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了幾日,小穴禁不住肏,她在他肩上留下一圈齒痕,哼哼著噴了。他挺著陰莖留在穴裡,故意配合著小幅度抽插,就喜歡看他動一下她抽搐一下,只有把她套在雞巴上的時候,她才最乖。
渾身過電一般,陰道不規則的顫抖,梁佑瑾好半天才緩過來。
“累了,真不要了。”
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居高臨下打在她臉上,她伸出舌頭沿著冠狀溝往上卷,聞到了自己和他混在一起的味道,淡淡的腥膻夾著一點甜。梁佑瑾握住棒身,一邊搓動一邊吸吮,嘬著龜頭,把嘴巴做成真空。
左斯年爽到爆炸,撫摸她的發頂,忍不住在她嘴裡抽送。
她掐他,不讓他動彈,吐出肉棒,一手掌握不住,捏著往上抬,露出皺巴巴的子孫袋。梁佑瑾抬頭盯著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視下張嘴,收起牙齒,含著薄薄的褶皺,舌尖挑弄裡面的卵蛋。
太騷了!左斯年最愛她清純的眼神,配著放浪的動作。男人最薄弱的東西在她手裡,稍不留神她牙齒落下來他就成了廢人,但他就是無條件的信任她。
她是他的愛人啊,他能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雞巴被她含在嘴裡又算得了什麽。
梁佑瑾玩了一會,見他絲毫沒有要射的感覺,撅著嘴問:“我技術退步了麽?”
她好勝心太重了,下了床要分勝負,滾床單時候也要爭輸贏。左斯年啞聲道:“它想射你的穴裡。”
他把她拉起來,按在牆上,從後面進去,兩片小陰唇可憐兮兮覆在陰莖上,他問:“你膽子怎麽這麽大,我媽問你,你就答,不怕她進來看到麽。”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掀開裙擺,就能看到梁佑瑾腿間含著男人的肉棒,別人冷笑著,身上穿得人模人樣,逼裡夾著雞巴,真夠騷的。左斯年又控制不住開啟環腦內劇場,越想越興奮,把她釘在牆上入得飛快。
他不想只有自己舒服,知道她來了幾次高潮,敏感到極點,於是捏著陰蒂,插著穴,雙管齊下。之前享受過一次陰蒂陰道雙高潮,她還心有余悸,他又來,她期待又害怕。
“交給我。”他越揉越快,把她從裡到外肏透了,蕈頭頂在宮口,抽抽著吐出精液。
幾乎一瞬間,亮黃色的液體把兩人身下淋了個透,她又被肏尿了。
梁佑瑾哭著錘他,又不敢大聲發作,真的生氣了,不許再這樣了,最後一次!左斯年吻著她,多舒服啊,寶兒以後想要了就告訴我,放松身心的事兒,不害臊。
“呸,你不要臉,我要。”梁佑瑾要去浴室洗澡,左斯年說:“別洗了,好久沒含著精液了。”然後在她拳打腳踢中半哄半威脅,幫她套上內褲,牽著她下樓吃飯。
梁佑瑾堅持最後一點自尊,分開走,她在前,十分鍾後他再下去。
左斯年笑她此地無銀三百兩。左爸左媽倒是一臉自然,絲毫不介意兩人下來吃“早飯”的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梁佑瑾給左爸左媽拜了年,左媽拿出紅包,梁佑瑾不敢接,但是推回去又覺得折了長輩面子,正不知所措,左斯年替她伸手拿了。
“謝謝爸媽。”
她暗地裡咬牙切齒,瞪他。兩人在父母眼皮底下暗度陳倉本來就劃不清界限,他還蹬鼻子上臉非要再把水攪渾。
左斯年全然不介意,甚至享受,笑嘻嘻問:“媽,沒有我的麽?”
