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春別開臉,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對他有用,他得護着這個女人,他纔不會再和她呆在同一間房。
井上春躺在一張軟榻上,不打算離開房間的樣子。
在屋頂上的李逸不想再看下去,他知道,再看下去也肯定聽不到什麼祕密。
他悄悄地撤下了。
李逸離開屋頂後,兩名侍衛提着洗澡水進來,倒在澡桶裏,另兩名侍衛清理乾淨了那一攤黃水。
然後,南宮菱舒服地泡在熱水裏,井上春就守在她身邊。
南宮菱心情極好,輕而易舉就提高了功力,不久的將來,她就能成爲武林高手,就能爲所欲爲。
讓她放心的是,井上春如他所言,並沒有從她身上取走她的勞動果實。
也許他是真的不屑於要,因爲她見過他恐怖的實力,他能將一隻小杯子握成粉末。
南宮菱腦子裏不斷地YY着,一會兒後,她開始全身癢癢起來,越來越癢。
她用手使勁撓着全身,嘴裏嘀咕着:“怎麼會這樣?”
她以爲撓一會就好了,沒想到越撓越癢,越癢越撓,用的力度也越來越大起來。
臉上不小心濺了水珠,跟着也癢起來。
她又不由自主地撓臉上,她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勁。
“三皇子,你過來看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好癢……”南宮菱向井上春求救。
井上春以爲她在勾引他,心裏大罵她銀蕩,極其厭惡起來,根本就沒沒理她。
南宮菱身上越來越癢,越來越難耐,有的地方被她撓出了血,又癢又痛,她騰地站起身,還是癢,她開始狠命地撓。
她很委屈地繼續喊:“三皇子,我真的好癢好癢……”
井上春終於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嚇了他一大跳,忍不住起身過去瞧個究竟。
只見南宮菱全身雪白的肌膚,除了那個男人的抓痕,還有一條條紅色的撓痕,縱橫交錯,有的地方已經撓出了血,而她還在不斷地撓。
眼看她的手在臉上撓起來,井上春大怒,一巴掌打過去,嘴裏大罵:“賤女人!”
井上春錯以爲,南宮菱在使勁洗刷剛纔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以至於將皮膚撓出了血。
這女人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完事後,就是這樣裝模作樣洗刷全身的。
南宮菱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邊使勁撓着臉,一邊罵:“井上春你神經病!我都說了我好癢,不幫我還打我……嗚嗚……”
說着說着南宮菱就哭起來。
其實,井上春一巴打過去,就知道他弄錯了。
井上春連忙退開幾步,指示南宮菱:“你快出來,可能這洗澡水有問題!”
南宮菱連忙爬出了浴桶,兩手繼續往身上撓。
井上春不敢近前,繼續命令南宮菱:“快去牀上,弄乾淨身上的水珠!”
南宮菱撲到牀上,抓起牀上的棉被套,將身上的水珠吸乾。
可是,身上還是癢。
眼看南宮菱撓啊撓,身上被撓得不成樣子了,臉上也被撓爛。
井上春衝上前,點了她的迷昏穴。
南宮菱暫時昏迷不醒了,也停止了撓癢。
這時候,侍衛在門外稟報:“三皇子,巴罕王子的侍衛有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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