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瑾抓著左斯年的手往下拽,可她力氣比不過他,尤其他又喝了酒。
今晚左斯年犯渾,就是不想再將就。他抬起她下巴,舔咬她嘴唇,抱著她貼在胸前,把這幾日的想念連本帶利要回來。她嗚咽著拒絕,左斯年連拒絕的詞語也一並吞入腹中。
空氣中濕漉漉的,他暫時放過她,啞著聲音說:“今晚我等你的懲罰。”
“你太霸道了,我沒有原諒你。”
“我從來不指望你原諒我。我不是在犯錯就是在認錯,好像總也做不到你心坎裡。小瑾,你告訴,我該拿你怎麽辦?”
“唇膏都舔掉了!”
梁佑瑾抱怨著,打開小鏡子,按亮頂燈,補口紅。“嘶,好疼。你把我咬破了。”她推開左斯年,掐了他一把。
“我還想咬別的地方。”
她不理這條瘋狗,整理衣服和妝容,不想讓左爸左媽看出什麽端倪,甩上車門,徑直往前走,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跟過來,拉起她的手放進大衣口袋,十指相扣。
薛鈺點上火,爆竹煙花一飛衝天,砰砰砰,綠的紫的粉的,各種顏色的煙花在夜幕中炸開。薛鈺捂著左斯月的耳朵,她小鳥依人靠在老公懷裡,抬頭看著絢爛煙火,拍手叫著太美了太美了。
砰,嘩啦啦。又一朵炸開,梁佑瑾抽出手,抱在胸前,站在左媽身邊,遠離左斯年。
來放煙火的人越來越多,整個夜幕被炸得一片光亮,宛若白晝。劈裡啪啦鞭炮聲不絕於耳,梁佑瑾看了看表,還有兩分鍾。
眾人高喊倒計時,零點一到,煙花爆竹炸滿大地和天空,左斯月大喊著新年快樂,過年好,過來摟著左媽貼面撒嬌,又轉身抱著左爸搖搖手臂:“爸,本命年快樂!”
歲月更迭,又是一輪甲子。今年是庚子年,又是雙春年,左爸笑著說家裡添丁,一定順風順水家旺業旺。
梁佑瑾錄了一段煙火視頻發給夏輕鶯,媽,春節快樂。
左斯年不知什麽時候湊過來,在一片爆竹聲中,靠近她耳邊:“老婆,鼠年快樂。”
“不是說過了不許喊我那兩個字,對你說話簡直對牛彈琴!”梁佑瑾憤恨地罵著,剛又被左斯年偷親一口,她用手背擦著他留下的口水,蹭在他外套上。
高潮結束,薛鈺帶著左斯月回家,孕婦也就只能任性這麽一天,噘著嘴不高興也沒辦法。梁佑瑾載著左爸左媽和左斯年,開到別墅門口,推說累了,不上去了。
挽留的話在嘴裡翻滾,左斯年黯然失色地下車,深深望了她一眼。
她再次發動車子,剛點油門,左爸又轉身敲敲車窗:“小瑾,陪叔叔喝杯茶,醒醒酒。”
過了零點,喧囂漸淡。
茶室裡,梁佑瑾等著玻璃壺中的水滾沸後,拎起茶壺,衝洗著公道杯品茗杯和一枚怪獸小茶寵。然後用竹杓細細撥出茶葉,洗茶,衝泡,封壺。
“聽左斯年說,你現在一家跨國公司做得很好。”
“左叔叔謬讚了,打工狗罷了。”
“打小就覺得你這孩子錯不了,真是越來越優秀,我要有你這麽個女兒,做夢都笑醒。”
“月月一樣優秀啊。”
“我一直盼著能成一家人,怎麽如今卻幾年才見一面呢。”
左爸那句一家人,有點戳梁佑瑾心窩。她想到了以前夏輕鶯忙生意時候,就把她往左家一放,左媽做好了三餐放冰箱裡,三個孩子回來微波爐熱熱湊合吃完,做作業打遊戲,困了就窩在沙發上一起睡覺。左爸是個領導,也常不在家,但只要回來,就帶各種好吃的好玩的,有左家兄妹的一份,就一定有梁佑瑾的。
