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這女子擅長的是巫蠱之術,所以你一定要特別小心。”
風漓塵想到了那鬼嬰出現的操縱者,也許就是用妖鈴對付雪鸞歌的人。
好在她身上有云月石,可以破除世間一切詛咒。
因爲他們鎮壓鬼嬰之後的那夜,雪鸞歌就聽到了那妖鈴的聲音。
“這一次是我大意了,以後會更小心的。對了,你以前在太虛殿學的是不是道術啊”
雪鸞歌走回煉藥房,將整理好的丹藥和藥草分類放好。
“太虛殿最強的就是道術,我在那裏學的正是道術。驅邪、伏魔、寫符、煉丹我都還修煉得不錯”
風漓塵點了點頭,也將煉製好的丹藥放好。
“我的道號是忘塵,所以,你可以叫我忘塵道長”
“鬼帝陛下是個道士,還最擅長驅邪伏魔,這樣真的好嗎”
雪鸞歌好笑的說道,誰也不會想到,道術高超的他,竟然是鬼帝。
“貧道認爲,這個可以有”
風漓塵一本正經的說道,誰規定鬼帝就不能當一名道術高超的道士了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
“那你也教教我,說不定我也可以成爲一個驅邪伏魔的女道士。”
雪鸞歌整理完畢,在洗手盆中洗手。
“你不用學,就已經收服了鬼帝了。”
風漓塵走到她的身後,雙臂圈着她的腰肢,靠在她的肩頭說道。
“你不正經”
雪鸞歌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就被他打橫抱起。
“不正經的事情,纔剛剛開始我們回牀上,再慢慢細說。”
風漓塵抱着她走回了臥房,將她輕輕地放置在牀榻之上,伸手開始脫她的衣裳。
“道長不是應該清心寡慾嗎你別亂來”
雪鸞歌嬌顏一紅,猛地搖了搖頭。
“清心寡慾的是和尚。”
風漓塵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玫瑰花盛開,美麗而誘人。
“可是,現在不可以”
雪鸞歌羞紅了玉顏,咬了咬櫻桃般紅潤的脣。
“歌兒,我只是替你寬衣睡覺而已,你有什麼不可以的”
風漓塵看着她那嬌羞動人的樣子,感覺一陣心神意蕩,幾乎無法把持自己。
“你今晚到地上睡吧哼”
雪鸞歌才知道他是在逗自己,氣呼呼地將他踢下牀,然後放下了紗帳,在紗帳之中換下衣裳,慢慢地穿上睡衣。
看着那紗帳之中若隱若現的絕美身影,風漓塵差點直流鼻血。
但是現在他是看得到喫不到,這迷人的畫面,簡直是對他最大的折磨了。
“好睡地板”
他今晚可不敢跟她一起睡了,不然一定更煎熬。
爲了不傷到她和寶寶,他忍了
雪鸞歌看他在地上凝聚出一張冰牀,躺在上面休息,忍不住微微一笑。
“明天就是九天聖府開啓的日子了希望一切順利吧”
她閉上了眼睛,今夜終於清靜了。
夜盡天明,陽光照
亮了紫薇天府,喚醒了熟睡的人們。
學員們在晨鐘聲音之中起來,開始了新一天的學業。
此次要前去九天聖府的人,已經聚集在了紫薇天府一處古老的傳送陣前面。
雪鸞歌和風漓塵走了過來,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幾位府主和學監都是彼此熟悉的,學員之中倒是有幾個是陌生的面孔。
“我們都去了九天聖府,那紫薇天府豈不是沒有人守護了”
雪鸞歌傳音詢問風漓塵,各位府主和學監都不在,那這裏不是要一團亂了
“放心,紫薇天府的底蘊可是很深厚的,這一次進九天聖府的名單就變動過幾次,好在最後沒有出什麼大亂子。”
風漓塵對她說道,原本要進九天聖府的人,有一些就莫名其妙地出事了,所以導致名單變化。
去不了的人,自然就空出了位置,留給了其他人。
那些暗流洶涌的明爭暗鬥,他們自然是看得到的,只是沒鬧出人命。
如今定下來這些人,有不少都是家族的力量支撐的,爲了這一個名額,都是爭得頭破血流。
好在紫薇天府的底蘊很深,哪怕是明爭暗鬥,最後還是平息下來了。
因爲紫薇天府有聖蓮坐鎮,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各大族的威懾。
“人既然都來齊了,那現在我就先跟你們說一下要注意的情況。”
聖蓮開口說話,在進去之前,有必要交代清楚。
“這裏有地圖,你們每人領一份,牢記其中的區域。紅色是危險區域,絕對不能靠近。至於藍色的安全區域,其實也一點都不安全。一不小心,你們就回不來了。九天聖府開啓十天,在第十天內,你們一定要趕回傳送陣。那返回的傳送陣,會自行開啓,到了時間之後,哪怕有人沒有回來,那傳送陣也會開啓。”
他一口氣將要注意的情況,告訴了他們。
“至於十天之後還留在那裏的人,通常是再也回不來了,所以不要抱着僥倖的心理,想要久留奪取機緣。沒有了性命,什麼機緣都是浮雲。”
聖蓮認真的提醒道,每次總會有些蠢貨做這種事情,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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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總之就是小心再小心。同是紫薇天府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們自相殘殺。那裏面本來就非常危險,如果讓我知道有誰爲了一己私慾,傷害同行的話,這紫薇天府容你不得。”
聽到他的話,衆人的神情都是一陣凝重。
“另外進去的人,都要在這裏留下命牌,到時候生死就可以知道了。”
他指了指擺放在桌上的一排玉牌,需要每個人走過去滴血。
每個人都在刻有自己名字的命牌上面融入一滴血,然後由一名長老收好。
“現在大家都走上傳送陣,我們將進入九天聖府。”
“走了。”
風漓塵牽着雪鸞歌的手走了上去,看到了此次同去九天聖府的還有龍昊明,他竟然也回來了。
看到了龍昊明也在這裏,雪鸞歌也有些意外。
如今得知了他是焚影宮的少宮主,她心中其實挺矛盾的,一方面他爹是她的仇人,另外一方面他娘又是她的恩人。
所以如何對待他,她其實還是沒有想清楚。
只是不管怎麼樣,她都要保住他的性命,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隨着一道道光芒從腳下的傳送陣亮起,衆人就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