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時。
已是1983年12月18日。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京城四處雪景,分外妖嬈。
余天雖然很想李婉柔,但還是先去面見了馮市長。
兩人在政府辦公室內進行了交談。
據馮市長所說,日國考察團這次派來了不少人,都是電子科技界的大公司。
有索泥、松上、夏譜,當然也包括吃了癟找不到根本二郎蹤跡的三洋。
談了一會兒,馮市長對晨曦集團在日國的名聲擔憂,“現在你們晨曦集團在國際上已經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尤其是日國方面,他們的企業認爲你們晨曦集團是潛在的隱患。其實你也應該理解,這次日國考察團之所以派了這麼多的企業代表過來,表面上是參觀,但實際上肯定是想看看你以後打算怎麼發展,你想好了如何應對嗎?”
“很簡單。”
余天從容不迫地說,“我決定在未來收下他們的公司,讓我們國有企業在日國遍地開花,讓他們小日子都用上我們的產品。”
這是很簡單的事兒嗎?
馮市長眉頭皺得多深。
日國企業都是老品牌,深耕多年,在各個方面都頗有建樹。
這可不像當初收攏三大風扇廠一樣。
畢竟是跨國。
涉及很多各方面的利益,甚至日國的企業背後還有許多官員插手,着實沒有那麼容易。
“我明白。”
余天心裏門兒清,道,“我還沒說完,如果收服不了,就讓他們滅亡。如羅織經上所述:所謂敵者,利害相沖,死生弗容。未察之無以辨友,非制之無以成業。此大害也,必要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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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概述。
敵人,就是與自己有利益衝突的人,更是生死不能兼容的人。
不能認清敵人就無法分辨朋友,不能制服敵人就無法成就事業。
敵人。
永遠是最大的禍害。
不能收服,就要根除,殺伐果斷,不必留情。
馮市長頗爲讚許。
人不狠,站不穩。
所謂正人君子,在社會上根本混不下去。
不止是社會。
乃至整個成年人的世界,正人君子都很難生存。
“是啊…”
馮市長默許點頭,“名譽會束縛人的行爲,只有重視利益的人才不會喫虧。所謂君子與小人,不過是其他人的定義,只有自己真正獲得利益纔是最真實的。”
這種話。
若是換做半年以前的話,兩人根本不會敞開心扉地討論。
但現在不同。
兩人的關係已經達到了莫逆之交。
馮市長很欣賞余天。
他更期望着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余天大展宏圖,做出無限的豐功偉績。
所以。
他特別想把自己一生中的各種人生領悟,全都想傳授給余天。
說了很多。
余天點頭,洗耳恭聽。
但他心裏清楚。
馮市長的這些教誨對自己來說真沒什麼參考意見。
畢竟按照年齡來算,余天的年紀甚至比馮市長還要大上一些。
一小時後。
約定明早在晨曦電器廠等待日國考察團之後,余天離開市政府。
回到四合院兒。
李婉柔正巧在家。
兩人見面,緊緊擁抱,惹得在院子裏打雪仗的豆豆和淘淘也湊了過來,小雪球不停往兩人身上扔。
“爸爸媽媽羞羞!這麼大還抱抱!羞羞臉,羞羞臉!”
“舅舅,舅媽做夢時還喊你的名字呢,昨晚都把我喊醒啦!”
“是嗎?”
余天心裏暖暖的。
親了親兩個孩子,又去看了看小蘋果兒。
小蘋果成長很快。
已經快十五斤了。
此時她就躺在搖籃裏,嘴裏叼着小奶嘴兒,呼呼地睡着懶覺。
房間裏很熱。
褪去衣服,余天輕輕抱起小蘋果兒親了又親,隨後放下,對李婉柔說,“明天日國的考察團要過來,肯定是日國三洋發起的。小日子在這時候還挺團結,看來他們是打算聯合一起對付我這個遠在大洋彼岸的潛在競爭對手。”
“這沒錯。”
李婉柔多聰明,說道,“要是我的話,我也會對付你,畢竟日國都沒研究出來的科技被你研究出來了,想想都覺得不容小覷,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怎麼辦?”
余天看了看窗外,雪還在下,小龍陪着豆豆和淘淘不停玩耍,一片祥和。
快步走到門口,告知小龍多陪孩子玩一會兒,要是不行的話就帶着兩人去外面喫點東西,隨即快速關上房門,牢牢插上,進屋拉好窗簾。
“呀…”
李婉柔立刻注意到了余天的眼神兒。
眼中帶火。
褲子隆起。
脫衣服速度之快堪比閃電!
“comeon!”
余天三下兩下脫了個精光,不羞不臊地抱起李婉柔,也不解釋怎麼對付日國,先來了一個極爲浪漫的法式熱吻。
“唔唔…”
李婉柔能不想嗎。
誰說溫柔如水的女人就不喜歡牀榻之歡?
但她只想余天。
就如同余天只想念她一樣。
俏臉兒羞紅。
徐徐褪去溫暖的外套、毛衣、內衣,將如凝脂一般雪白誘人的肌膚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最愛的人面前。
“這次快點…”
兩人鑽進被窩,李婉柔溫柔地催促着,“一會兒大姐就回來了,別讓人知道…別…別喝奶了…”
“唔唔。”
余天貪婪地動着,嘴根本不閒着,邊親邊說,“先喫個快餐,等晚上再喫大餐,對了,咱們還是切換英語對話吧…”
嬌羞的小語言不停從兩人口中冒出。
羞澀又甜蜜。
給這溫暖如春的小房間內添加了無窮多的曖味與春光。
李婉柔緊咬下脣。
看着眼前這個帥氣的面孔,渾身燥熱得如炙熱火爐。
酥麻。
一波一波的歡快如驚濤駭浪席捲全身。
愛情混合着情慾。
這是最完美的生活。
三十分鐘後。
余天滿頭大汗地結束了戰鬥。
輕輕親吻李婉柔的小嘴兒,有心再來一次。
可正這時,大門開了,大姐餘秀拎着一兜子菜進了院兒。
“弟!”
餘秀知道余天肯定沒做好事,站在外面喊,“不知道你回來,沒餓吧,等着哈,姐再出去買點兒生蠔啥的。”
“好!”
余天是‘真不要臉’,大喊道,“姐,多買點兒,再去給我打點鹿鞭養生酒,我得進補進補身體。”
羞的李婉柔臉色通紅。
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不讓他下牀穿衣服。
“幹嘛?”
余天柔聲問道。
“幹…”
李婉柔無比羞澀地說,“大姐不是出去了嗎,再來一次…”
我的天吶!
余天大喜過望。
什麼日國,什麼港城,什麼這個那個的,全都被他拋之腦後了。
兩人像瘋了一樣在小房間中整整歡愉了一下午。
直至下午四點。
打開門時。
才發現門口站着一個人,渾身是雪,正在側耳偷聽。
不是劉麗紅。
“好久不見,你怎麼來了?”
余天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