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仙發佈的任務,一般都代表着機緣,不過她摸了摸福寶的頭道:
“這個礦山背後的老闆不可小覷,有一定的危險。
但是如果你能阻止成功,併成功營救下一千多號礦工,這次可以往上加三歲。”
福寶笑道:“乾孃,這個任務我接了。”
誘惑太大了,銀礦啊!再說了,她還是相信自己的能力的。
福寶看着這地圖上的位置,剛記好,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幾個人的腳步聲。
“乖乖,這宅子可夠大的?不就是殺幾個老弱病殘的嗎?還總得着咱們下手嗎?”
“你不懂,上頭說了,這家子都有些不正常,你們一會兒要打死十二分的精神。”
“對了,到時候注意一個孩子,三、四歲的樣子,得活捉,千萬別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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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就一個孩子嗎?這算是什麼任務啊!”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黃大仙冷笑道:“這羣人真活膩歪了,小丫頭,你招惹的人,可夠多的呀!”
福寶嘿嘿一笑道:“乾孃,要不你先走吧!這些人我能對付的。”
黃大仙點了點頭,慢慢消失了。
這些應該是殺手盟的殺手,豆芽看着這幾個人直接把他們弄暈了,然後拖着他們往外走。
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被綁在了一個洞裏,外頭還有水聲,這到底是哪裏?
“老大,咱們這是在哪?”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見鬼了,咱們這是遇到了特別強大的對手了。”
“喂!來人啊!你們想做什麼?快點放開我們啊!”
這羣人是真的慌了,這到底是哪裏?
剛開始他們還有力氣叫喊的,可漸漸地,他們沒了力氣,老大絕望了:“這……到底是誰?當殺手這麼多年,這次實在是詭異,就算死,也讓我死個明白。”
突然地上的邪神眼睛紅了:“想要活下去嗎?想要活下去,就殺了他們,那你就能活下去……”
豆芽幾人把這羣殺手綁在了蛇女的洞穴裏,原本想着讓這羣人自生自滅,哪裏知道躺在地上的邪神像蠢蠢欲動了。
福寶一覺睡到大天亮,就琢磨回家了,實在是這次她乾孃發佈的任務就是東北的,她必須實地考察一下。
私自採礦是犯法的,可禁不住有些人爲了錢,鋌而走險。
而且黃大仙既然說這個背後的人很危險,那就一定非常危險。
早上她喫完飯,剛想提出來回去,就聽到門外的哭聲:“不是,姓黃的,你這是想逼死我們嗎?”
“你這是不留活路給我們啊?憑什麼族裏的地,你收走了,族裏的鋪子也拿走了,那可是我們族裏的東西啊!”耿氏族長很是憤慨。
耿老夫人笑看着他道:“我記得,這樣鋪子和地都是我的名字,我想給誰就給誰,輪得到你們說三道四嗎?”
耿氏族長氣呼呼道:“潑婦,你就是個潑婦,這是耿家,你憑什麼當家作主?你有什麼權利當家做主?”
耿老夫人道:“所以我不當家,也不做主,我只是收回我自己的東西,僅此而已。”
這些鋪子和的,當年給耿氏的時候,耿老爺子就留了個心眼,上面全寫耿老夫人的名字,爲的就是防止耿氏一族欺人太甚。
上位者走一步看三步,雖然耿老爺子沒什麼文化,但是腦子好使,要不然也不可能領兵打仗了。
耿氏族長傻眼了,他一直以爲那些地和店鋪的名字都是寫的耿老爺子的,要不然他怎麼敢跟耿老夫人作對的?
族長夫人眼淚就下來了:“姐姐,你這不是想逼死我們耿氏一族的嗎?”
“不不不,我是覺得你們現在很有本事,再說了你們有耿仁斌和耿仁杰,不就行了嗎?我還是很看好他們的。”耿老夫人微笑說道。
福寶和耿年餘差點沒笑死,哎呀!耿老夫人做事絕了,耿老爺子笑道:
“這主意當時就是她提出來的,你們奶奶做事滴水不漏。
當時她就說,我不在乎這點地和鋪子,可就得寫她的名字,我大手一揮也同意了,沒想到果然被她料中了啊!
哎呀!我娶的媳婦兒就是聰明,福寶,你說對不對?對不對?”
福寶嘴角抽了抽道:“對,對得很,您說的話怎麼可能不對?”
耿氏一族來了二十多人,有些族老規勸道:“別做得太絕了,我們這麼做都是爲了耿家的子孫,也是爲了保證耿家的發展。”
“就是啊!你也不看看你們家仁和,就算有老爺子幫襯着,也不過現在在糧管局,還是在東北那邊。
可耿仁斌和耿仁杰靠着自己的努力走到了這一步。
對,我知道他算是庶出,可現在社會在發展,在進步,現在哪裏還有什麼庶出不庶出的。”
鄧青站在一邊道:“媽,我也是誠心誠意的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媽的,您能不能看在我們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幫幫我們?”
福寶笑了,這些人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爲難人。
周圍圍滿了鄰居,看着議論紛紛:“到底是一家子,給了人家族裏的東西就給了唄!幹什麼還非得要收回來?這做的也不仗義。”
“那也得看族裏怎麼對他們,我聽說前幾天去族裏本來想拜祭一下祖先的,哪裏知道這些族裏的人,非逼着她把家裏的財產給分了。”
“啊?當初耿老爺子不是當着咱們的面給他們分過財產了嗎?
兄弟三人分到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就是這宅子,還有那些鋪子都是給了耿老夫人的。”
“呸!要換你都是老爺子的親兒子,自然想着這些宅子鋪子都平分的呀!”
周圍的人繼續討論着,耿老夫人笑道:
“怎麼幫你們?就這麼說吧!我家現在就剩下這麼一個宅子了,這個宅子也跟人家說好了,這兩天就要賣出去了。
再說了,你們兩家混得這麼好,我一個老太婆哪裏幫得上忙的?”
一聽到她把最後的這個宅子都賣了,耿氏一族和鄧青都急了,也就是說耿老夫人正兒八經的想跟京城,劃清界限脫離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