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夫君他人脈廣,當下之急,應該張貼皇榜,尋木工,打鐵的能人異士,如此,這些千軍萬馬必讓九州聞風喪膽!”
老皇帝扭頭,看着一臉自信,笑意炎炎的女子。
“什麼皇上,這是家宴,要叫皇爺爺……”
??
蘇翎和劉譽對視一眼,噗嗤一笑,蘇翎爽利的對着老皇帝福了一下,笑着喊道:“皇爺爺。”
“好好好。”
老皇帝看着這些設計圖,就如蘇翎所言,即便是不能迎風而走,人在裏面操縱,就讓人不寒而慄了!
這樣的龐然大物,一車能坐十來人,即便是面對騎兵,戰馬也只能夠到一大半……
不可思議啊!
蘇翎果真是真正的才女。
難怪宸兒這樣自信,自信到不需要丞相等人的扶持,就大言不慚的說能護號大越的江山!
江山代有才人出,他是老了!若有野心,當真九州也不在話下!
忠福在一旁看着,也被蘇翎和劉譽二人給感動了啊,這對小年輕,真是很得皇上的喜歡啊!
回程路上,已經很晚了。
興安和李桃兒打着燈籠走在前面引路,劉譽則牽着蘇翎的手在後,漫步走着。
劉譽深呼吸了好幾回,總是忍不住的看着她,“你真是我的福氣,是大越的福氣。”
蘇翎笑而不語,“我只不過是比你們……”晚生了幾千年?這樣說似乎不對!
大越,在史書上是不存在的。
這裏是另外一個時空,“我只不過多讀了幾本書。”她給的圖紙,除了史書上記載的,還加入了漂亮國一個能人設計的風能,迎風的時候,木牛流馬不需人力操縱就能健步如飛。
劉譽緊了一下她的手,“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很多,但是現在我一時不知道哪樣算驚喜。”
劉譽笑了一下,蘇翎繼續說道:“但太過先進並沒有什麼好處!”
劉譽側耳聽着,蘇翎說道:“當進入輕工業時代,冷兵器算不得兵器了,戰機,大炮,導彈,核武器都是毀滅性的戰爭,一旦開戰,人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都會毀滅。”
劉譽只知道她口中的東西,很厲害,但,翎兒既然說這些東西是毀滅性的,必然就是殘酷的!
她靠着劉譽走,真是好睏的樣子,劉譽也寵着,不管路過的宮人是什麼眼光。
當然,那些宮人,根本不敢直視主子,遇見都紛紛跪在一邊,等他們過去了,纔會起身。
“阿褚……”
蘇翎嘀咕一聲,“簫正?”
嘀咕間,褚鈺塵和簫正已看到了劉譽和蘇翎,兩人讓其餘侍衛繼續巡邏,便回頭來,與劉譽行了禮。
在宮中,即便關係再好,也要守君臣之禮。
看着二人穿着,蘇翎的視線落在褚鈺塵身上,“阿褚,原來你穿軍裝,也這般風流倜儻。”
褚鈺塵愣了一下,抱拳謝了下。
劉譽則蹙了一下眉頭,問蘇翎:“風流倜儻?”
那我呢?你夫君我你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蘇翎玩着劉譽的手,“夫君雖然長得差了一些,但重在體貼。”
劉譽瞪大了眼!
當初是誰盯着他的身子看?
是誰整夜睡覺都摸着他的腹肌不撒手?等等,怎麼都是看他的身子?
他長得難看嗎?
再看褚鈺塵,膚白貌美,若不是有幾分陽剛之氣,都快比女子還白,還美了。
苦笑一下,劉譽也知道翎兒是故意調侃,便也沒說什麼。
“你這般誇我,太孫殿下的臉色可不大好看。”褚鈺塵調侃。
劉譽將人攬在懷裏,如今蘇翎長高了一些,個子剛剛到他的鴿子窩,這般最萌身高差,倒讓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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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可不是沒肚量的人,只能證明,褚兄的確出衆!”
蘇翎道:“也不知道這世上,什麼樣的姑娘才能入阿褚的眼,夫君你如今身份不凡,給阿褚留意一下。”
劉譽道:“你如今還要管人家的婚事?”
蘇翎呵呵一笑。
“阿褚乃是我過命的知己,他的婚姻大事,我自然關心啊,這年歲,在大越可是不小了!”
劉譽:“是,此事本宮會放在心上的。”
褚鈺塵:“??”
你們問過我嗎?
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嗎?
“對了阿褚,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雖然這話她曾經問過,但,阿褚好像沒有特別正面的回答過。
褚鈺塵沉着臉,“我也不知。”
簫正道:“遇見了或許就知道了。”
褚鈺塵點頭。
“是,蕭大哥說的話中肯,不似有些黑心肝,幫了你們夫婦一路,竟然還想拿我去政治聯姻不成?”
蘇翎點頭。
劉譽道:“萬不得已倒也可行。”
褚鈺塵:“那臣就此多謝太孫殿下了?”
說話間,幾人又往端敬殿方向走。
蘇翎這才清楚,如今褚鈺塵已是錦衣衛二把手了,簫正也是個三把手的小官。
進了端敬殿。
落座,上茶,瓜果點心一上,宮人如數退下,幾人這才說起當下局勢。
“陸進這個人沒什麼缺點,做事穩健,行事公正,也沒有什麼污點,他如今是錦衣衛的指揮使,有他在,我便不能全數掌握錦衣衛!”
簫正也點頭:“小公爺說的不錯。”
“怎麼可能?是人都有缺點!”
褚鈺塵道:“他這個人寡淡,清廉,當初是一個無人問津的武狀元,後,是劉祁的提攜纔有了今日的成就,是也對劉祁十分的忠誠,也是姬將軍的得意徒兒。”
“不好女色嗎?”蘇翎問道。
聞言,簫正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但褚鈺塵和劉譽似乎已經習慣蘇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模樣。
紛紛搖頭。
蘇翎道:“或者喜歡男色?”
噗……
簫正剛剛喝到嘴裏的茶,噴了出來,還波及了褚鈺塵的衣袖……
褚鈺塵看着簫正,簫正真的很無辜,分明蘇翎說的話太過分了啊!
難得他們覺不出來?
褚鈺塵對着蘇翎和劉譽道:“有這種可能嗎?他家中只有一個正妻,一個陪嫁的丫鬟。”
簫正道:“阿譽……不是,太孫殿下也只有蘇翎一個夫人,難道太孫殿下?”
簫正不懷好意的神色,劉譽白了他一眼,“我和他怎可同日而語?我和翎兒是兩情相悅,蕭大哥一個單身多年的人,也沒什麼心上人,怎會知道這種心情?”
簫正咳了一下,看向褚鈺塵。
褚鈺塵手中的摺扇立在茶案上,屹立不倒的樣子,良久褚鈺塵說道:“倒是聽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