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走,福寶就冷哼一聲道:“還想餓死我?怎麼這麼喜歡開玩笑呢?要不是爲了有個證人,我留在這裏做什麼?”
她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了,現在居然這麼囂張的,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福寶直接拿出了隱囊裏的饅頭吃了起來,這饅頭還是跟剛出鍋的沒啥區別。
很快她就直接去了隔壁,隔壁關着她的家人,到了隔壁,福寶直接拿出東西道:“咱們先喫點東西,然後晚上有行動。”
黃五郎立馬就明白了,他大口大口的喫着饅頭道:“我說呢!就憑着咱們的實力,居然還會被這些人給抓進來。”
其實是所有人都收到了福寶的信號,福寶但笑不語。
到了晚上,他們直接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護寶隊的人個個精神抖擻。
他們看着福寶道:“老大,咱們現在要去哪裏啊?”
福寶笑了一下道:“自然是去找他們晦氣了……”
這些人的膽子如今可肥了,陳庭茂、沈建民、宋朝狼狽爲奸,吃了不知道多少回扣。
福寶怎麼會讓他們好過呢?福寶一貫的原則就是她不主動動手,但是誰對她動手,她就不客氣了。
他們先是來到了陳庭茂家,陳庭茂的辦公室還開着燈,福寶直接帶着他們進了辦公室的隔壁,這裏他們可熟悉了。
陳庭茂抽着煙道:“咱們幾個人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了,現在京城的形勢很複雜,咱們可得注意了。”
宋朝諂媚道:“您放心,我們可都是您的人,就算上頭換了人來,我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陳庭茂嘆了口氣,他最近每天都做噩夢,就怕陳家的事情連累他。
幾個人吞雲吐霧,沈建民道:“那些黃家村的人,打算怎麼辦?”
陳庭茂想了想道:
“就看他們願不願意把東西交出來了,如果他們願意把東西交出來,那就饒他們一命。
要是他們不交出來的話,就直接把他們全部都殺了,就說他們全部都是走資派。”
宋朝似笑非笑道:
“對,我總覺得黃家村的人藏着什麼。
咱們把他們殺了之後,可以去山裏找一找,沒準會有意外的驚喜。”
陳庭茂點了點頭道:“行了,你們早些回去吧!那些事情明天再說。”
福寶冷笑,這羣人真不是東西,居然想要他們的命。
等他們走後,陳庭茂就去睡覺了,上次陳家被偷得乾乾淨淨,被子家裏什麼都是新的,剛用了沒多久。
陳庭茂靠着他這個官職,能撈多少撈多少,就這幾個月的功夫,他賺了上萬塊。
爲了賺錢,他什麼都幹,糧食偷偷拿去賣了,人家的肥豬直接充公了,家裏的雞也全部都充公了。
還專門找了隊裏的有錢人家,故意陷害,所以他可撈了不少好處。
那些有錢人家,多的就是金銀財寶,全部都被他埋在了菜園裏,埋得可深了。
豆芽他們在院子裏轉了半天,總算鎖定了位置,直接把那些金銀財寶全部都挖了出來。
看到這些金銀財寶,所有人瞠目結舌,數不清的金條整齊地堆疊在一起,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金手鐲、金項鍊、金戒指等首飾琳琅滿目,每一件都工藝精湛,細節之處盡顯奢華。
大量的銀器,如銀碗、銀筷、銀盤等,閃耀着柔和的光芒。
珠寶盒中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寶石,鑽石璀璨奪目,紅寶石鮮豔如火,藍寶石深邃如海。
還有一箱箱的銀元,沉甸甸的,冰冷的金屬質感透露出歷史的厚重。
除了貴金屬,還有許多珍貴的古董和藝術品,如古代書畫、瓷器等,每一件都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和歷史意義。
福寶嘿嘿一笑道:“嘖嘖嘖,陳庭茂是不是太蠢了?有了這麼多金銀財寶,還非得追求什麼氣運值,哎!人蠢沒辦法。”
這些人趁着這次運動,也不知道打劫了多少家,福寶是肯定不能讓他好過的。
搜完這裏,福寶又帶着人直接去了沈建民家,這沈建民的膽子比陳庭茂還要大。
他直接把這些東西都藏進了祖墳,不過再厲害也會有附近的阿飄知道,很快他們就帶着福寶一羣人,找到了陳家祖墳的位置。
滿滿三十多箱金銀財寶,讓福寶直接撇了撇嘴道:“這沈建民真是個不怕死的,但是這場運動要是真過去了,他家能攢下這麼多金銀財寶,直接就變成了人上人。”
“富貴險中求嘛!這老狗膽子倒真是挺大。”黃五郎冷哼一聲道。
福寶通通都帶走了,他們又來到了宋朝家,宋朝家裏居然還有聲音:
“哼!那黃家村一羣人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我要殺了他們爲我兒子報仇。
我兒子就是栽在他們手裏的,每天晚上我做夢都夢到他,我心裏真是難過啊!
馬上就可以給他報仇了。”
宋朝咬牙切齒,福寶哼哼兩聲道:“報仇?做什麼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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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心裏恨得不行,福寶則是忙得不亦樂乎,這宋朝也是貪得,他的東西全部都放在祠堂的一個機關裏。
這宋家祖上不知道是不是有當官的,祠堂建得是真的好,它的外表看起來頗有些破爛,歲月的痕跡在磚石間顯現。
然而,當踏入其中,卻會被裏頭衆多古老的物品所吸引。
這些東西,承載着家族的歷史和記憶,彷彿在默默訴說着過去的故事。
古老的族譜,泛黃的書頁上記載着家族的傳承,陳舊的擺件,雖已失去昔日的光彩,卻依然能讓人感受到當年的風貌。
還有那古樸的傢俱,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福寶看着這祠堂,突然就看到一個人影坐在上首,把福寶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道:“呵……嚇死寶寶了……”
沒想到宋家先祖居然還在這裏,他朝福寶微微一笑道:“小丫頭,居然能看到我……”
這男人穿着清朝二品官服的男子,端坐於上首,他身姿挺拔,氣宇軒昂。
那身官服剪裁得體,繡工精細,彰顯着他高貴的身份,他英俊的面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睿智與沉穩。
官帽上的裝飾閃爍着微光,爲他增添了幾分威嚴。
他坐在那裏,彷彿一尊雕塑,散發着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息,令人不禁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