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瑾一直以為左斯年的忙碌局限於病房門診手術室,卻不曾想原來醫生的勞動強度這麽大。飛去雅加達的時間不短也不長,五個多小時,兩人傍晚時分出發。
飛機爬升至巡航高度,左斯年連上機載wifi,一瞬間,手機叮當作響,各路信息妖魔鬼怪般一股腦擠進來,梁佑甚至都懷疑他手機要原地爆炸。
“左啊,吾幫儂港,神外那個謝醫桑老爸啊……”主任習慣發語音,每一條不到60秒不罷休,左斯年耐著性子聽完,原來是謝醫生爸爸術後一年腫瘤複發了,要來複查,主任要他幫忙安排。
師妹劈裡啪啦發來最新文獻,和他討論其中的數據:師兄,我怎麽在實驗室條件下重複不出來呢?
最後,是師兄的信息,他提醒左斯年:今年訪問學者的申請要結束了,你記得抓緊提交材料。
這是他沒想到的。他知道,今年的機會是屬於師兄的。他不是不奢望,而是他有能力爭取來更多的進修機會。
左斯年抱著手機回信息時候,梁佑瑾已經吃完了簡餐,呲溜呲溜吸著酸奶。空姐過來問她還需要什麽,她看著左斯年一動未動的餐盤,說:“麻煩換一份熱的吧,這份涼了。”
左斯年吃飯時候,她放平了座椅,換上棉拖鞋,戴著耳機打遊戲。他吃好了飯,回頭一看,她已經歪著頭靠著抱枕睡著了。
他按了鈴,空姐款步而來,微屈膝彎腰,剛想開口問,他把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手勢,壓低嗓音:“幫我太太準備一杯紅酒。”
他了解她的習慣,睡前喜歡淺酌,助眠。
左斯年剛上飛機時,前艙空乘就注意到了他。男人精壯挺拔,戴著眼鏡,疏離地笑,雖然禮貌,但拒人千裡。那雙手分外惹人注目,修長,乾淨,修剪整潔。空姐猜他可能是鋼琴家?剛他按鈴時候,她眼中閃著小星星,按捺著一顆小心臟,貼近他,沒想到他卻說,我太太……
眼中熠熠星光頓時變成一片空洞。
左斯年心虛,他真是無辜啊!幸好沒被梁佑瑾看到,不然又要罵他不守男德。他側身為她拉了拉薄毯,起身去洗手間。
正洗手,信息響了,梁佑瑾問:“哪去了?”
他笑,在飛機上,他能去哪,她果然是一睡醒就迷糊,轉念一想,刪了,重寫:醒了?
——嗯。
——來前面的洗手間。
——不去。
——嗯?
梁佑瑾沒再回,左斯年在賭,心裡從十開始倒數默念。三二一,叩門聲輕輕響起。他眼中閃過一絲光,將眼鏡摘下,打開門,把正緊張地東張西望的女人拉扯進來。
梁佑瑾沒站穩,跌落進溫暖的懷抱。男人擁著她坐在馬桶上,親吻著她後脖頸:“還沒在萬裡高空吃過雞巴,不遺憾麽?”
她背對著她,難以放松,扭動:“不遺憾。”
“我遺憾。”他剝開兩人底褲,她小憩剛醒,身上微微的燙,他用指尖碾開了濕潤,溫柔地滑動手指:“落地後補你前戲。”話畢,釋放肉棒,磨蹭著洞口。
隱秘又刺激,梁佑瑾想拒絕,又忍不住迎接,她說:“那你別弄疼我。”
左斯年怎麽舍得她疼。他將她轉了方向,臉頰相貼,唇齒相依,濃得化不開的愛夾在吻中,密集落下,像是布下天羅地網,讓她無處可逃。
為了讓她快速進入狀態,他幾乎同時伺候著她所有的敏感點。
蕈頭破開蚌肉,堪堪進入一半,她嬌氣地喊疼。他咬著她的耳垂,舔著耳廓,又轉戰到脖頸,鎖骨,留下星星點點玫紅。
“啊……”她漸漸軟了,流了水,打濕兩人毛發。
左斯年掀開衣服,伸手挑逗乳尖,身下往上一頂,將陰莖完完整整獻給女王。
耳垂被親著,乳尖被捏著,穴被插著,三管齊下,梁佑瑾被插得花枝亂顫,聲音染了哭腔:“唔……好舒服,好大,好硬啊……”
入夜,飛機外一片漆黑,客艙內也已經打烊,空乘調暗了燈光,乘客大都進入休息模式。
左斯年怕她的呻吟擾了寧靜,覆上欲唇,一瞬不瞬盯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貼著她的嘴說道:“小點聲,想讓別人知道你躲在洗手間挨肏麽?”
