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雲嫣然一笑,“偷渡是行不通的,因爲我們玉衡與你們大煜雖然共一條黃龍水帶,但在洛洲交界的地方,有兩國重兵把守,想要偷渡,難於登天。 .”
可是她話鋒一轉,眉眼間都是難以抑制的笑意,“但現在不同,大煜要挖運河。”
“水是活的,加大煜國土遼闊,一旦工程面積大,便很難管控……而恰好在南下地段,黃龍有不少水路向下延伸,若是我們偷偷往南挖兩條水路,而你們在南邊也配合着北修幾條支流,根本無人知曉……到時候爲了咱們之間的合作能繼續下去,咱們可以各自行船到交界處交換物資,再各自運往國內買賣,神不知鬼不覺。”
宮以沫笑了笑,“你倒是想的很長遠,只是此事風險巨大,我可不能做於國家有隱患的事情啊……”
她的意思很明確,想讓她冒這麼大的風險,你至少要給付一部分定金吧?
驚雲微微咬牙道,“那是當然,既然這幾條祕密河道既然玉衡也會用到,那麼開掘的費用,我願意一力承擔。”
宮以沫拿眼睛瞅她,“算是天下第一美人,風流大家,也不會有這麼多錢吧……”而且不僅自己要在玉衡偷偷挖掘,還全權出資她這邊修支流的錢,這等權利,財力,魄力,都不是一個名揚天下的清館做得到的。
“這不勞公主費心了……”驚雲媚態萬千的瞪了她一眼,那樣的嬌嗔,倒是讓宮以沫摸了摸鼻子。
低頭道,“美色對我無用。”
驚雲幽幽望着她,嘆了口氣,“差點忘了你是個小丫頭了,還好是個丫頭,要是皇子,咱玉衡可有的愁了。”
宮以沫想了想,擡步走了過去,徑直在驚雲牀邊坐下,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嬉笑到,“這樣看來其實也不是那麼沒用……要知道,我雖小,也是愛美之人……”
驚雲一愣,轉而笑道,“是麼?那你看我可美?”她將雙腿交疊起來,白皙勻稱,沒有一絲贅肉,被輕紗覆蓋,隱隱約約的展現在宮以沫面前。
還真是極品啊!
宮以沫心下讚歎,“可惜,驚雲姑娘美則美矣,卻少了一樣東西。”
“哦?”她神情一下熱切起來,誰會在乎自己更美一點呢?
宮以沫傾身前,她突然靠近,讓猝不及防的驚雲下意識的後退,而宮以沫卻還是準確的找到了她的脖子,聞了聞,臉露出一抹惋惜來。
“一般女子身有清香,那是胭脂水粉醃製入肉的結果,可惜,姐姐身香是香了,可是……”
她面容一苦,“這香味底下,居然是臭男人的味道,你說怎麼可好?”
驚雲眉目一瞪!“你說誰是臭男人?!”
後來她驚覺失言,又連拋了個媚眼過來,嗔道,“你看我像男人?太可笑了!”
宮以沫也跟着她笑,一雙眼珠子直勾勾的往她腿瞟,一副色胚模樣。
“是不是男人……你倒是把裙紗再往撩一點?”
她這話說的乾脆,卻讓驚雲的臉由白變黑,由黑髮紫!最後她強笑道。
“你這是想成爲我的入幕之賓麼?那可不行,姐姐我可不喜歡女孩子。”
而宮以沫的眼神又慢慢向,那樣灼熱好的目光,讓驚雲感覺到身彷彿如有實質的被什麼掛過一般,竟然有些後悔穿了這件紗裙。
“不撩下面也行,我剛剛很好,你面到底是塞了什麼,爲何跳舞的時候……還那樣晃動……”
“流氓!”
驚雲咬牙切齒!雙手護胸,一雙美目瞪着她,反應倒是很女性化,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明明長得粉雕玉琢卻一副色眯眯的模樣真是太傷眼了!
看來有必要嚇嚇她!驚雲眯了眯眼眸。
“小妹妹,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若是我真是個男人,你說這話可是很危險的哦……”
她一個哦字拖得意猶未盡,神情也一副認真的模樣,牀帳內兩人靠的很近,一個前傾,一個後仰,這個姿勢還真是很危險。
但是宮以沫是誰,她輕輕的瞟了她一眼,“你打不過我的。”
不等驚云爲這句話吐血,她又指着驚雲的胸,咧開小嘴嫣然一笑,“這樣吧,若是你告訴我胸裏面墊了什麼,我答應你的要求,怎麼樣?”
她的話讓驚雲怒視着她默默的將血嚥了回去……她試探性的問,“你說真的?給你看,你答應?”
宮以沫煞有其事的點頭,一副認真的模樣。
驚雲眼珠子轉了轉,她覺得好笑,既然不知道什麼地方暴露的,但是她也想掰回一城,於是她手指放在衣襟處,只要兩邊一扯,宮以沫能一看究竟了。
“那我可真脫了……”她可不相信宮以沫真的敢看!
宮以沫卻目不轉睛的望着她,那眼珠子,幾乎都要粘到他胸去了!
驚雲咬牙切齒,這個色胚!
想着,他也發了狠,一把扯開了衣襟!
原本他以爲宮以沫會在扯開衣服的瞬間回過頭去,但是不想對方還真的一錯不錯的看着,這個場景,倒是讓驚雲不自在起來……
他……還真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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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胸……因爲他胸前綁着兩個裝滿水的囊袋……
宮以沫登時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拍牀!
真是太喜感了好麼?當她看到對方白嫩的胸膛用白綾綁着兩個褐色的水球真的是莫名戳笑點!尤其對方一副妖嬈女性的臉,卻一張極其平板的胸,怎麼看都好尷尬啊!不行了!
她笑的樂不可支,氣得對方直接扯掉了白綾,露出了被勒得有些紅紫的胸膛時,宮以沫還有點恍不過神來。
“笑夠了沒有?”
他恢復了男聲,他的本聲也是那種磁性輕柔的嗓音,倒是十分悅耳。此時他翻了個白眼,一張女性臉做出這樣的動作,又讓宮以沫想笑了。
“小公主,你還是說說吧,你是怎麼發現我是個男人的?”
驚雲越想越想不通,要知道,這一路走來,根本沒有一個人識破過,他覺得自己天衣無縫,爲何這小公主能一語道破?
宮以沫又賊兮兮的笑,終於在對方越來越火大的眼神,漸漸收了聲,但是她的視線,卻不覺落在了對方衣服敞開的脖子……在哪裏,有一個淡粉色的花瓣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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