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一點…再往上一點…親親…”
李婉柔的手指修長，如玉一般，在她青蔥玉指緩緩撫摸之下，余天只覺得整個人和身心都得到了昇華…
“壞死了…”
石楠花的味道佈滿房間，李婉柔輕聲責怪。
“哈哈！”
余天大笑兩聲，壞笑道，“媳婦兒，我真不是個好色的人。但不知道怎麼，我就是對你特別特別的色，根本把控不住。”
他捧起李婉柔的小手，輕輕親了一口。
隨即他又一臉壞笑的看向李婉柔的小腳丫，揚了揚眉毛。
李婉柔的小腳丫白白淨淨。
五隻腳趾如晶瑩剔透的水晶豆子一樣，讓余天喜愛的不得了。
“呀！”
李婉柔紅着臉，擡腳輕踢余天，嗔怪道，“你不是還想…你在哪兒學的這麼多花花招數…你好壞…你太壞了…我好喜歡…”
招數下次再用。
夫妻之間兩情相悅，在閨房之內玩些什麼都不算過分。
一夜無話。
余天摟着李婉柔沉沉睡去。
翌日。
一早起牀，見過蛤蟆之後聊了十幾分鍾，隨即余天便帶着李婉柔便收拾一陣，將豆豆託付給老孫太太照顧，前往華清大學。
冬日的大學校園又是一番別樣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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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輕飄，一片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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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寒假，校園裏的人少了一些。
令人驚喜的是，余天在學校裏發現幾個穿着波斯製衣廠生產的羽絨服的學生。王東嶽果然給力，發展的銷售商都蔓延都京城了，看來服裝廠現在已經算得上一份可以長久操作的小產業，能持續的運作下去，穩定賺錢。
薛靈芸此時不在排練室。
冬天太冷，小屋裏沒有暖氣，生爐子又嗆人，她們已經將據點搬到了圖書館三樓。
這在以前是不被學校允許的。
但現在。
她們憑藉着余天提供的改編版‘紅日’，已經在京城闖出了一點小名聲，結識了‘萬馬李王’和老崔，同時得到了校領導的支持和鼓勵。
在大學校園裏創作唱歌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如21世紀大家都熟知的水木年華，也是在上大學之後開始玩的音樂，逐漸成名，紅遍大江南北。
見到薛靈芸時，她和兩個月前已經完全不同。
兩個月前的她，渾身都是陳舊衣物，妝容劣質。
現在的她，上身穿着嶄新的棉皮夾克，下身一條時尚皮褲，腳下穿着一雙高筒帶鐵環的靴子，用的化妝品也是在王府井買的，妥妥的朋克搖滾女王範兒。
她的樂隊朋友也是一樣，各個精神百倍。
樂器也換了更好的，最貴的一把電吉他要300多塊，相當於兩塊上海牌手錶。
“商人作曲家！”
一見到余天，薛靈芸立刻撒丫子跑過來，竟一下竄到余天身上，雙腿盤在他的腰間，照着臉猛地親了兩口。
這種熱情的打招呼方式在國內並不流行。
這是因爲她們這兩月沒少研究國外的搖滾圈子，導致性格更加開放，處事更加直率的後果。
李婉柔一時愣在原地，她可接受不了。
余天趕緊讓薛靈芸下去，正色道，“歐美人的打招呼方式並不適合咱們這兒，你收斂點。說說正事吧，你老發電報，到底要幹什麼？”
薛靈芸有兩個願望。
一個是賺錢，一個是出名。
她希望這兩件事能同時進行，畢竟上次也是這麼操作的，所以她還想再來一遍，繼續鞏固。
這不是什麼難題。
但現在搞代理分銷還不是時候。
畢竟李二妹那邊沒什麼好貨，倒是提及過一批海外來的特供品，但售價太高，必須一筆交易，總價兩三百萬，還不是目前的余天能承受的。
“錢和名都不是問題。”
幾人出門找了家國營飯店，落座後，余天略加思索道，“我還可以給你寫兩首歌，肯定能火，但你要滿足我一個條件纔行。”
他提出合作共贏，讓薛靈芸的樂隊改名，就叫‘晨曦’，寓意朝陽。
而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爲他要將盼盼電器廠改名爲晨曦電器廠，以此讓薛靈芸等人以工廠贊助的名義出去演出，積累粉絲，先行宣傳。
廣告是每個企業在銷售之中最爲重要的一環。
可以說。
廣告打的響亮，銷量必然會好。
相信沒人會忘記‘腦白金’和‘恆源祥’吧？
今年過年不收禮這句廣告語流行了多少年，連續重複不停的播放12遍‘羊羊羊恆源祥’就問你怕不怕，記不記得住？
誰說文字不能傳導聲音？
可能許多人已經聯想到畫面了也說不定。
薛靈芸一口同意下來，晨曦這個名字不錯，沒有理由拒絕。
余天又說道，“我這有個準備好的大計劃，過段時間肯定還會找你，你多準備一些人來，多發展一些代理，到時候你能賺更多的錢。對了，你再幫我聯繫個模特公司之類的，一個多月後我準備搞一場服裝大集，需要模特走秀。”
服裝大集？
薛靈芸有些驚奇。
直至余天說出自己工廠這兩月羽絨服大賣的事兒後，她才恍然大悟。
“你是說要在京城和春城同時舉辦嗎，你的生意做得可真大！晨曦電器廠呢，你要生產什麼？哎呀！反正我也不管你生產什麼，我都預定了，銷售的事兒歸我，不許給別人，我要做最大最牛的代理商頭子！”
瞧瞧。
這就是賺過錢的人的積極態度。
喫過肉的人總想喫肉，錢真香。
“就是這個意思。”
余天也很滿意，“等着吧，到時候產品下來，我肯定找你。到時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以後你和她對接。”
電器廠和服裝廠大同小異。
一旦搶佔市場，趨於穩定之後，余天就會將其交給手下人來做，慢慢穩定擴張，所以，以後讓薛靈雲直接對接劉麗紅就行。
而他自己則要搞更賺錢的大買賣。
服裝廠、電器廠乃至以後的其他產業，只是作爲對房地產資金流動保障的一個穩定支撐。
銷售的問題大概搞定了，電器廠前期的路鋪的差不多。
目前只差生產環節。
至於具體制作什麼家電，如何製作，這一點，余天心裏已經有了大概，只等蛤蟆和劉麗紅探查消息回來。
告別薛靈芸，夫妻二人準備回家。
還沒等進清風衚衕，就見一輛伏爾加嘎斯小車停在外面。
車裏沒人。
但車窗玻璃上還有哈氣形成的薄膜。
看樣子來人是剛剛下車沒多久。
“不是找你的吧？”
李婉柔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管他呢。”
余天打量一眼轎車，隨即牢牢牽住李婉柔的手，進了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