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我是你的男人

發佈時間: 2024-11-19 09:26:46
A+ A- 關燈 聽書

 這時,宮以沫因爲睡得不是很舒服,動了一下,她乖巧的樣子,就好像一隻奶貓一般軟嫩,讓宮澈的心好似化爲了水一般,即便手臂不舒服,也要她能有一個睡得最舒服的姿勢。

 與她這麼親近的機會,真的太久都沒有了。

 並不是說宮以沫有多防着他,相反,宮以沫還是很信任他的,只是宮抉屢屢作祟,讓他根本沒有什麼靠近她的機會,今天,宮抉去了鄰城軍營,明天才會回來,而他又要成婚了,所以才剋制不住自己,想要單獨見她一次,和她說會話也好。

 宮澈想的很明白,他會娶親,一是爲了保護宮以沫,二是爲了堵住那些人的口。

 因爲他一日不娶親,母后的視線便會牢牢的盯在沫兒身上,父皇也會覺得奇怪,所以他只有娶親,纔有個交代。

 但是他不會碰除了她任何一個女人的,他願意爲她守身,等他做了皇帝,哪怕被人罵成昏庸,他也要娶她,爲她遣散後宮,讓她做唯一的皇后

 他知道,她一定會喜歡的

 宮澈坐在草地上,看着懷中的女子,是怎麼都看不夠。

 她的眉並沒有修成現在最時興的柳葉彎眉,但是眉梢微微上揚,嚴肅時給人凌厲的感覺,笑起來又會讓人覺得精緻妖媚。

 她的眼睛就好像這龍騰河一般,包容萬物,卻又幹淨清澈,看着人的時候,滿滿的倒映的都是那個人的影子,宮澈最喜歡的就是被她這雙眼睛看着,好似他就成了她世界的唯一一般。

 她的鼻子也很可愛,挺翹着,鼻尖圓圓的,讓人很想咬一口,但最可愛就是她的嘴,會用他受不了的聲音輕輕的叫他“太子哥哥”,會喫着那些他覺得甜膩的點心。

 還能

 還能用來親吻。 這樣一想,他有些燥熱難耐,又有些緊張

 除了第一次,他犯病時沫兒親吻了他,十六歲,一直到現在,他二十二歲,整整六年的魂牽夢縈,每次只是想想都讓他覺得羞澀,何況人就躺在他懷裏,讓他能爲所欲爲。

 爲所欲爲這真是一個讓人難以自制的詞啊。

 這時,宮以沫小小的呻吟了一聲,她好似做了什麼夢,輕輕砸了砸嘴,小臉在月色下輪廓清晰,紅脣潤潤的,帶着一絲蠱惑世人的味道,而他,就是那個輕易被蠱惑的人

 宮澈低頭,時隔六年,他再一次嚐到了心上人的味道。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心跳的飛快,他已經好了的心疾,是不是要復發了

 他的吻很小心,帶着一絲緊張害怕,還有甜蜜纏綿,漸漸的,他有些不饜足的加深這個吻,耳內都是他心跳鼓動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色下,那般唯美。

 宮以沫被他吻的有些喘息不過來,忍不住揮手掙扎了一下,而這一下,就崩斷了宮澈腦海中,那根名叫“剋制”的神經,他鬼使神差的翻身,將宮以沫壓在了身下,看着她的長髮在草地上綻放,就好像夜的精靈一般,嬌嫩的,迷人的,乖乖躺在他身下。

 宮澈眼神幽暗,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發,就好似上好的錦緞,涼涼的,絲滑的。

 “真懷念當初在淮河的時候,我們就在一個院子,天

 天都能和你一起用膳,天天都能看到你,你永遠都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宮澈緩緩壓下身子,神情似痛非痛的親了親宮以沫的臉,那軟嫩的觸感,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好香,好美好想,把你綁在我的牀上讓你再也不能離開我沫兒”

 說着,他忍不住再一次吻住了宮以沫,只是這一次微微用力了些,他感覺他快剋制不了自己了,他等不了做皇帝,他現在就想要了她

 被宮澈深吻的宮以沫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剛想動,就被宮澈緊緊抓住了手,按在了她頭頂的草地上,而迷迷糊糊中,宮以沫感受到她被人深深索吻,甚至身體上都壓了一個熾熱的身體,她扭動了一下,然後嘟囔了一句。

 “宮抉別鬧了。”

 身上的人動作猛地停住

 宮以沫喝多了,見身上的人乖乖的,真不動了,她還嬌憨的嘟囔了一句。

 “快睡覺吧”

 那一刻,宮澈腦海中所有的理智都崩潰了雙眼再一次赤紅

 他以前動情,眼珠會變成暗紅色,而這一刻,他雙眼充血,佈滿血絲就好似突然被釋放的猛獸一般,整個人都變得極其危險

 他猛地抓着宮以沫的下巴,第一次那麼粗暴那張名叫溫柔的假面登時撕毀只剩下瘋狂的本性

 “宮以沫”他捏緊她的下巴,叫她的名字,逼着她睜開眼睛

 “宮以沫你睜開眼清楚,告訴我我是誰”

 他實在不能忍受,他親吻心愛的女人,但是她叫得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宮以沫喫痛,哼了一聲,半睜開了眼睛,但是她雙眼煙雨朦朧,顯然沒有意識。

 今天看到那些老朋友,想起了當初一起修運河時的歲月,她不由多喝了幾杯,現在還不省人事。

 見她這樣迷濛的看着自己,那無意識嬌媚的模樣,竟然讓盛怒中宮澈好似被過電了一般手裏的力氣奇蹟般的小了下去。

 宮以沫感覺到下巴上的手鬆開了,縮了縮脖子解放了自己的下巴,但是又在他的手上蹭了蹭,無意識的表達了親近。

 能不親近麼這一世她與宮抉一起長大,上一世又和宮澈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她對這兩個人最爲熟悉,說來說去,都是孽緣。

 宮澈的心痛得好似被掏出來了一般,但是她的親近又好似這窒息的痛苦中,唯一的一抹救贖

 他再次低頭,顫抖的吻了吻她的脣,明明應該是最快樂的事,此時卻感覺那樣苦澀,似乎靈魂都被她擰在一起,喘息都是痛的。

 “沫兒我是宮澈啊我是你的男人,我是宮澈,我是你的男人”

 他一邊親吻,一邊這樣低聲的,重複的,好似催眠一樣的告訴她他要做她的男人,而且,他一定會是她的男人,一定會是

 什麼宮抉,他要殺了他

 沫兒是他的,是他的是宮抉,是宮抉搶了她,只要殺了宮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