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打劫小分隊出去,可以說寸草不生,收尾收得非常乾淨。
他們現在主要打劫的就是棉花和棉花,不光是sk集團,他們還去京城端了好幾個大倉庫,本來福寶把這些東西全部都賣出去,換成了一箱箱的金條。
現在那庫裏又放不下了,耿仁和睡醒去倉庫,就看到倉庫裏的東西都快滿出來了。
他嚥了咽口水,又看着福寶道:“這麼多糧食、棉花?那咱們現在……”
福寶笑眯眯道:“繼續換個地方便宜賣唄!老百姓得到了實惠纔是真的。”
她確實答應把手上所有的棉花和糧食都賣給那些人,但是她可沒說,她不繼續賣糧食和棉花啊!
再加上國家也發現了不對,很快就出手,這些人感覺風向不對,就急着把家裏的棉花和糧食全部都出手了,畢竟這些糧食和棉花收的時候,價格還是偏高的。
可走到倉庫好多人才發現,他們的糧食和棉花的數量都不對,有些人家少了一大半東西。
於老爺也急匆匆地從賭場回了家,他看着管家道:
“趕緊把咱們庫裏的糧食和棉花都拉出來。
我收到風聲,說是馬上價格就要大跌了,咱們最後還能喫一波紅利。”
主要是最近於老爺在賭場上輸的挺多的,就這兩天就輸了好幾個店鋪出去,於夫人家裏的鋪子多,當時一共有16個,現在已經輸了一半了。
農莊也被全部都抵押出去了,於老爺想趁着這個機會,大賺一筆。
可打開庫門一看,這裏頭空空如也。
於老爺看着這倉庫道:“糧食呢?棉花呢?”
管家頭上直冒冷汗:“我……前兩天盤庫的時候還有的,昨天晚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全部都沒了。”
“廢物,一羣廢物,連這些糧食和棉花都看不住,你們知道這些東西可以賣多少錢嗎?完了,全完了……”本來於老爺想着大賺一筆的,現在什麼都沒了。
周建民也着急忙慌的,讓手下把他所有的糧食和棉花都運了出來,可惜,看到的也是空空蕩蕩的幾個大倉庫。
不光是他們陳庭茂家也是如此,空空蕩蕩的幾個大倉庫,陳家家主氣的直接暈了過去。
其他幾個大家族,也都被一視同仁,拿走了幾個倉庫的貨,但是那人沒有趕盡殺絕,還給他們留了兩個倉庫的貨。
這些貨出手也只夠他們勉強回本的,周建民、於家和陳家最慘,什麼都沒了。
因爲國家的插手,很快糧食和棉花價格穩定了下來,但是於家卻是遭受了一層層重擊。
於家本來就是靠糧食起家,可這一次輸得徹底,於老爺氣得罵罵咧咧道:“要讓我知道到底是誰幹的,我不弄死他。”
周建民也氣得直跳腳,可根本查不到任何問題。
這次周建民是把所有的錢都投了進去的,所以血本無歸。
福寶倒是靠着這些糧食和棉花賺了好多錢,不過她也只是用正常價格賣出去的,後面的糧食和棉花更是比正常價格還要低很多。
反正用的不是她自己的東西,這些東西給她換了幾百箱黃金,這些黃金全部都送到了迷霧島。
這兩年的時候,福寶也沒閒着,首先就是把第一大隊的馬路全部都變成了水泥馬路。
現在進第一大隊,就看到一條條水泥馬路,把其他村的羨慕得要死。
陳庭茂是怎麼都想不通,這黃家村是怎麼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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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陳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本來他以爲在東北待個三、五年就能回去的,可現在家裏出事了。
1966年,陳家家裏幾個當官的都被抓了進去。
陳庭茂一時也嚇得半死:“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尋思這兩年打算調回京城,陳叔,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叔是陳家的大管家,此時一臉疲憊,風塵僕僕:“還調回京城?你想都不要想,現在京城太亂了,少爺,你好好在這裏,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陳庭茂滿臉慌亂道:“這麼嚴重嗎?”
陳叔點頭道:“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你在這裏安心呆着,別亂跑,還有你這麼書籍、紙張,全部都燒了吧!”
陳庭茂滿臉掙扎,可陳叔說嚴重,那必然是非常嚴重了。
陳庭茂嘆了口氣,直接把所有書籍都燒掉了。
另一邊,福寶直接讓所有人把東西都送往了狐狸谷,現在的狐狸谷裏都是大大小小的村子。
黃家村的人,在這裏都有房子,有值錢的東西,也往這裏放。
不光是他們,就連其他大隊的人,在這裏也有木頭箱子,家家戶戶都有這種木頭箱子,上面帶了一把鎖。
他們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放在箱子裏面。
包括家裏的米、面也全部都放在這些櫃子裏,他們也不太懂,福寶讓他們這麼做,他們就這麼做。
現在的第一大隊在福寶的帶領下,也蒸蒸日上。
狐狸谷裏的所有糧食一年可以收三季,有些老一輩的直呼不可思議,多一季的糧食對他們意味着生活會更加美好。
一年每家可以分到三次糧食,家裏的蔬菜水果,每天有專門的人送到他們門上,每家都是差不多的。
然後就是衣服,每年的衣服也可以去大隊領,不過這個不是每年都有,而是衣服破了,用舊的衣服去換新的衣服。
每個人每個季度都有兩身衣服,每個人家到了年底,還可以分紅,去年每家都分到了50塊錢。
整個大隊家家戶戶都分到了,除了黃狗和黃大虎家。
現在黃狗和黃大虎也分不到糧食了,他們以爲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可其實福寶早就把他們做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他們剛開始的糧食還夠用,可漸漸就入不敷出了,再加上黃狗兩個兒子黃首富和黃瓜都不上班,家裏處境就越發難了。
黃狗的媽現在瘦得一把骨頭,黃狗他們家也不把她當人,隨手丟點喫的給她,家裏餿了的飯、爛了的菜,都給她喫。
黃狗媽是真的癱了,嘴裏經常唸叨着:“要是美玲在就好了,怎麼也得給我口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