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說再見(微H)(一更)

發佈時間: 2024-10-14 11: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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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雋呐呐走到玄斐然面前,“你幫我化妝?”
玄斐然低頭撥弄相機參數,沒掀眼皮,“我要在這跟拍,後台有的是人手。”
所以,穆雋在化妝間草草塗了幾筆,就候場去了。
南天遠說,“穆大帥哥不用化妝,姑娘們心中自帶濾鏡。”

因為下來晚了,化妝間沒有人。
舞台後面臨時搭的隔板間,只有半個窗戶。此時窗外烏雲密布,宛若黑夜,已經全然不見陽光。
雨水爭先恐後撲打在玻璃上。
鏡子四周一圈白熾燈,明亮柔和,令人無處遁形。
幾步之遙的舞台上音響嘹亮,歌舞伴奏甕聲甕氣傳來。
楚慈擰了門鎖進來,靠在門板上,從鏡子裡看南天遠,“我幫你吧。”
她已經換上演出服,單肩淡粉色舞裙,小魚尾裙擺。一整個肩頭臂膀裸露在外,半個乳球若隱若現。白桃般的臀瓣下是兩條豐潤的長腿。
不似舟若行那樣緊致,甚至有點肉肉,整個人珠圓玉潤,像是上等白珍珠。
他掏出手機,簡短打幾個字。
過來化妝間。
發送。然後手機扔到桌上,淡淡落嗓,“不用。”
“時間要來不及了。”
楚慈拿起桌上的鱷魚夾,繞到他面前,擋住鏡子,夾起他劉海,露出額頭耳朵。
端起下頷,忽略他的眼睛,仔細審視,操起手旁的小鏡子,往上面倒了妝前乳,指尖挑起一團貼上他面頰。
南天遠歪了肩膀躲過去,“謝謝,我自己來。”
她幾乎挨到他身邊,彼此穿得都很單薄。她溫熱的小腹輕落在他上臂外側,動作之間擦蹭而過。楚慈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仔細塗完了第一層,又拿起兩個色號的粉底液在小鏡子上調勻,用海綿蛋沾了從他眉心開始打底。
“最後一次了。”她說,“什麽都是最後一次了。你就不會給我留個念想。”
“你要這念想幹什麽用?”
粉底液塗到眼角,南天遠微閉雙眸,憑感覺摸到桌上的手機,勾在手裡劃開照相按鈕,以楚慈看不見的角度,盲拍一張。
有他,有楚慈光滑裸露的大腿,就夠了。
“你值得勢均力敵的伴侶。”
楚慈說,“別動。”然後突然靠近,鼻尖離他的只有幾毫米。她拿了化妝刷勾畫在眉骨,聚精會神,“能配得上我的人,不多。”
“輸得真不服氣啊……”她自嘲笑笑,無名指和小手指間夾了另一把刷子,調了大地色眼影繼續補色。
“你們所有人,都不是她對手。”
所有人。
楚慈哼笑一聲,坐在高腳凳上,俯身完善南天遠的眼妝,活似面對精美的工藝品。
“不需要這麽細致。”南天遠向後滑動轉椅,逃開她的眼影刷,“可以了。”
楚慈的妝面乾淨利落,白皙的小臉,拉長的橘色眼線,高光臥蠶,顴骨額角分布由小到大的閃光的粉色碎鑽。
她俯視他,加深鎖骨凹陷,越靠越近。

高二學弟的相聲特別討喜逗樂,舟若行笑得前仰後合。
哄笑和掌聲蓋過了信息提示音。
高矮胖瘦的兩人終於謝場,幕簾緩緩闔上,觀眾再次爆發掌聲致謝。
她咧嘴笑著,才想起翻看手機。
嚇得差點當場跳起來。
女生坐在高處,裙擺基本上掩蓋不住下體,修長腿線畢露,貼在另外一個人的手臂上。
那人穿了襯衫,露出扎實紋理的小臂,古銅色肌膚,骨廓分明的手腕,修長的指……
無需言語這是誰。
才看到南天遠的信息,她登時坐不住。玄斐然問她怎麽了,她說借過,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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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節目是群舞。後台上演員很多,每個人都背了大翅膀,舟若行扒開擋在視線的紗網翅膀,殺出一條路,直通化妝間。
擰不開門,她急,反反覆複晃動鎖扣。
本就是臨時隔出來的屋子,搖晃幾下,鎖扣竟然掉下來了。
砰一聲推開門,木板撞到牆壁,簌簌掉灰。
楚慈背對鏡子,坐在高處,南天遠面對她,背對門。
看清來人,楚慈眉眼微展,腿彎一軟,從高腳椅上滑落,眼看要掉進他懷裡。
聽聞門響,南天遠起立轉身——

“啊!”
楚慈摔在了地上。眼眶泛紅仰頭看他。
“紀念。”
南天遠和舟若行都聽到了,怔怔看著地上的人。
楚慈釋然一笑,“我要這念想留個紀念。不完整的才值得反覆回味,得手了,反而無味。”
他按住太陽穴,頭疼閉眼。歎口氣,伸手給她,意欲拉她起來。
楚慈搖頭,極其輕巧優雅站起來,從容整理裙角,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她看看舟若行,又看看南天遠,仰首挺胸,不可一世卷起嘴角,“再見。”

門再次闔上落鎖。
舟若行噗嗤笑出聲。
南天遠微眯眼睛,“過來。”
她慢吞吞,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一把拉到鏡子前,將她抱坐在化妝桌上。
“哈哈,一隻眼睛畫了妝,另一隻眼睛素顏,這大小眼的樣子好可笑。”舟若行樂不可支笑他。
“還笑?”南天遠胸膛貼著她的,額心相抵,一手撐在桌上,另一隻手臂護在她腰間。
舟若行被迫向後仰,脖頸觸碰到了冰涼的鏡面。
“你遲到了。”
他說,你遲到了,該怎麽懲罰?
再來晚一步,老公就要被別人吃了。
“真小氣,補償你就是了。我幫你畫另一隻眼睛。”舟若行還是止不住笑,側首從雜亂的桌子上拾起睫毛夾眼線筆,“閉眼,小心夾住你眼皮。”
南天遠扯過卸妝濕巾,擦了幾下臉,把楚慈精心打底的妝面全擦下去。
舟若行拍拍他,坐好坐好。
他沉眸望她,指骨勾了拉鏈,從脖頸拉開。粉色絲綢打底小衣包不住兩團渾圓,盡數闖入眼底。
“就這麽化妝。”他說。
舟若行噘嘴,這樣怎麽搞嘛。卻也只能聽話地拿起粉撲襯在小魚際外側,重新給他上粉底。
厚實的大掌隔了絲綢布料捏綿柔的奶球,乾脆推高胸罩,指尖掐上奶頭。
左右撩撥幾下,紅豆子就硬了,透過順滑的布料頂在他掌心。
他探進去,手有點涼。舟若行微抖。
他不讓她躲,抓住乳肉,掌握又展平,指尖細細體會滑膩和柔軟。抓了幾下,舟若行抖得更厲害,悄悄挺了胸,害羞道,“那邊一個也要。”
她還穿著他寬大的校服,衣衫整齊,坐在明亮鏡前,眼中全是純真。他喉頭滾動,怎麽會這麽浪。天真又放浪。
嗓音細弱,邀寵又隱忍,是暗夜裡的精靈,施展魔法奪走南天遠所有思考。
他掀開小衣,探頭進去,兩手聚攏乳尖,舌頭彈挑,津液將其潤得濕亮。
舟若行的雙腿無力垂下,手上的化妝刷滾落在南天遠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