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第一步,福寶拿出銀針,選取相關穴位,如陽陵泉、委中、太沖等,以細針輕輕刺入。
通過捻轉、提插等手法,刺激穴位,激發經絡之氣,促進筋脈的修復。
“這個過程非常慢,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咱們都需要多一點耐心。”福寶其實有七、八分把握的,但是她也不會說出來。
撲克笑得一臉開心:
“有希望就好,我也沒別的想法,只要我的腿能夠走路了。
以後就不需要我媳婦兒這麼累了,她現在四個月了,嫂子,一會兒你能不能幫我給她把把脈啊?”
嫂子,嫂子,嫂子???
旁邊的周瑤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撲克,你從哪裏看出來他們是一對的?”
撲克撓了撓頭道:“我從來沒看到老大這樣對一個女孩,我就以爲是嫂子了……”
耿年餘咳嗽一聲道:“你媳婦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啊?”
撲克站了起來道:“對啊!去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去菜場找找她。”
“走,我們也去……”
這潘家園的小菜場離這裏不遠,說是菜場,其實就是十幾小攤,小攤上賣的都是自己家種的蔬菜水果,還有農戶自己家裏養的雞鴨魚鵝。
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媳婦兒,撲克有點着急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能去哪兒呢?”
一羣人幫着找了兩個多小時,但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那些小攤上的人壓根就沒有見到她。
撲克有點急了:“要不報警吧?”
耿年餘搖頭道:“現在沒滿24小時,報警也沒用。”
福寶讓豆芽在附近打聽打聽,很快她這邊就有了線索,有一個坐在樹下的老乞丐,其實也就是一個阿飄,給出了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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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喫飯,給我飯,讓我喫個過癮,我就告訴你們,我要喫雞腿,我要喫紅燒肉,我要是喫……”那老乞丐嘴角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豆芽無奈道:“喫喫喫,都滿足你,你先告訴我們……”
“萬一讓你吃了,你不告訴我們怎麼辦?”
“我保證說,我們丐幫是講究誠信的。”
福寶從隱囊裏頭拿出來一大盆的紅燒肉、一大盆的羊肉、一大盆的牛肉、一盆雞腿、一盆烤鴨道:“這些夠了嗎?”
那乞丐的口水就流了下來:“要是有酒的話就更好了。”
福寶又掏出幾瓶燒刀子道:“還想要什麼?”
“不用了,不用了,夠了夠了,我一輩子都沒喫過這麼好喫的東西,沒想到死後一切都實現了。”
他一邊喫一邊大聲道:“我看到那女人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然後跟一個男人說了幾句,她說什麼那男人來了,今晚動不動手?”
那男人說:“動手,今天晚上這院子裏誰都別想走,你一會兒就回去,把這包藥下在他們的菜裏。”
那女人就哭了:“你什麼意思?你說過不傷害撲克的。”
“後來那個女人就把那個男人給打了,然後那男人就把她拖上了車。”老乞丐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福寶皺眉道:“看來這女人很有問題,好的,多謝你了。”
“不用謝,不用謝,如果下次再有這種好事再來找我。”那乞丐笑得一臉開心。
福寶剛回到院裏,就聽到了趙可可的聲音:
“我去別的地方買菜了,這裏地方的菜不新鮮,而且品種也少。
我這一次去特地買了幾條黃鱔,還買了一些海鮮,一會兒我做給你們喫。”
撲克寵溺地看着她道:
“隨便做點什麼就行了,都是自己家裏人,不需要這麼考究,媳婦兒。
我跟你說,我這個手跟腳可能有治了,福寶特別厲害,她把的脈也非常準。
等一會兒你讓她好好把把脈,我看看肚子裏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趙可可看着撲克道:“爲什麼要看兒子女兒?假如說我肚子裏的是女兒,你想怎麼樣?”
“嗐!你想什麼呢!主要是看看孩子健不健康。”撲克趕緊說道:
“要是能提前知道男女,那咱們就早點做準備啊!
我兒子、女兒都挺好的,但其實我還喜歡女兒呢!”
“好……我先去做飯吧!你們繼續聊。”趙可可直接進了廚房。
不得不說趙可可的廚藝還是挺好的,等一會兒廚房就傳來一陣香味。
撲克笑道:“可可的廚藝可是非常好的,她也跟了我好多年了,她是我師父的女兒,我師父臨死的時候把她託付給了我。”
福寶問道:“她也是從邊境來的?”
“對,那時候她家是做玉石的,家裏有兩個哥哥就她一個女兒,可寵她了,哎!都是成年往事了。”撲克笑眯眯地說道。
福寶微笑道:“我對邊境還是挺感興趣的,要不您再說說唄!”
撲克這才慢慢道:
“我 21歲畢業那年,我便被派去做臥底,當時我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本能地產生了極度的排斥。
然而,那一瞬間,腦海中浮現出父親和爺爺英勇就義的畫面,我也知道,國家大義在前,個人的畏懼又算得了什麼?
後來我就答應了,那是一個充滿危險的世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日日夜夜,我小心翼翼地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憑藉着機智與勇氣,逐漸贏得了他們的信任,一步步爬上了組織內部三把手的位置。
可就不知道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我的身份居然被暴露了,老大,那個內奸,你查到了嗎?”
耿年餘搖了搖頭道:“這個人藏得很深,到現在也沒有查到。”
福寶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道:“你的身份有沒有告訴過別人?包括你最親近的人。”
撲克搖了搖頭道:
“我從警校出來就知道,我這個身份已經是過去式。
我們所有的檔案都會變成絕密,我也變成了另外一個身份,這件事我誰都沒說……”
“是嗎?你現在的媳婦兒呢?”
撲克突然睜大眼睛看着福寶,搖了搖頭道:
“我確實沒跟她說過我的身份。
但是有幾次我跟組織聯繫的時候,也沒有特意避諱她,但是她很單純,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