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余天在北影找過的人民藝術家,李琴琴。
此時院子裏沒別人。
大姐餘秀在做飯,小龍帶着兩個孩子出門滑冰車去了。
余天有些驚奇。
不知道李琴琴突然來訪是爲何意。
李琴琴臉色一紅,看了一眼杏眼如花的李婉柔,隨後對余天說,“我是想做生意呀,你們的雪地靴不是已經開始售賣了嗎,我打算幫你宣傳宣傳,賺點錢花。”
這不是什麼問題。
通過問詢。
得知李琴琴是在姜小黎的口中得到了口信兒。
如今。
雪地靴上市已經有十幾天的光景。
得益於姜小黎的大力宣傳。
春城周邊的雪地靴已經達到了萬人空巷的搶購熱潮,其他城市也很火熱。
不得不說。
姜小黎是真賣力。
這次回到長影,沒戲拍時,她總會到春城的波斯製衣廠‘上班’。
現如今的她,儼然已經成爲余天手下最爲得力的宣傳大使。
她更是不懼寒冷,多次隨着餘爽派出的宣傳隊伍,親自到各個城市,不遺餘力地進行全方位的現場宣傳。
明星效應。
北方的老百姓就沒有不喜歡她的。
更爲重要的是。
她在這件事上真正達到了雙贏。
因爲每賣出一件雪地靴,她都會獲得分紅,小錢錢賺了不少。
因此。
李琴琴得知之後,也想幫着余天在京城周邊搞搞宣傳。
三個目的。
其一是賺些小錢錢。
其二是她無意中得知了余天給姜小黎許諾去港城發展的好事兒,也想要個機會。
其三。
事情關係到上次她留給余天的那封信。
但可惜的是。
上次余天並沒看,直接一把火燒了,根本不知道信裏寫的是什麼,也不在意到底寫了什麼。
“宣傳沒問題。”
余天請李琴琴進屋落座,倒了杯水,客氣道,“你和小黎是朋友,咱們之間也熟識,我這就聯繫小芸,讓她給你安排,有錢大家一起賺。”
“嗯…”
李琴琴吸了吸鼻子。
滿屋子石楠花的味道。
目光投向牀榻,溼潤潤的,趁着李婉柔出去找豆豆和淘淘的功夫,她小聲誇讚道,“餘老闆,你真是好身體,像你這種又有錢又能幹的男人還真不多呢,對了,上次我給你的信,你看了嗎?”
“…”
余天搖搖頭,胡編亂造道,“放兜裏了,只是沒來得及看就丟了,不好意思,以後有事兒直接說就行,面對面的,老寫什麼信?”
“沒事。”
李琴琴一掏兜,又取出一封,遞給余天,“這個你收下,沒人的時候看,千萬別讓嫂子看見…”
啥叫千萬別讓嫂子看見。
余天非得讓李婉柔看見。
趁着李婉柔回來,他馬上遞過去,開玩笑道,“媳婦兒,幫我把信打開,看看李小姐到底有啥話不能明說。”
嗡!
李琴琴的腦袋一下呆住了。
可千萬不能打開,裏面不是好東西!
她伸手想搶。
但已經晚了。
李婉柔笑着打開信封,取出裏面的東西,發現是幾張照片和一個寫着地址的紙條。
紙條沒什麼。
字跡挺好看。
照片不得了。
都是李琴琴的私房照,也可以說是豔照!
雖然沒露點。
但依然暴露無比。
若是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清楚性感泳裝下面某處露出的根根黑色毛髮。
“這是…”
李婉柔愣住了,眉頭一皺,“李小姐,你給我老公這種照片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想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吧!”
好大的膽子!
勾引男人勾引到家裏來了?
余天也冷着臉,沉聲道,“李小姐,你可能不太瞭解我,我是能幹不假,但我並不喜歡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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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得要死。
真的。
李琴琴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本意是想用照片勾引勾引余天,換取一些實惠。
哪怕兩人沒啥,但憑藉着曖昧關係,肯定也能賺取到更多的好處,比如演戲的資源。
千萬別以爲八十年代真的多麼純潔,‘聰明’的女人有的是。
再者說。
從古至今。
用美色勾引男人的女人還在少數嗎?
有多少風流才子不也是拜倒在女人的根根黑色毛髮之下。
但不得不說的是。
李琴琴不愧是優秀的演員。
靈機一動,馬上解釋道,“誤會了,誤會了!我不是勾引,我只是想讓大哥看看我的身材如何!因爲我聽小黎說,港城那邊還有不少拍那種電影的,我覺得挺有趣兒的,這不是想讓大哥幫我把把關嗎?”
這麼說還真能圓回來。
李婉柔眼珠一轉,道,“你真想拍?這可倒好,行吧,要是以後有機會的話,讓你哥給你寫個劇本,到時候你來個半裸出演啥的,肯定能火遍大江南北。”
誰沒事兒閒的想拍那種片子?
李琴琴啞巴喫黃連,只得點頭同意。
收回照片,迴歸正題。
提及到幫着宣傳雪地靴的事兒。
余天當即給薛靈芸打電話,讓他到四合院兒來一趟。
許久未見。
薛靈芸又漂亮了不少。
風華正茂的姑娘如花兒一般燦爛。
李琴琴幫着宣傳的事兒很快安排完畢,對薛靈芸來說根本不成問題。
待李琴琴走後,余天給薛靈芸詳細講解了一番港城的經歷。
“是嗎?”
薛靈芸貌似對家駒比較感興趣,“究竟是什麼樣的歌手,居然能得到大哥你的如此青睞啊?哎呀,我好想現在就去港城看看,我的樂隊成員們也都等不及了。”
根據她的講述。
現今手下的管理人員已經培訓得差不多了。
最爲直接的管理有兩個人,都是女孩兒。
一個叫李清風,一個叫趙明月。
好似和西遊記裏五莊觀的兩個童兒差不多,還真是夠巧合。
說到五莊觀。
余天又想起了朱曉琳,“可能過段時間我還得去北影一趟,找一些有潛力的演員,甚至是導演系的學生,到時候幫着咱們在港城的娛樂圈打下一片天地。”
歌手以及演員乃至導演的事兒以後再說。
留下薛靈芸喫罷晚飯,余天回到屋裏,準備起明天一早日國考察團來時的演講詞。
夜晚。
九點。
一切思索完畢,余天教了李婉柔一小時英語。
兩人是躺在牀上學的。
學習的過程沒問題。
只是李婉柔的髮絲總會一顫一顫地飄到余天的嘴裏,極大的影響了他的發音音準。
“腰…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