那年元旦,左爸逗她以後除夕也來這過,心裡想的就是有這麽一天,她能跟著左斯年一樣大大方方叫一聲爸爸媽媽,而不是每次都是叔叔阿姨。
梁佑瑾把茶水濾到公道杯裡,分在兩個骨瓷茶盞中,七分滿,恭敬推給左爸。
“很多事情,如果覺得痛苦,搖擺,不如就此扯斷。但如果舍不得,就別猶豫。”左爸拇指和食指夾住茶盞,端起來聞聞香,品茗。
梁佑瑾垂眸,掩飾情緒。
“活了半輩子,現在回頭看看,能留住的就留下,放手了就別再牽扯。小瑾,我不該說這些給你聽,但我過到今年第四個本命年,覺得人生太快了,所以別給自己留遺憾。”
頰邊滾落一顆淚珠子,她用指節擦去,左爸拿起茶寵逗她:“嘿!都怪我,大過年的把你說哭了,來,看看這個怪獸,多滑稽。”
太晚了,左爸左媽說她姑娘家一個人趕夜路不安全,留她客房住下。不想掃興,梁佑瑾應下了。
睡熟沒多久,聽到一些聲響,床榻一沉,有人從身後抱住了她。
熟悉的氣味令她放下戒備,隨機又瞬間清醒,她撳開台燈,翻滾坐起,看著狗男人一副洗好了等待寵幸的表情,砸過去一個枕頭:“誰讓你爬上來的?”
她沒帶睡衣,穿著白色蕾絲內衣內褲,那麽一丁點布料根本兜不住她胸前的波濤洶湧。
左斯年往她懷裡拱,借著酒勁撒嬌:“我就抱抱你。”
這句鬼話,就和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讓人難以信服。
她死了心不讓他得逞,掙扎間,一側玉兔跳出束縛,赤裸裸挺在空氣中。左斯年按著她後背,低頭銜住乳尖。在今晚年夜飯時候,他看著她渾圓的輪廓心猿意馬,早就想這麽做了。
梁佑瑾不敢動,他牙齒輕咬,她怕他弄傷自己。他掏出另一側綿乳,一手難以掌握。
粗糲的指腹滑過白嫩乳肉,她咬著唇忍著呻吟。她知道左爸左媽就在隔壁房間。
她喘著粗氣,他也沒好過,狎玩兩團乳肉,把她壓在懷裡,小腹挺著往前蹭她,問:“感受到了麽?”
肉棒透過內褲打在她恥骨上,她能清晰感覺那輪廓,碩大的頂端,粗壯的莖身。她特別喜歡他勃起的硬度和角度,每次一見到那東西,不用前戲,就濕得一塌糊塗,隻想被他頂著發狠地肏。
不使勁,就解不了癢。
但現在不行,她沒忘兩個人前不久才大吵一架,她堪堪解開心裡的結,不想這麽沒原則。
哎,梁佑瑾在心底歎氣,左斯年真是她命定的劫。
左斯年挑開底褲,摸了一把:“濕了,不要麽?”
“不……不要。”她大腿夾著他的手,口嫌體正直。
神特麽的不要!左斯年一把撕開她底褲,將她轉身放到跪趴的姿勢,伸進去兩根手指。指節分明的長指在光滑粉嫩的穴口進出翻攪,他喉頭滾動,貼上去,把她剛分泌的淫水舔乾淨。
越舔越濕,他來不及喝,淫水順著嘴角留下。
梁佑瑾撅著屁股套弄他的手指,咬著枕頭,一丁點聲音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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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年:人均助攻,家人們,鞠大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