澈也從來沒有吝嗇過,所以大小姐如果能夠與攝政王重修舊好,那自然是她們樂見其成的。
最主要的是她們大小姐可是攝政王明媒正娶回家的,憑什麼蘭溪若那個小妾回京之後,自家大小姐要給她騰位置?
在她們看來,大小姐才配得上攝政王的器宇軒昂。
“南宮澈,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堂堂攝政王,你就不能要點臉嗎?如今我們都和離了,你能不能不要再來糾纏我?”蕭子魚被南宮澈壓在身下,南宮澈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到處煽風點火,蕭子魚那個氣,但是又拿南宮澈沒有辦法。
“對你,我不要臉才正常,如果我在你面前還要臉,那我對你就不是真愛。”
蕭子魚忽然不動了,然後她神情落寞的問道:“所以我們成親三年你是真的沒有愛過我對嗎?”
南宮澈直接擡手就在蕭子魚的腦門上給了一個爆栗子,然後語氣寵溺又無奈的說道:“你這腦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我要是沒有對你動心,能與你夜夜笙歌?你真的覺得我沒有女人不行?還是說我非你不行?”
“那麼多夜晚,本王在你的石榴裙下埋頭努力忙活,這難道還不足以向你證明本王心裏有多麼中意你嗎?”
蕭子魚聽見這些虎狼之詞,臉是不爭氣的紅了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