左爸敲打他:“多大的人了,我們還等著你的紅包呢,回家空著兩個爪子,還是小瑾貼心。”
左斯年捏了捏紅包,“挺厚,回頭讓小瑾分我一半。”
笑話,左爸比他有錢多了,他給的那點東西能入老頭法眼麽!什麽都比不上拐個老婆回家,左斯年知道,這個年,他爸媽算是過得心情舒展了。
吃了午飯,左媽還想留梁佑瑾住幾天,左斯年看出來她在父母這兒呆著真的是拘謹,幫她找個借口脫身,開車送她回去。
梁佑瑾意識到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住哪,那是她最後的私人領地,她堅持著:“停前面那個路口,我自己開,你走回去。”
“卸磨殺驢啊?沒有我你招架得住我媽的熱情?走,逛逛去。”
“去哪?”
“紅包那麽厚,不花光對不起老左一片心意。”
大年初一,精品mall裡面沒有那麽多人,櫃姐精心打扮,穿著白色絨毛邊紅色唐裝,掛著職業化笑容站在門口。梁佑瑾走了幾步,不動了。
左斯年拉拉她的手:“怎麽了?”
她怨恨地看著他,還能怎麽了,都流出來了……他裝作無辜,內褲髒了啊,那先買內衣去吧。
左斯年翻看尺碼洗標,拿了幾套就往收銀台走,梁佑瑾拽住他,手欠呢是吧,這都什麽啊?有的薄如蟬翼,有的胸前裂開兩道縫隙,更有甚者是個開襠褲。
這是個正經內衣店吧?梁佑瑾抬頭看看,沒走錯啊。櫃姐走過來誇著:“先生眼光真好,這幾套是中國年限量款,滿一萬元消費還贈送盲盒。”
“盲盒都有什麽啊?”左斯年眼睛一亮。
櫃姐臉紅了,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形容。眼前這個男人,帥氣儒雅,戴著金邊眼鏡,手裡拿著這麽色氣的東西卻顯得一本正經,她難道要和他說盲盒裡的兔女郎貓女郎護士裝旗袍風情欲裝麽……
梁佑瑾搶過他手裡的套裝,送回貨架,扔給櫃姐兩套中規中矩的內衣,她一向偏愛的素色,祖母綠和靛青藍。
“結帳。”
“內衣不退不換,小姐,您要先試試尺碼麽?”
“好!”左斯年搶著回答,推著她進了試衣間。
“出去!”
“我又沒進去。”左斯年纏上她的腰肢,乖寶,試試看。
那間靛青藍是前開扣的法式三角胸衣,梁佑瑾照著鏡子轉了幾圈,蠻合身,左斯年扶著她的肩,看著鏡子裡女人的雙眸,伸手去摸那顫顫巍巍的一對乳鴿。
在她毫無用處的抗議聲中,吧嗒,解開搭扣,兩團鴿子彈跳而出,他說:“胸圍又漲了,真不愧我日夜苦下功夫。”
頂端的紅果在空氣中瑟瑟發抖,他突然口渴,抓著乳肉把乳首卷入口中,輕輕撕扯,邊舔邊揉,擠出深深溝壑。她捂著嘴,看著鏡子裡的男人抱在她胸前,穴內湧出一波波水紋。
雙乳水浪般湧動,穴裡也如水浪般泛濫。
她去推他,“別,試完衣服快走。”她著急找個洗手間換內褲。兩人幾天都沒發泄,他攢了太多,都射給她了,此時精液已經完全液化,她含不住,加之隨著他的撩撥小穴又不爭氣的吐出愛液,兩人的體液混在一起灌滿了陰道。
她褲襠早就黏糊了,兜不住的精液順著逼縫往下流,浸透了底褲,她越想越興奮。
“走哪去啊?”他順著小腹往下摸,花珠已經脹起來了,他撥弄按壓著,打著圈,倏快倏慢。
“回……回家。”
“騷成這樣了,你忍得住回家再弄麽?”
他迅速幫梁佑瑾穿上衣服扣好外套,拿著兩套內衣去結帳。她紅著臉走出試衣間時,他已經拎著購物袋,說:“走吧。”
“先生,你們的盲盒!”櫃姐喊住他們,遞過來一個盒子。
葫蘆:如果可以的話,求個豬豬?最近實在太冷清了…不知道為愛發電還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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