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夫人吃了塊西瓜道:“這西瓜還真夠甜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溫室咱們家也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耿老夫人看着耿年餘翻了個白眼,因爲今天晚上喫火鍋,所以幾家人聚聚。
耿仁和知道福寶又多了個乾爸乾媽也是挺好奇的,他們也怕有些人想利用福寶。
可是幾番接觸下來,就發現那錢家對福寶的喜愛,跟自家差不多。
錢平來的時候帶着一大堆的玩具,錢安是懂福寶的,帶了一大堆的金銀首飾。
錢爸錢媽則是提了好多海鮮,弄得黃老太都不好意思了:“你們這是幹啥?太客氣了,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海鮮啊!”
錢媽笑得開懷:“哎呀!都是一家人,客氣啥?這些海鮮都是福寶愛喫的。”
福寶看了眼錢安,也就是現在的錢豹豹,錢豹豹笑得開懷:“你都不知道這是昨天晚上讓人開車送過來的,新鮮的很呢!”
福寶也笑了,擠眉弄眼道:“二哥,這不是也是你喜歡的嗎?”
錢豹豹抱着福寶就親了一口,福寶就被耿年餘拉到了一邊,他看着錢豹豹道:“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哥哥,也要有邊界。”
錢豹豹氣樂了,跟她談什麼邊界,小孩子家家的,不過耿年餘也是變相的偏袒福寶,她也是知道的。
很快火鍋的香氣就散開了,福寶看着她面前堆成小山的碗,再看到錢豹豹和耿年餘如同鬥雞一樣的眼神,頭痛死了。
“福寶啊!這是大明蝦,特別好喫……”錢豹豹說道。
“福寶,你不是最喜歡喫羊肉嗎?”耿年餘給她夾了幾筷羊肉。
錢豹豹趕緊又笑道:“哎呀!這帝王蟹燙一下,味道是真的鮮,你嚐嚐……”
耿年餘又夾了一筷子薺菜:“這是你最喜歡的野菜。”
福寶可憐巴巴道:“行了,你們別夾了,我是真的喫不下了。”
太撐了,哥哥多確實挺好,可這些哥哥,都開始爭風喫醋了,這畫風,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啊?
錢豹豹冷哼一聲,耿年餘也瞪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白芨、白朮坐在旁邊笑得不行,白芨道:“哎呀!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這麼一天,嘖嘖嘖……”
白朮喝了一口酒道:“你就樂吧!有你這麼當師父的嗎?”
一羣人熱熱鬧鬧地喫飯,就各回各家了,耿仁和抱着兩個大西瓜,剛走到家門口,就發現不對勁了。
“不好,家裏出事了……”耿仁和推開門就看到好幾個人躺在血泊裏,耿老夫人身子一歪,差點沒倒下來。
這些人都是平時伺候她的,耿老爺子氣得臉色都黑了,直接往福寶那裏飄去。
福寶正喫飽了,在前面田裏散步,雖然穿着大棉襖,可也冷得刺骨:“好冷啊!”
耿年餘有些心疼道:“要不咱們今天就不散步了吧!”
福寶直翻白眼:“年餘哥哥,我胖了好多了,到時候會被人笑的。”
“啥?誰敢笑你啊?再說了,不是越胖越好看嗎?”耿年餘嘟囔道。
現在60年代的人的審美觀,真的是越胖越好,越胖就代表越有福氣。
福寶剛想反駁,就看到耿老爺子來了,耿老爺子一般不會輕易離開耿老夫人身邊,他看到福寶道:“家裏出事了……”
福寶趕緊道:“怎麼了?”
“家裏傭人全部死光了。”耿老爺子氣得牙癢癢。
福寶立馬拉着耿年餘朝家奔去:“五叔,快點,咱們快去耿家,出大事了。”
錢豹豹也在這裏,聽到這話就知道出大事了:“我去騎自行車。”
很快十幾個人朝着耿家趕來,一推開門,就聞到了血腥味,果然走進家裏頭,就發現廚師還有兩個小傭人倒在院子裏。
耿老夫人泣不成聲道:“我的紅櫻啊!嗚嗚嗚……紅櫻啊……”
福寶推門進房間,就發現耿老夫人跪在紅櫻面前,一把匕首插在她接近心臟的地方,耿老夫人泣不成聲。
福寶趕緊把了把脈,居然還活着還有口氣。
福寶趕緊道:“奶奶,你上一邊,我先幫紅櫻姐姐止血。”
她直接扯開紅櫻的衣服,然後開始用銀針給她止血,說實話福寶一直很喜歡紅櫻。
紅櫻其實也不大,才26歲,當時耿老夫人在門口撿到了她,就把她帶在了身邊。
她比耿小莉更像是耿老夫人的女兒,要不然耿老夫人也不會想着把紅櫻嫁給耿仁和了。
福寶冷靜地止着血道:“哥,把我包裏的人蔘片給她含着。”
就怕這邊血還沒止住,她已經噶了。
好不容易血止住了,可這匕首不拿出來,也沒用啊!拔出這把匕首迫在眉睫,她朝着外頭道:“五叔,你快點去把我師父叫來,我一個人搞不定。”
這麼大的手術他是真的搞不定,白芨也是很無語,他剛剛熄燈睡覺就被黃五郎叫醒了,急急忙忙拿着藥箱就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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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白芨,福寶安心多了,師徒兩個人都沒怎麼交流,白芨就開始上手拔匕首了:“我慢慢往上拔,你拔出來的時候,你速度要快一點,直接幫她止血,這手法晚一點都不行,你能做到嗎?”
這簡直就是跟閻王搶人,福寶看着他道:“現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只能試試了,好了,師父,你開始吧!”
白芨集中注意力,慢慢把匕首拔了出來,福寶不停地用銀針扎着,頭上已經密密麻麻全部汗了。
她感覺都快暈了,總算血止住了,她拿起止血粉撒在上頭,白芨這才幫她包紮傷口。
這一刀捅得最嚴重,白芨幫她包紮了下其他傷口道:“福寶,快點去休息吧!她應該沒事的……”
福寶點點頭,直接華麗麗地暈了。
誰能懂這種滿腦子空白的感覺?等到醒過來就看到黃大郎、耿年餘、黃老太、耿老夫人、錢爸、錢媽……
滿滿當當一屋子人,福寶急道:“這是怎麼了?”
黃五郎道:“這不是擔心你嗎?哎呀喂!我就說了,就是睡覺,就是睡覺,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現在不是醒了?”
黃五郎的頭上就捱了一鞋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