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仁和指了指後頭的那些狼道:“張叔,你看一下這些狼咱們有沒有辦法出手?”
要是幾頭、幾十頭狼,他都有辦法,可現在是上百頭狼啊?
沒辦法他只能來找張叔了,張叔是耿家老夫人手底下的人。
他上來看了看那些狼的質量道:“少爺您這是要換錢還是換糧食?”
換錢和換糧食區別很大,現在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糧食
耿仁和看着他道:“儘量全部都換成錢。”
張叔想了想道:“那就一頭狼換三袋糧食,但是也只能換五十頭,剩下的全部變換成金條,您看如何?”
實在是現在的糧食緊張啊!就算是他想要弄到糧食,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不過好在耿家家底豐厚,150袋糧食還是能掏得出來的。
最後福寶點了點頭,150多袋糧食是一個晚上就能湊出來的。
然後張叔給了耿仁和一小盒金子,這木盒看起來挺漂亮,不過就20釐米長,10釐米寬。
到了兩點多鐘這些事情就全部完成了,來的時候,揹着那些狼挺重的,現在換成了糧食就比較輕了,一袋糧食也不過幾十斤。
匆匆趕回山裏,他們就直接上牀睡覺了,在營地裏留了十幾個人專門打掃現場。
那十幾個人去割了好多烏拉草,做了幾張烏拉草牀,所有的人直接沾頭就睡着了。
周家村的人是第一次出來,累得半死,可是滿臉的興奮,誰家能這麼厲害,一天時間能換來這麼多糧食?
有些人做夢嘴裏還不斷嘀咕着:“咱們能喫肉了……衝……打死那些狼……衝……”
福寶的牀是特別製作的,不光有烏拉草,烏拉草上面還鋪了一層席子。
黃二郎燒了一壺水,等水涼了,給她泡了一壺奶,福寶爲了方便,已經把奶瓶換成了大號的了。
黃二郎看着福寶喝奶,忍不住咧嘴笑了:“哎喲!誰能看得出咱們家奶娃娃這麼牛呢?福寶啊!你打算喝奶粉喝到幾歲呀?”
福寶眯着眼睛看着黃二郎道:“我打算喝到五歲……不不不……六歲……”
黃二郎直接笑噴了:“哈哈哈……五、六歲啊!五、六歲可是大孩子了。”
福寶把奶瓶挪開了一點,看着黃二郎道:“五、六歲就是大孩子了嗎?但是我聽我奶說二叔你10歲的時候還尿牀呢?還尿了兩次……”
黃二郎直接被她說的臉都紅了,想去堵她的嘴,已經來不及了,周圍的人鬨堂大笑。
黃二郎連忙狡辯道:“瞎說什麼呢?我媽指定是記錯了,怎麼可能10歲還尿牀呢?肯定是她記錯了。”
黃五郎幽幽開口道:“咱媽跟我也說過同樣的話……”
黃二郎無語了,這絕對是親兄弟、親侄女啊!背後捅他刀子一點都不手軟。
他家那幾個小子已經笑瘋了,黃來妹更是笑的已經倒在烏拉牀上打滾了。
黃二郎徹底懷疑人生了,誰都能得罪,但就是不能得罪福寶,福寶的嘴簡直就是伶牙俐齒。
喝完奶粉,黃五郎幫她擦了擦身上,她就閉上眼睛睡着了,這周圍有20多個人守着,還是比較安全的。
福寶今天一整天挺累的,不過她還是打算去那山的那邊探查一下情況。
她已經跟黃五郎說好了,黃五郎把她放在背後的揹簍裏,爲了讓她睡得舒服,這揹簍都已經換成了長方形的,她可以躺在被簍裏直接睡覺。
黃五郎剛要動,就看到耿年餘跟了上來,他輕聲道:“滾回去睡覺,我就是帶着福寶去觀察一下情況。”
耿年餘梗着脖子道:“我已經知道你們兩個的祕密了,你不用瞞着我,上一次我就知道了,你們倆藏得可夠深的。”
黃五郎沒想到耿年餘會知道,他還以爲是福寶告訴他的。
耿年餘哼哼道:
“我猜出來的,我就是很懷疑那些獵物是不是你打的。
然後我觀察了一下,每次只要你帶着福寶睡覺,那些獵物就好像會從天而降。”
“呵呵!那你小子可夠聰明的。”黃五郎無語道:“看來以後咱們要更加註意,你都能發現,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就更不得了了。”
耿年餘沉默了,他帶着黃五郎不停走着,過了一會兒,就看到福寶的手串突然飛了出來,擋在了他們面前。
耿年餘停下了腳步,就聽到林子裏突然傳來了聲音:“媽的,好端端的那些人怎麼會突然暈倒?”
“那20多個人說沒就沒了,還有那個小子,爲了那個小子,六爺發了好大的脾氣。”
“別讓我逮到他,要不然弄死他,小狗東西,害得老子大晚上的睡不着覺。”
“這荒郊野嶺的咱們去哪裏找?估摸着是附近村落的。”
“你太天真了,咱們也就是應付應付而已。”
一羣人在樹林子裏走了好一會兒才道:“行了,天色也晚了,咱們就回去吧!”
“聽說出了大貨了,六爺高興,也顧不上咱們。”
“大貨?那又要賺大錢了?”
“大錢那是那些人賺的,咱們才能拿多少?就是勉強混個肚飽,餓不死。”
“哎!也是,怎麼輪也輪不到咱們啊!不過多少也能分到幾百塊錢,再加上糧食,咱們這一票也算值了。”
福寶聽到他們這麼說,也好奇啊!大貨是啥?
啥樣的叫大貨,前世盜墓的書籍看了好多,她心裏癢癢的,會是些什麼?萬一是青花瓷,多漂亮,她一定要鑑賞下。
要是翡翠珠寶之類的,她也能看看,想到這裏,她的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讓她去盜墓,如今她有這賊心,沒那賊膽的。
哎呀!上次盜墓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墓裏的很多都是糉子,甚至福寶一度懷疑,他們有時間的時候,會一起搓麻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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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麼都碰,絕對不碰古墓,這是她現在的準則。
福寶人在跟着他們,思緒已經飄很遠了,剛到墓地,就覺得很冷。
這種冷,絕對不是山裏的陰寒,山裏的那種感覺她是知道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