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堤雅拉神情有些猶豫,但是門一打開,她還是走了進來。
“你有事麼?”
封行焱在她進來之前,將髮絲揉亂,衣領敞開,加上牀上另一團凸起,沙堤雅拉要是還不知道封行焱在她進來之前在做什麼,她也就白活這麼多歲了。
原以爲封行焱是一個專情的,結果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找了別人?沙堤雅拉想起宴會上那麼多貼過去的女人,也不知道現在牀上這麼幸運的,是哪一位?
這麼一想,她對插足這件事也就沒有愧疚感了,慢慢挺直了腰背。
“封先生,正如你看到的那樣,我是來勾引你的。”
商臻微微咋舌,外國的女人就是開放,明明目標對象的牀上還有人,她就開始自薦席枕了?
封行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就是你們普塞納地家族的家教?”他用詞已經盡力委婉了,但還是很傷人。
“普塞納地教你們大晚上來打擾別人的好事?”
沙堤雅拉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明人不說暗話,封先生,你應該明白,今晚宴會上的所有女孩,沒有誰比我更合適嫁給你,論家世利益,爺爺說了,只要您選擇我,我就會帶着他手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嫁到封家,更別提其他的合作和利益,論長相,我是黑白種人混血,雖然沒有白皙的膚色,可是我的長相併不差。”
她這話說得很中肯,沙堤雅拉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黑人女孩,深邃的五官很有味道,特別的膚色更是給她添上奇異的風采,在N國,她有沙地之花的美稱,並沒有任何作假成分在裏面。
如此看來,她和封行焱還算般配,當然,那也只是看上去般配。
封行焱嗤笑,他雖然一年不出去走動了,但不代表他的消息就不靈通。
“第一,你父親死了,因爲你受喏羅卡時的偏愛,你幾個叔叔伯伯早就對你看不順眼了,即便娶你能得到一些好處,但是比起得罪未來的普塞納地家主來說,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二,你爺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風光的家主了,他手裏的股份,這一年來又祕密分出去多少,我都清楚,所以他能給我帶來多少價值,還有待商議。”
“三,我不喜歡黑皮膚的女人。”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因爲他有心愛的人了,以上都是他張口找出來的藉口。
沙堤雅拉被封行焱的話打擊得連連敗退,沒想到封行焱在C國,對他們家知道的卻那麼詳細,還真是個棘手的對手。
“如果,我不用你娶我呢?”沙堤雅拉咬咬牙,突然道,“我做你的情人,給你股份,而你保護我。”
封行焱挑眉,“爲什麼要出賣身體?就不能是你給錢,我出力?”
沙堤雅拉搖頭,“我不相信男人上面這張嘴,我更相信用身體徵服對方,肉體搭建起來的交易橋樑。”
說着,她手一鬆,身上的浴袍就滑了下來,露出豐滿又充滿魅惑的身體,足以讓人血脈噴張。
但封行焱卻在第一時間扭過頭去!
“你幹什麼?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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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脫了?商臻探出頭想看,卻被封行焱按回去了,看什麼看,你只能看我!
沙堤雅拉有些受傷,她沒想到她都做到這一步了,封行焱還不肯,難道是爲了他牀上這個女人?
“封先生,你有什麼好裝的?你之前還和你的乾妹妹卿卿我我,現在就和別的女人上牀,我送上門來,你還有什麼好矜持的?”她不屑的笑了,“還是說你有某種潔癖,一個晚上只接受一個女人?”
這裏的“潔癖”,就有點諷刺的味道了。
封行焱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不是商臻在,他真想第一個字就是“滾”!虧他耐着性子說了這麼久,這女人還不放棄,真叫人討厭!
“你就那麼缺男人?”
封行焱嘴角一勾,開始火力全開,他一句話就讓沙堤雅拉屈辱萬分!
“你……!”
眼看封行焱再說一句,他們又要多個仇家了,商臻不由在被子裏將封行焱抱住!然後一點點鑽了出來。
果然,比起得罪人,還不如讓人八卦兩句好了。
“商臻?”沙堤雅拉見從被子裏鑽出來的是商臻,立馬瞪大了眼睛!然後就感覺到了羞愧和無地自容!
但是她的尊嚴不容許她就這麼跑出去,她強做鎮定將堆在腳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幽幽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誤會封先生了。”
商臻有些無奈的說,“你說得對,今晚就是個誤會,普塞納地小姐,您今晚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如何?”
這也算是保下了基本的顏面吧。
沙堤雅拉嘴脣發白的點點頭,然後攏好衣服就準備走。
可走之前,她又想起了爺爺的囑託,爺爺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成功,可……
她看向商臻,“你們真的是那種關係麼?如果是,爲什麼要用兄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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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的原因三言兩語也無法解釋,商臻嘆了口氣,突然挽着封行焱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
而在她靠近的一瞬間,封行焱就已經條件反射性的,收起生人勿進的氣勢,將她抱在懷裏,極其自然又霸道的接受她的吻,雖然只是一觸即分,但是封行焱吻過之後,卻有些難耐的蹭了蹭商臻的臉,眼中的慾望和愛憐,就好像海水一樣深重。
“這下,你明白了?”商臻掛在封行焱身上,回頭看沙堤雅拉。
沙堤雅拉這才後退一步,什麼都沒說就開門飛快的走了。
屋子裏再一次變得寂靜。
封行焱一個翻身,麻利的將商臻壓在身下!
“你做什麼?”商臻幽幽的問,她纔不害怕,封行焱根本什麼都不能做,最多也就親親抱抱了,但這一年來被他佔的便宜還少?她已經習慣了。
封行焱的身體越發滾燙起來,他看着商臻,雙眼就好像一團濃墨,突然,他用一種很低啞的聲音嘆息。
“臻臻……我想我有點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