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上門,最後的耐心告罄。南天遠將舟若行抵在門板上,深入淺出,狠插猛送。
他太懂她了,沒有讓她的快感斷檔。即使那樣刺激的情況,他仍舊喂她,開門接了外賣。高潮將至,她正是舒服到每根毛孔都打開,渾身飄飄然的境界。
門板顫動,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塌。
舟若行咬住他肩膀,拚命用乳頭蹭他,屁股含了陰莖毫無意識地浪叫,“給我,給我。啊啊啊……要丟給你了……”
“泄給我。”
粗大跟隨抽搐的頻率,終於把她頂到高潮。伴隨穴肉毫無規律的抽動,龜頭再次碾壓嫩壁,進出間,點起一路小火花。劈劈啪啪,在舟若行體內綻放。
洞穴嘬吸龜頭,緊握柱身。南天遠回咬住她,含住下唇,輕輕拉扯,眉頭緊鎖,顯然也到了極致。
只見青筋環繞的性器不住往嫣紅水嫩的甬道裡鑽,他分開腿心,搗出白沫,又重又恨,徹底不再憐香惜玉。
然後卸下全部,放任自己潰敗在她體內。
似公狼,撕咬著母狼,享受肆狂交配後余韻襲來的愉悅和寧靜。
一時間,只聽到兩顆心臟的瘋狂跳動和兩人急促的喘息。
他靠上她的肩,在耳邊喘,熱氣打在她心上。舟若行抱緊他,閉了眼,任憑酥酥的感覺再次蔓延。
所以穴肉不小心又夾了一下。
南天遠笑,“被你吃乾抹淨了。”
“是你。”她沒了力氣,只能嘴上討個輸贏。
“你自己要的獎勵。”
啞口無言,她又被套路了。
抽出陰莖,又惹來她低呼。
這回,他從外套裡找出那枚,重新戴上。
舟若行,“你!”語無倫次,她拚命搜刮逃跑的理由。看到腳下的外賣,忙道,“還沒吃晚飯。”
“先吃你。”南天遠撲過去。
“或者你吃飯,我吃你,選一個,嗯?”他一臉精明算計看她。
當舟若行再次被壓在書桌上後入時,她想,果然不能掉以輕心。她就知道,南天遠永不可能隻來一次就放過他。未來是這樣,現在也是。
幾乎是被半抱在懷裡喂了晚飯,舟若行渾身乏力。
再次回到課桌前,南天遠平靜地打開她的練習冊,“還有哪道題不會?”
舟若行一側臉頰貼在桌上,看他。只有她面色潮紅心跳氣喘麽?
腿很軟,很酸。她換了一側貼,不去看他。
他慢騰騰揚起笑,“下次還敢不敢先惹我?”
下次還敢!我是你老婆,惹你怎麽了!
舟若行甕聲甕氣,“沒有下次。”
骨廓分明的指節又纏上發梢,繞在指尖,他輕道,“怎麽會沒有,還有下次,下下次,很多次。”
“幼稚。”她埋怨著,卻不自禁翹了嘴角。
冰塊融化的速度比她想得要快。
腳傷未愈,大課間隻好趴在桌上補覺。
不知是被南天遠折騰狠了,還是要來大姨媽,總覺得腰腹不清爽,沉沉下墜。
有人走近,擦過她桌子。
舟若行迷蒙眼睛抬頭,南天遠拿了她桌角的水杯,走出教室。
“南……”她不困了,追出去。她總覺得打開了潘多拉寶盒,南天遠的反應越來越脫軌。是她先勾引他沒錯,但上一次17歲,此時的他是陰沉低落的。
現在的南天遠像沉睡了很久的貓科動物,聞到獵物味道,逐漸蘇醒。
然後踏平草原,只等一個高光時刻。
是難以馴服,卻甘願溫柔的。
擰開藍白相間的保溫杯,接滿半溫的水,擰緊。南天遠聞到了她慣用的唇膏的味道,柚子茶。算算日子,差不多近了。她腳上帶傷,歪打正著可以不瘋跑了。他軟了眉角,自顧自想,她總是學不會照顧好自己。
另一個茶色透明杯子裝滿常溫水。兩個杯子拎在一隻手上,隨步伐輕撞。
舟若行站在拐角處,嗔媚著望他。
楚慈也從飲水處跟出來,“校慶你出節目麽?”
南天遠朝舟若行大步流星走過去。
“我聽老師講你要鋼琴獨奏。”
腳步停住,南天遠,“我沒聽說。”
“我給你伴舞?”楚慈加碼,“我是舞蹈十級。”
無聊。南天遠走過來,拉起舟若行的手要一起回教室。
“你幹什麽”舟若行嚇壞了,扣住他手腕往下掙脫。
他用眼神威脅她。她還是躲,“還在學校……”
楚慈強硬插入兩人之間。反正已經尷尬,就尬到底,“那我同老師講一講去。最後一次參加校慶,我很珍惜這次機會。”
“是麽?那你去,我不彈了。”他翻掌,握住舟若行的小手,拖她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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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你們想讓南天遠什麽時候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