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現在已經擁有港城的永久居住身份了。
因爲早在許久之前,他就預判到了根本二郎會給京城政府施壓。
爲了不讓馮市長難堪。
更是爲了以後的發展。
所以余天特別託馮市長聯繫港城方面,通過特殊方式,獲得了永久居住權。
如此一來。
現在的余天可以稱得上港城企業家。
所以。
根本二郎想要施壓,如果較真兒的話,還真和京城搭不上邊兒。
“嗖嘎…”
得知情況之後,根本二郎倒吸一口冷氣,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
“慢走。”
馮市長起身相送,面帶笑意。
既然涉及不到京城政府,那麼根本二郎就沒有了繼續提出以撤資作爲威脅的合理理由。
但他依然不願放棄。
回到菲爾電器廠,不顧柳傳華是生是死,立刻召開緊急會議。
他要求在場所有人,要將余天與柳傳華過往鬥爭的全部詳細經過都說出來,不允許有任何一絲遺漏。
“嗯…”
聽罷多時,根本二郎眯起三角眼,若有所思道,“這一切的根本,都是由於柳傳華想要佔有劉家父女盼盼電器廠引起的。看來想要搞定余天,興許真得讓他先把這口氣出了纔行…”
會議結束。
根本二郎即刻打電話通稟日本三洋。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
就見他連番點頭,嚇得冷汗連連,保證道,“社長,請您放心!我用大日國武士道精神向你保證,我們三洋絕對不會失去任何一片在這個國家打下的商業版圖!如果這傢伙依然冥頑不靈的話,我甚至可以用更加惡毒的手段對付他,我現在就過去找他談判,請你千萬不要再生氣了!另外,我這麼多年的工作一直盡心盡責,您也千萬不要再用免除職務來嚇唬我,我永遠屬於日國三洋!”
……….
而此時。
另一邊。
晨曦電器廠辦公室內。
余天正在給所有骨幹們開會。
先行研究的是前往滬城的具體事宜。
根據老王反饋。
花朵服裝設計公司近期又製作出了好幾款新式服裝,南方的服裝市場很不穩定,競爭激烈。
持續下去的話。
市場前景不容樂觀。
所以有必要去一趟。
而且,據說花朵服飾之所以能佔有市場,正是因爲他們有個特別厲害的服裝設計總監,許多優質的服裝版型設計都是出自她手,如果真是如此,余天覺得可以嘗試着進行拉攏。
至於彩色電視機的製作。
他還沒做好具體打算。
因爲。
這一切都要看根本二郎如何表現。
想到根本二郎的模樣,余天就止不住地發出鄙夷的笑聲。
劉麗紅在旁邊緊跟着問,“哥,你剛纔說根本二郎今天肯定能過來,真的假的?前段時間你不還說他們要給競爭政府施壓呢嗎?”
余天笑而不答。
扔出兜裏的港城永久居住證。
“呀!”
劉麗紅拿起來,看清之後,眼睛瞪得多大,“這是啥時候辦的!哥!你成港城人啦!一下從土包子變成弄潮兒啦!”
八十年代的內地比港城落後許多。
其他骨幹們也跟着羨慕。
余天擺擺手,對衆人道,“這不算什麼,你們好好幹,等以後我保證給你們每個人都在港城安個家!”
掌聲如雷!
誰不羨慕能隨時隨地地去港城呢?
不止如此。
余天還說,“我自己有個五年計劃,雖然具體是什麼暫時不能告訴你們,但我可以保證的是,在計劃全部實現之前,我可以讓你們每一個人都完成全世界安家的夢想,讓你們可以暢遊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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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壞了!
骨幹們深切明白一個道理,跟着餘老闆有事做,有肉喫,有福享!
場面一度熱烈。
可正這時。
門外有人通稟。
說是日本三洋的根本二郎先生來訪。
衆人驚訝。
猜測根本二郎會出什麼幺蛾子。
“讓他等着。”
余天毫不在乎,隨便擺擺手,“告訴他我正在排練,一個小時以後再說。”
話落。
他又對剛進門的蛤蟆擺了擺手。
蛤蟆湊到近前,低聲在余天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知道了…”
余天輕聲皺眉,隨即一笑,吩咐蛤蟆幾句,讓他出去準備事情。
蛤蟆走後。
余天則繼續開會,宣貫了許多政策,還定製了一首廠歌,直至一小時後,他才吩咐手下人去叫根本二郎進來。
此時。
根本二郎正坐在樓下的車裏生悶氣。
能不氣嗎?
他可是日國三洋大名鼎鼎的副總!雖說三洋有十幾個副總,可那也是副總啊!
之前在我國,他到哪兒不是橫行霸道?
可現如今。
自己竟然被余天這個小子拿捏得沒咒念,真是氣煞狗也!
“嗚…嗚…”
他坐在車裏氣得學狗叫。
直至得知允許上樓見面之後,他方纔深吸一口氣,重新做了心理建設,邁步走上樓去。
到了樓上。
推開大門。
展現在根本二郎眼前的是一衆人等帶着笑意的目光。
再看主座。
余天正緩緩起身,拍着手道,“本二先生,來得正好!聽說你中文不錯,我們正巧準備了一首廠歌,作爲對你隆重大駕的歡迎,請你靜聽!來,大家費費嗓子,給二子先生唱一段兒,讓他也感受一下咱們的喜悅心情!”
話落。
隨着余天起頭,震耳欲聾的合唱聲音立刻響起。
“嘿!”
“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
“好看的舞蹈,送來天天的歡騰!”
“陽光的油彩塗滿了今天的日子~~~呦~~~”
“奮鬥的花朵,是我們的笑容~~”
“今天是個好日子!”
“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今天是個好日子!”
“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這段旋律很簡單。
大家剛纔用了不到十分鐘便完全學會了。
載歌載舞。
蹦蹦跳跳。
氣得根本二郎差點兒吐狗血,但敢怒不敢言!
惹不起。
萬一現在惹惱了余天,回去怎麼和上峯交代?
強忍着怒火聽完。
直至人們歡天喜地地散去,他才邁步落坐在余天對面。
“站着!”
余天根本不慣他,“我讓你坐了嗎?”
“…”
根本二郎的拳頭死死攥着。
屁股想起來,又不想起來,恨意達到了頂點。
“不站?”
余天翹着二郎腿,笑着說,“那我可走了。”
“…”
根本二郎深吸一口氣,勉強站起,指責道,“你滴,優秀企業家,不夠優秀!你滴,不應該這麼對待國際友人!”
呵呵…
國際友人?
沒打一頓就算不錯了。
余天不接話茬,看了一眼凳子,又冷聲道,“國際友人,坐下,我現在讓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