肉棒不知疲倦佔據嫩穴,抽出再插入,他拋棄了所有技巧,也不想將戰線拉太久,惹人起疑,便提著陰莖狠命向上頂弄,龜頭一次又一次鞭打在宮口,近似真空的吸附帶來致命的快感,他咬著她的唇,盡情肏她。
“哥哥~”她騷起來簡直聖人都吃不消,無法招架。梁佑瑾被入得爽利了,隻覺得穴內深處想要更多,於是縮著小腹收著氣,絞咬陰莖,尾聲帶著嬌喘,婉轉纏綿。
“別浪。”他捏了一把椒乳,她撒嬌:“你插著小逼,還不讓人家喊。”左斯年想,自己這寶貝兒是不是還沒睡醒啊,怎麽一沾染到雞巴,清純玉女形象就完全拋到腦後,活脫脫一勾欄女子,還是每天吃雞巴都喊餓那種。
“隻讓你插好不好?”梁佑瑾加入,配合他的動作騎上壓下。左斯年抿著唇,不做聲,她急急扭動,在陰蒂上打著圈揉,為熊熊欲火再添一把柴。
“哥哥你以後隻肏小瑾一個人好不好?”半真半假,她終於祭出真心。她不敢開口,怕透露卑微,敗下陣。
“好。”左斯年沒想到在這漆黑無風的三萬英尺高空,竟然意外收獲了愛人的情真意切。
兩人正如膠似漆難舍難分,突然,飛機一陣抖動,一瞬間的失重,緊接著又是超重感。廣播響起,飛機遭遇氣流,請大家系好安全帶。
空少敲敲洗手間的門。
梁佑瑾正要攀上極樂,雪白的大腿間夾著紫粗的男根,上下套弄,“啊……”
小哥哥沉穩的嗓音隔著門板就在她頭頂響起:“乘客,請抓穩扶手。”
眼看著就要高潮,誰都不能把她拉離穴內這根肉棒,她著急地騎男人,左斯年壞心眼地小聲說:“回答啊小瑾,人家問你話呢。”
“Sir……”空少又要開口。
“好……好的。”梁佑瑾努力平穩氣息。
“小姐,您怎麽了?不舒服麽?”空少蹙眉,這女聲聽起來好像很難過啊。
……廢話太多了!左斯年偏在這時候猛烈進攻,梁佑瑾在情欲邊緣保持最後的理智:“沒有。”
聽到空少腳步聲遠離,她套在雞巴上被頂送到了極致。片片煙花在腦中炸開,女人抱著男人,穴肉難以自已毫無規律縮動,逼著他繳械。
左斯年扶起她,把她壓在洗手台上,再次從後佔有。他調整兩人體位,側對著鏡子,他貼緊她的後背,撫摸著蠱惑:“看著鏡子。”
她轉頭,鏡中的兩人,穿得一絲不苟,上衣整整齊齊,胯部卻羞恥地緊緊相連。女人在前男人在後,女人股間進出一根濕亮粗壯的肉根,拔出來只剩龜頭,又重重插入。
出現,又消失,再出現,再消失。
女人使勁撅著屁股,主動把渾圓的臀塞進男人懷裡,張開洞口,盡情吞吐。
“啊啊啊……又要被你肏壞了,左斯年。”
這三個字從她嘴中說出,就是最動聽的情話。左斯年受不了這撩撥,捧著臀,啪啪啪啪,兩具肉體拍打作響。
“這麽嫩,我舍不得肏壞,畢竟還要肏你一輩子。”左斯年放任地馳騁幾百下。感受到他即將釋放,梁佑瑾火上澆油:“哥哥,你要說話算話。”
精水和淫液混在一起,難舍難分,也根本分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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