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威武不能屈,安念念是那種沒有骨氣的人嗎,當然不是。
她頭埋在枕頭裡,屁股還被闕濯撈著翹得高高的,嘴裡嗷嗷的回答:“安建國男士是爸爸!”
把親爹的名字都搬出來了,真是邏輯毫無漏洞。
闕濯不吃這套,又緊接著打了第二下:“還有呢?”
她屁股生得圓翹,打上去正好貼合掌心的弧度,手感好到無以複加,闕濯看她沉默下來又直接打了第三下:“說話。”
安念念又憋了一會兒才趴在床上回過頭看著闕濯:“那……敢問令尊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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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濯都被這潑猴給氣笑了,他欺身上前,胯間腫脹的肉刃隔著西裝褲頂在了安念念的臀瓣間,好似示威般給予她一種壓力:“那是誰要給我壓歲錢?”
安念念才發現這廝不知何時又硬起來了,內心簡直臥槽:“闕總,親愛的闕總,我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闕濯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伸出手去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套的同時還不忘再嚇安念念一句:“今天就讓你知道誰是爸爸。”
安念念心裡頓時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個詞:認賊作父。
她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還企圖拯救一下這美好的一天:“不是,闕總,白日宣淫這不太好吧,你看外面陽光那麽大,你仔細聽,還能聽見孩子們歡笑的聲音,在這麽歲月靜好的時刻做這種羞羞的事情你不會不好意思嗎!?”
“不會。”闕濯毫無動容,甚至當著安念念的面把窗簾拉上,然後手壓著金屬的皮帶扣往裡一推,再往外一拉便利落地解開,“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等一下你喊的聲音更大,足以蓋過孩子們的歡笑。”
“……”
安念念覺得闕濯這是妥妥的確定戀愛關系之後就開始暴露腹黑本性啊,不愧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她的褲子被闕濯跟剝果皮兒似的剝了下去,他盯著她那兩瓣圓潤的雪臀端詳了一會兒,手上輕輕拍了兩下,力度比剛才更收了些:“想用什麽姿勢?”
安念念有點兒想哭,早知道自己就不該挑戰闕濯的父親權威。她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正著面朝他躺下:“你輕點兒啊……”
這幾天著實是縱欲過度,安念念感覺自己幾年空窗積攢的性欲都一口氣被消耗完了,現在看見闕濯勃起第一反應都不是興奮,而是虛。
心虛,腎更虛。
闕濯壓住她,兩個人吻了一會兒,接吻的過程中他用手去探她下半身,隻摸到少許的濕潤感。
她白天好像總是有點進不去那個性愛的狀態,身體也更容易緊張。闕濯拿了兩個枕頭疊在一起,把她的屁股抬高之後墊在了腰下,然後在安念念滿眼的迷茫中分開她的雙腿,先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那顆軟趴趴的小肉芽。
安念念頓時就瘋了:“別、你別……我受不了這個……”
其實她沒試過被人口,但就剛才闕濯用嘴唇觸碰到私處皮膚的瞬間安念念的雞皮疙瘩已經跟爆竹似的炸了一背一身,讓她甚至產生出那一塊兒要真的被他用嘴含住可能立刻就要高潮的誇張想法。
“那我看看你有多受不了。”闕濯卻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兩隻手緊緊地卡住安念念的膝窩,握著她已經緊繃起來的兩條腿高高舉起。
就剛才那清清淡淡的一吻,安念念粉色的穴口已經顫顫巍巍地濕了一圈,在闕濯看過去的時候一個瑟縮翕動,又吐出一口晶瑩的粘液。
看來是真挺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