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豹豹看着采薇道:
“有一次,她的弟弟把我拉進了房間,想對我動手動腳。
後來沒想到一根針,直接刺穿了他的太陽穴,直接把他刺暈了,這事情是你做的吧?”
采薇點了點頭道:
“對,那次我已經沒有辦法了,那個根針就是我的極限,我每天鍛鍊自己的控制力,好不容易纔能刺穿他的太陽穴。”
後來那個人當場就死了,錢豹豹直接跑了,自然是找不到兇手的,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錢老頭直接把桌上的茶杯砸向了錢老太,錢老太臉上瞬間全是血。
她死死看着錢爸、錢媽道:“你們現在滿意了嗎?我把你們當自己的親兒子、親兒媳,你們居然這麼對我,這是你們的陰謀吧!”
采薇氣得差點再次斷氣:
“這話可真夠不要臉的,還把兒子當親生的,呵呵,你們不知道,她是怎麼對我兒子的
不聽話就用皮鞭抽,後來怕被看出來,直接用針扎,有一次我兒子關在柴房,差點被她餓死。
她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錢爸也沒想到會發生這麼戲劇性的一幕,他冷眼看着錢老太道:
“我從小就把你當我的親媽,可你從未把我當成你的親兒子,我從小喫不飽,到現在身子都不好。
從小我的衣服都是那些傭人穿的,甚至穿得比傭人都不如。
還有你對我非打即罵……”
說完錢爸直接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所有人看到他的後背都驚呆了,就連福寶都忍不住眼淚掉下來了。
這背哪裏是背啊!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傷疤。
錢老頭看着錢爸,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兒砸,是怎麼不對,是我眼瞎,你長得明明跟采薇那麼像。
我居然眼瞎心盲了這麼多年啊!”
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福寶看着錢老太繼續道:“事情還遠沒有結束呢!對吧?奶奶……”
錢老太現在真的要崩潰了,她真的恨不得掐死福寶:“夠了,哪裏來的妖怪?你把我們家害得還不夠嗎?”
福寶冷冷盯着她道:
“您這是心虛了?您心虛啥呀?不就是這幾個兒子都不是錢家的種嗎?
多大點事,瞧你怕的,還有不就是這些年,你所有的錢都已經貼補孃家了嗎?
對了,講個大家感興趣的話題,大家猜猜看啊!她這些孩子都是誰的種?”
“砰……”錢家又炸了,這次炸得夠狠的,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眼看着錢老頭要暈,福寶趕緊拿出一顆藥丸放進他的嘴裏,現在還沒到暈的時候呢!
錢老太指着她道:“狗雜種,你再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怕了?”福寶笑眯眯道:“哎喲喂!我剛回來的時候,你不是挺得意的嗎?”
錢老太氣得慌,福寶可不管她,她剛聽到這個八卦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福寶指了指旁邊的男人道:“這些孩子都是跟他生的,你們不覺得,他們長得很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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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錢家陰雲籠罩,那男人趕緊擺手道:“少放屁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是錢家的管家而已,這些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種?”
錢管家今年40多歲,年富力強,他趕緊否認道:“你別胡說八道好吧!我對錢家忠心耿耿,沒有一點異心。”
之前不說倒是沒人把他往這事情上聯想,現在一說,再看那幾個兒子,跟錢管家像極了。
錢老頭大叫道:“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給我浸豬籠。”
錢老太大哭道:“就因爲這個小女孩這麼幾句話,你就相信她了,還有沒有天理啊?”
錢老頭氣道:“天理?你跟我講什麼天理?你虐待我親兒,殺了采薇,還跟我說什麼天理,呵呵呵!”
錢老太一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走出來道:“爸,現在這社會哪裏還能浸豬籠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你……”
錢老頭的茶杯已經砸過去了,福寶發現了,這兩口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砸茶杯。
果然把錢老太的兒子砸得滿頭鮮血,這個年過的,哎喲喂!
福寶突然又繼續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現在的錢老太已經氣急敗壞了:“你……你還想說什麼?算我求你了,可別說了吧!”
“不,我要證明我是豹豹,自然得把該說的都說了。”她還沒說過癮呢!現在肯定是不能停的。
錢老太此時恨不得暈過去,錢老頭道:“孩子,你說,儘管說……”
福寶咳嗽一聲道:“還有就是鄧志雲是她的村裏人,這人也是她專門請來的。”
鄧志雲是誰?就是錢豹豹的男人啊!那男人惡劣得不行,要不是采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也許這個就變成了永久的祕密。
錢老太嚇得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她看着福寶道:“你究竟是誰?你根本就不是錢豹豹,錢豹豹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事情,你是……采薇?”
錢老太不停發着抖,她突然看着福寶身後哭道:
“采薇,是你……嗚嗚嗚嗚……我錯了,當時的事情確實是我做錯了,我不應該把你的兒子換過來的。
可是你也是女人,你也知道這後宅有多難,求求你饒過我吧!”
采薇看着她淡淡笑了:“你讓我怎麼饒過你?你做的這些事情,夠你下18層地獄的,你放心就算我饒過你了,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錢老太就像瘋了一樣,直接跪在地上磕起了頭:“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反正這出鬧劇最後是所有錢老太和她生的孩子女兒都被趕了出去,錢家的中午飯還是挺豐盛的。
等福寶喫完,就在這院子裏溜達起來,這個院子是真的大,當然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耿家在京城的院子大。
不過院子裏特別的賞心悅目,錢媽讓人端來了各種水果,錢安道:“總算把那個老傢伙幹掉了,簡直是作惡多端。”
福寶喫着葡萄道:“這葡萄怎麼這麼像是咱們家的?咱們家的葡萄居然都賣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