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煙癮(微H)

發佈時間: 2024-10-14 11: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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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年在台上控制不住,兩個月內所經歷的一切一幀一幀異常清晰在腦內閃現,他越是想集中精力,越是陷入回憶。他搖搖頭,又歎氣。
今天這台手術他是主刀,師妹幫她扶鏡,看到他鬢角的汗滴,問是不是空調開得不足太熱了。
麻醉醫生起身要去調低溫度,左斯年說:“冷,再調高一度。”
縫合關閉的事情扔給助手,左斯年下來,渾身虛汗。他跑去後門,摸出煙,卻找不到火。師兄跟出來,扔給他一廳冰可樂:“不是什麽好東西,趁早戒了。”
賊喊捉賊,左斯年說:“老煙槍就別教育別人了。”
師兄咳嗽得胸疼,“你看我抽得都少了。”
左斯年來接梁佑瑾下班時候,她嚇了一跳。這是他回來,她第一次見他。
沒刮胡子,眼窩深陷,瘦得顴骨都顯出來了。
他甩上車門,大步流星過來,抱著她壓下唇,什麽都沒說,先濕吻纏綿一次。梁佑瑾摸著他的面頰,仔細看著他,問:“你抽煙了?”
唇齒間淡淡的煙草味,夾著他的清冽,她覺得舌尖發澀。
“嗯。”
她蜻蜓點水般回吻他:“你怎麽了?”
“注意力總是沒辦法集中,抽煙提提神,沒什麽。”
Johnson私下找到梁佑瑾:“左很明顯患上了PTSD,如果你真的愛他,這段時間多些關懷。”
梁佑瑾不正面回答,反問:“PTSD?我能做什麽?”
重新回到臨床,連著上了幾台手術出了幾個門診,左斯年有點找不到感覺。外科醫生這工作,永遠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需要分毫不差,不能做個差不多先生。他找到主任,想請假幾天。
主任給了他一周,並表示休息就是休息,臨床科研什麽都別管,不夠就再加一周。他察覺了左斯年的狀態,確實需要休一個長假。
以前忙成陀螺時候,左斯年想過,有一天不幹了就把所有的覺補回來,但是突然有了難得的長假,他反而更睡不踏實了。
五點半準時醒來,看著天花板緩了神,才記起不用去查房了。窩在沙發上打電動看漫畫吧,沒有半天就膩了。
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啊。呸,比喻不當,但就是這麽個感覺,平日裡等手術時候他也要拿出手機打上兩局過過癮,現在大把時間反而覺得遊戲無聊。
左斯年慵懶癱在地毯上:“小瑾,他們給了我好多航司的白金卡會員,國際五星酒店的優惠價,還有無數的景點免費門票,我們出去轉轉吧。”
梁佑瑾想到上次在海島上瘋狂的兩天,一陣腿軟:“我謝謝你,留我一條命吧。”
左斯年被逗笑了,抬眼從下望去,梁佑瑾睡裙下的春光一覽無遺,他握住從眼前掠過的腳踝,梁佑瑾差點絆倒:“幹嘛啊你!”
左斯年沒放手,起身順著腳踝一路逆行摸到裙下大腿間:“你在忙什麽?”
梁佑瑾有些慌亂:“……做飯……”
這兩個字能從她嘴裡說出,左斯年好奇,起身去看,好家夥,真是差生文具多,準備得倒是齊全。
鍋碗瓢盆連著各種高科技工具都搬上料理台了,梁佑瑾翻著手機軟件查看菜譜,看看哪個像是小白可以上手的。
不行,小白級別的她都搞不定,最好是無腦級別,保證不出錯的。
她開火倒油,又轉身去打蛋。半個雞蛋殼掉進去,她用筷子頭一點一點挑碎雞蛋殼,那邊油鍋已經冒煙了,她嚎叫一聲,忙把食材倒下鍋。劈裡啪啦一通響,熱油遇到水,油花四濺。
“啊!”她縮回手,鍋鏟也掉到地上。
左斯年無奈地搖著頭,伸手把火關了,拉著她回客廳,拿出氧化鋅燙傷膏問,“讓我看看燙哪了。”
她縮著手不給看,他拉過她,看到小臂上有小小的泡,心疼,仔細塗著藥膏:“祖宗,你的好意心領了,以後禁止踏進廚房半步。”
挫敗感滿滿,梁佑瑾噘著嘴小聲嘀咕:“你不覺得會做飯的女人很有魅力麽。”
她是夏輕鶯親女兒,怎麽學會了做生意學不會做飯呢。她後來總結為,就是因為她媽媽太會燒菜了,剝奪了她一切可以下廚房的機會。
左斯年抬頭,含著笑刮了刮她鼻尖:“你穿著正裝叱吒風雲時候最有魅力。”
“那戴圍裙時候呢?”
“你穿什麽都好看。”左斯年收起醫藥箱,說:“不穿衣服也好看。”
看出他眸中顏色漸深,梁佑瑾心頭小鹿亂撞。好像之前那些歡愛,都只是單純肉的結合,終於,她要體驗什麽叫靈肉合一了。
左斯年把她困在雙臂之間,乾燥的大掌撫摸她的耳垂,脖頸,落在鎖骨上,掀開裙擺,低頭輕嗅著乳肉,貪戀著淡淡地甜香。
她沒穿內衣,椒乳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受了刺激,乳首不爭氣地硬了。一手掌握不住,乳肉從指縫溢出,左斯年揉著,捏著,體會指腹下的嫩滑細膩,愛不釋手。
“我……我還沒洗澡,滿身的油煙味。”她輕推他,輕得像是做做樣子。
他一路吻著,朝聖般認真,從紅唇到乳溝,沿著肚臍打圈,然後滑進森林,咬著鼓起的陰蒂,左左右右地舔,舌尖卷著小陰唇,最後伸進穴口,深深一頂。
她被推到沙發角落,無處可逃,渾身赤裸,一條腿垂下,一條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埋在她腿間,沒幾下,就舔出了潺潺春水。
左斯年坐起來卡在她雙腿間,穿戴整齊,看著一絲不掛的女人:“把它放出來。”
梁佑瑾不聽話,先伸手摘掉左斯年的眼鏡,扔在地上,看著他,一時間,沒有人說話,他的呼吸卻越來越渾濁。
她伸手摸到自己的穴肉,染了濕意,又把指尖點在男人的薄唇上。
久違的味道衝擊他,死去的感覺逐漸複蘇,左斯年張嘴含住她的手指,柔軟的舌靈活地卷弄。
梁佑瑾傾身上前,一口咬在他喉結,喉結滾動,她聽到一聲悶哼。
他渾身火熱,焦躁,撕開襯衫,紐扣劈啪掉落一地,他又把手搭在腰上,略冰涼的小手覆上,製止了他。
他垂眸,看到她狡黠地笑,他忍不住,她卻不讓。
小手隔著內褲描繪著巨碩的輪廓,他硬了,龜頭藏不住,甚至頂開了內褲邊緣,貼著小腹硬挺挺叫囂著。她一點一點剝開他衣服,終於握住肉棒。
“啊……”男人呻吟。
真好聽啊,梁佑瑾看著他的反應,慢條斯理地擼動,讓龜頭在掌心畫圓:“什麽時候有了煙癮?”
“你不在身邊,肏不到你,空虛。”
“傷身,戒了。”她很少如此直接命令他。對下屬說一百句狠話,也不能呵斥家人,家是講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但這一次,不行。
“好。”他又往她手裡頂了頂:“我想抽煙了,就肏你。”一種癮轉化成另一種癮,性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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