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做什麼?你就是再看着我我也不會愛上你,我這女子可是要愛英雄的,就你這鬼祟行徑就是小人行爲,送給我當奴才,我還嫌礙事。”
許洛嫣斜睨了他一眼,重新拿起筷子喫菜,話說這聚香樓的大廚還是有幾分能耐的,這菜色除卻調料少些,這火候掌握的還挺精準的,每一道菜都能吃出純天然的味道。
司馬辰風見他們一桌人坐着喫的歡快,心裏氣死了,掃了一眼自己那桌,之前點的菜自己都還沒有來得及品嚐呢,當然也是他自己沒有心思品嚐。
如今見到許洛嫣他們這桌的光盤速度,心裏更是惱死了,早知道這裏的飯菜味道好,自己就算有再多的心事也該先喫飯纔是。不過眼下也只能心裏抱怨了,他如一尊雕像一般站在一旁用內力衝擊着穴道呢。
許洛嫣幾人喫完飯,因爲有司馬辰風這個外人在場,郭敬業到是自己爽快的掏銀子結賬之後就帶着一羣人回客棧歇息去了。
而司馬辰風的暗衛在等許洛嫣一行人都離開了纔出現,準備替司馬辰風解穴,不過這個時候司馬辰風已經自己解開的穴道,看了看不遠處的飯菜,司馬辰風好心情的讓聚香樓另外再上了一份飯菜和暗衛用膳。
反正知道了許洛嫣幾人所住的地方,他也沒有那麼着急上趕着去找罵。相反他對這聚香樓的飯菜興趣到是更大了,連郭神醫都戀戀不忘的喫食,想必那味道肯定很好。
主僕二人同樣點了五樣招牌菜一個湯,這兩個人也像是大胃王一般,五菜一湯全部喫的乾乾淨淨的,連菜湯都被暗衛喝了。
不得不說這聚香樓的飯菜真的是比皇宮裏御膳房做出來的東西還好喫呢。
喫完飯結完帳直奔許洛嫣幾人下榻的客棧,他之前已經讓暗衛在裏許洛嫣房間最近的地方定了一間房。
果不其然回房憑他的耳力就能聽見一牆之隔的許洛嫣在做什麼。
許洛嫣此時已經洗完澡在房間裏將頭髮擦乾,嘴裏在嘀咕着:“這古人的頭髮太長了,也不讓人剪掉,這大日天的,天天都是滿頭大汗,得每天清洗,不然就散發着餿味,要是能剪成利落的短髮就好了。”
司馬辰風在房間裏接話:“還古人,說的自己好像不是人一般。”他哪裏能猜到許洛嫣是來自幾千年後的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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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太長,也沒有什麼事情,許洛嫣乾脆站在窗口任由清風吹乾髮絲,看着天空中掛着的那輪明月一時興起念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司馬辰風在隔壁也是移步到了窗前,聽到許洛嫣的詩句不由的擡頭看了看天上,這女子才情了得啊!不愧是神醫的弟子,就算是女子也如此才華橫溢。
過了好一會兒許洛嫣又說道:“清風明月無人管,物是人非事事休!罷罷罷,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煩憂。何不拋卻前塵事,舉杯邀月共餘生!”
“這女子是個有故事的人。”司馬辰風給了一箇中肯的評價。
許洛嫣依舊在欣賞月色之下黑漆漆的縣城大街小巷,零零落落的油紙燈籠點醉着這個已經脫去喧囂的城市,安靜的只能聽到蟲叫蛙鳴,在這架空的時代生活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這裏沒有霧霾,但是出門卻和戴口罩差不多得戴個面紗。
頭髮幹了,許洛嫣就上牀睡覺了,一夜好夢。
司馬辰風卻是一夜未眠,他的腦子裏想了太多的東西,但是他非常明確現在的自己要做兩件事情:一,找郭神醫治病。二,求證那個女子是不是自己小時候的故人。
一夜未眠的司馬辰風在許洛嫣起牀的時候就聽見了,等許洛嫣洗簌好踏出房門就碰到了早有預謀的司馬辰風。
“姑娘早安。”司馬辰風搖着摺扇,自語風流佳公子的上前和許洛嫣打招呼。
可是效果適得其反,許洛嫣最看不慣的就是古代的男人有事沒事整把扇子搖着裝斯文。
許洛嫣白了一眼司馬辰風,心裏有點震驚,照理說自己的點穴手法只能靠自己才能解開,可是眼前這隻孔雀確實已經解開了穴道,難道他身邊還帶着人?
也是,想他這種一看就是富二代的人怎麼可能獨自一人出門,這種人一輩子都像是個沒有斷奶的孩子一樣,走到哪裏身邊都會帶着一羣人的,比如自己那個便宜表哥,就是走南闖北做生意,身邊還帶着伺候他衣食住行的一羣隨從呢!
“姑娘你還沒有用早膳吧,剛好我也沒喫,要不咱們一起?”司馬辰風開始老套的撩妹方式。
“不用了。”許洛嫣不想自己一大早美好的心情被破壞,她還打算好心情的去逛街購物然後再天黑之前趕回去呢!家裏那三隻老虎自己不在,就怕它們出來傷人。
“怎麼能不用呢,姑娘咱們相逢既是有緣,一起喫頓飯,聊聊天,說不定還能多結交一個朋友呢!”
“看着你我喫不下去,還有本姑娘朋友多得是,還沒有那個閒工夫去結交一個目的不純,心思不正的人當朋友。”許洛嫣直接冷冷的懟完就轉身下樓了。7K妏斆
司馬辰風厚臉皮的跟在身後。
到了樓下郭敬業他們幾人都在等她了,這客棧的早膳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饅頭稀飯就鹹菜疙瘩。
隨意喝了兩口稀飯,許洛嫣就放下了筷子說道:“我喫好了,你們慢慢喫。我呢說一下今天的安排,我打算上午咱們在縣城逛逛,吃了中午飯就啓程回去,這樣還能在天黑之前趕到家,你們覺得行不行?”
大家都沒有異議,畢竟就是來逛逛,真要幾天不回家還是很想念的,畢竟這外面的生活條件可不如家裏舒服。還有就是家裏的蠶怕出什麼事請,若是留不下蠶卵,那之後的計劃都得泡湯。再有就是許洛嫣有意鍛鍊一下耶律才的管家能力,但是又不能離開的時間太久,怕耶律纔出簍子,把她那點不多的家當給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