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跑掉

發佈時間: 2024-11-19 09:5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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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以沫瞪大了眼睛,兩條腿跑的更快了但是她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輕功前行的羅啓等人

 怎麼辦她跑不動了她不要被抓啊她不想死啊她還有孩子了

 一想到被抓到會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飽受折磨,宮以沫就心肝發顫突然之間她感覺雙腿好像被注入了無限力量她的武功回來了

 秋行風一臉懵誰能解釋,爲什麼這些人突然放過他去追他的小徒弟去了莫非是覺得小徒弟好欺負

 他回過神後立馬拿着劍追了過去不行,他要保護徒弟

 但是突然,他發現他徒弟速度突然快了就好像一陣風似得秋行風揉了揉眼睛,他徒弟武功恢復了

 宮以沫感覺身體輕盈得彷彿要飛起來了

 等等,她不是風與自然第四重麼,怎麼一下變成第六重了莫非在危難之際,她一下打通了任通二脈,連飈兩級

 怎麼辦她控制不了自己的速度了

 羅啓等人漸漸心驚,眼看他們要跟丟了公主了,王爺知道了,非要嚴懲他們不可所以他忍不住喊道

 “公主你跑什麼啊”

 宮以沫欲哭無淚“攝政王都要殺我了我還不跑你們別追了我還是孕婦啊”

 宮以沫這麼一說,羅啓等人都遲疑了,也就這片刻遲疑,他們落下的距離更遠了雖然不知道公主爲什麼要跑,但是他們停下來的話,公主能不能停下來畢竟這種速度,傷害到了肚子裏的小王爺怎麼辦

 所以本來也追不上,羅啓索性不追了,大喊道,“公主別跑了我們不追了”

 宮以沫哇哇大叫

 “啊啊啊我停不下來啦”

 緊接着,又一陣風過,秋行風追了過去,他猜想,因爲突然恢復功力,小徒弟還不會控制,所以他一邊跑一邊急急的喊

 “冷靜下來氣沉丹田”

 漸漸的,兩人的聲音都消失了,羅啓萬年僵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龜裂。

 “怎麼辦,我們根本追不上,公主跑的太快了”

 有一個人小聲說道,別的不說,宮以沫的輕功確實卓越,更何況還是在這種失控的時候。

 羅啓沉着臉,“只希望小主子不要有事纔好”這種劇烈運動很傷身啊。

 羅啓的話讓衆人越發想哭了。

 “小主子會不會有事我們不知道,可是我們把公主跟丟了,絕對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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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啓聞言心裏也有些害怕王爺一怒他都不敢深想了

 而宮抉好不容易追上來時,卻見自己的屬下一個個都傻呆呆的站在那,他怒髮衝冠,冷聲道。

 “皇姐呢”

 衆人嚥了咽口水,還是羅啓上前一步說道,“屬下無能跟丟了”

 “怎麼可能”

 宮抉雙眼好像要喫人皇姐明明還需要秋行風揹着才能下山,不是武功出了問題就是傷還沒好,怎麼可能追不到

 羅啓硬着頭皮

 說道。

 “公主一開始彷彿武功盡失,但是跑了一會之後,她武功好像回來了而且一時失控,連秋行風都追不上她”

 “什麼”宮抉突然揪着羅啓的衣領,“失控她有沒有事”

 羅啓搖搖頭,“屬下等人見公主狀態不對,也不敢追了,想必沒有屬下等人施壓,應該不會有事就是不明白公主爲什麼要跑”

 好像身後有惡鬼在追一般。

 羅啓的話讓宮抉的臉一陣青一陣紫,實在可怕他們很少見過王爺有這麼情緒外露的時候。

 想到之前在懸崖邊,皇姐說的那些話,宮抉只覺得血氣上涌,“砰”的一聲就把一邊兩人合抱的巨樹給打斷了

 衆人忍不住一顫,連忙跪了下來,而宮抉只是捂着額頭,一臉頭痛

 “是本王錯了”

 宮抉除了咬牙切齒,語氣中還有種深深的無力

 他原本一直以爲皇姐不出現,是因爲控制不了體內的毒,怕傷害他,怕大婚之日的慘劇再次發生,不想,她根本就是忘了他

 該死的她竟敢忘了他

 而且她被人哄騙,以爲他要追殺她,還捏造了一個莫須有的故事甚至連她肚子裏的孩子,她也不知道是他的

 難怪,難怪他昭令遍佈天下她都沒有出現因爲她根本就以爲那是在通緝她

 一想到她不記得他了,連孩子的父親都分不清是誰,還要嫁人他就氣得想吐血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可一想到她會失憶,很有可能就是因爲墜崖那快要炸裂的怒氣就好像被紮了一個孔,嘩啦啦的就泄光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這一切都怪他,若是他先找到她,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宮抉因爲怒氣而漲紅的臉一點點冷淡下來,甚至有些心疼,一想到她什麼都不懂,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以爲他在通緝她,爲了躲他的“通緝”,也不知這兩個月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這都是他沒做好,是他沒有第一時間找到她,又怎麼能怪她

 這麼一想,宮抉又恨不得把人抱回去好好疼愛了剛剛看到臉都瘦了

 瘦是因爲孕吐

 至於她說懷了別人的孩子,那個笨蛋才兩個月,她怎麼可能流掉一個孩子,又在重傷的情況下懷上另一個孩子

 那個傻姑娘,也不知吃了多少苦,膽子變得那麼小宮抉一想,就覺得心痛得不行

 而他嘴裏的小可憐,此時正對着秋行風呼來喝去,好酒好菜不要錢一樣的上,雪蓮看到宮以沫嚇得煞白的臉,忍不住心疼了。

 但是她嘴上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喫那麼快,餓死鬼投胎麼”

 宮以沫忙着往嘴裏塞東西,哪裏有時間理她

 還是秋行風一邊伺候,一邊縱容的說,“沫沫剛剛恢復武功,又連續狂奔了半夜,如今餓壞了也很正常。”

 說着,將撕成一條一條的烤乳豬放到宮以沫面前。

 “來,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