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春要想沒人知道他和南宮菱的齷齪事,補救的辦法有可能就是殺人滅口。
所以,秋秋讓漁耕樵讀回李逸的大房子裏。
李逸的大房子裏,相對於秋閣的那間民居要安全的得多。
其實秋秋知道,她在菱山縣城遇到偷襲的事,很快就傳開了,聽到消息的墨閣成員和秋閣成員,都暗中護着她的馬車,一直到了李逸的大房子裏。
所以,她纔敢放心的在馬車裏面驅除體內的寒毒。
在凌雲峯山腳下的另一座民居里面,南宮菱俯臥在牀上,露出雪白的半邊屁股,還有雪白的一條大腿。
一個男人正在爲她上藥。
她嘴裏被井上春塞了一塊布,以免她大聲叫嚷,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剛纔將飛鏢和三角倒刺撥出來的時候,她已痛得眼睛鼻子擠在了一處。
臉上溼漉漉的一塌糊塗,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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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爲南宮菱上完藥,躬身退了出去。
井上春確定南宮菱不會再叫喊,這纔將她嘴裏塞着的布取下來。
南宮菱呼了好幾口大氣,屁股上和大腿上的痛還沒減退,她心裏有氣,忍不住罵井上春:“幹嘛不是你幫我撥出來?幹嘛不是你替我上藥?幹嘛要讓一個臭男人來?笨手笨腳的痛死我了!”
井上春冷笑:“你以爲你的身子有多矜貴?還值得本皇子親自給你上藥?痛痛痛!痛死活該!誰讓你去殺她的?”
南宮菱也冷笑起來:“我偏偏要去殺她,怎麼樣,心痛了是不是?”
井上春一個巴掌打過去,南宮菱臉上火辣辣的痛,她哇的一聲哭起來,並抓起一個枕頭向井上春打去。
井上春的手髒了,沾上了南宮菱的淚水。
他嫌棄地取了帕子抹試,警告南宮菱說:“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賤人!這一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你小心我把你扔到蛇池裏喂蛇!”
南宮菱也不哭了,用手抹乾淨眼淚,聲嘶力竭地對着井上春低吼:“我賤,賤得不得了!可是,是誰讓我變得這麼賤的?我這麼賤,這麼難受地活着,又是爲了什麼?又是爲了誰?”
井上春不說話,鄙夷地看着南宮菱。
她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瘋婆子。
不,連瘋婆子都算不上。
她現在穿着粗布男裝,披頭散髮,頭上的頭髮還被削了大半,不倫不類。
這個樣子,確切地說,她更像一個瘋子。
井上春不理她,南宮菱繼續低吼:“你以爲我天生喜歡賤!你以爲我天生喜歡被人上!
井上春,你這個混蛋,你只告訴我,能從男人身上吸功力,卻沒告訴我,這吸來的功力還會折磨人!
嗚嗚嗚!我現在每到月圓之夜都睡不着,知不知道我好想死!你還這樣對我,我,我忍不住了就一死了之!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聽到南宮菱說到死,井上春沒辦法了。
他再不安慰安慰她,還真怕她去尋死。
她現在還不能死,她還有大用。
他還指望移花接木,騙過逸王的眼睛,將她送上逸王的牀,取得炙陽功,助他成就大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