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九天帝國的皇族住處。”
君淵澤見到飛蟲不走了,就知道雲芊羽在那裏面。
“這裏防衛森嚴,只怕是要費些功夫了”
“我和大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將兵力分散,羽司涼你進去找人。”
雪鸞歌知道羽司涼能夠瞬移,這樣找起人來就快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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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三人分工完畢,就開始行動起來。
這個地方確實是守衛森嚴,裏面住着白凝霜,還有一些九天帝國的天才子弟。
“昨夜沒事又瞎折騰,害得本公主一晚上沒睡覺”
白凝霜此刻坐在院子裏喫東西,一臉的不滿之色。
“公主息怒那些人就是喫飽了沒事幹,害得城裏人心惶惶的。不過有我在公主身邊保護,公主大可安心入眠。”
青陽陵開口說道,態度格外殷勤。他相信經過這一次天闕歷練,白凝霜的芳心就會被他得到。
“嗯。”
白凝霜高傲地點了點頭,對青陽陵並不上心。她心中惦記的是藥靈塔之中的天才,塔主的關門弟子鳳九舞。
那樣的人物,纔是她心中的良配。至於青陽陵,她還看不上。
只是這樣被討好的感覺,她覺得非常享受,所以就給了他一絲希望。
“公主,有人闖進府中”
一名守衛焦急的說道,對方實力很強,大家都沒辦法對付。
“那就拿下”
青陽陵冷聲說道,最討厭有人破壞他們相處的時光了。氣氛纔剛剛好,就被破壞掉了。
“我們不是來人的對手。”守衛開口說道。
“蠢貨還要本侯爺親自動手”
青陽陵覺得表現的機會來了,便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本公主也出去看看,什麼人膽敢闖我們九天帝國皇族的府邸”
白凝霜高傲地走出去,臉上有着不可一世的志得意滿。
他們出去之後,還沒有見到人,就聽到一陣落地的聲音,一道人影直接飛到了他們的腳邊。
君淵澤此刻換了模樣,直接變幻成焚影宮中人的打扮,他只是爲了吸引這裏的守衛,方便羽司涼進去救人,可不是要造成神策府和九天帝國矛盾的。
雪鸞歌也變化成焚影宮的使徒的樣子,看到青陽陵和白凝霜過來,她直接一掌拍飛一個。
“啊”
白凝霜被拍飛到屋頂上,青陽陵則掉進魚塘裏面。
剛纔兩個人出來的時候,還氣勢洶洶,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樣子,如今在他們的手下走不過一招。
在他們吸引了全府守衛的時候,羽司涼已經找遍了這裏的每一間房間,但都沒有發現雲芊羽的蹤跡。
此刻在一處黑暗的密閉空間,雲芊羽被放在了冰冷的地上。
雲芊羽的靈魂並不弱,沒有藥物刺激也醒了過來,看到了面前的男子。
他戴着焚影宮的面具,身上穿着黑色斗篷,手中則拿着一個藥罐子,走向了雲芊羽。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來了還好事先綁住了你,要不然就麻煩了。”
男子刻意壓低了聲音,似乎不想被雲芊羽認出來。
“你抓我來這裏要做什麼”
雲芊羽看到身上的繩索,是專門舒服靈魂的,讓她沒辦法逃走。
對方遮遮掩掩的樣子,讓她覺得自己似乎認識他。
“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所以,我將爲你抹去那些記憶。只要你喝下我手中的藥,就會忘記進入天闕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男子走到了雲芊羽的身邊,要將藥爲她灌下去。
“乾脆殺了我不是更簡單嗎何必做那麼多我們是不是認識”
雲芊羽目光定定的看着男子,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些信息。
她看到了他複雜的神色,似乎帶着不忍心。
“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巫毒大人原本是要我殺了你,我求情之後,他纔給了我這一種能夠遺忘一切的藥。”
男子開口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他不願意這樣做,只是他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是不是巫毒逼你的我可以幫你的”
雲芊羽感覺到他的情緒很不穩定,猜想他是不是和雲舞一樣都是被迫的。
“誰也幫不了我,我早就回不了頭了。”
男子捏住了雲芊羽的下巴,如果她不喝下這藥,那巫毒就會在她說出他身份之前,派出其他人來殺她。
他不希望她死
雲芊羽掙扎起來,不肯喝下這藥。誰知道巫毒安得什麼心那傢伙根本就沒有感情,更不可能對她手下留情。
縱然他們同窗一場,曾經在紫微天府一起求學,但那時候的他,只是帶着虛僞的面具罷了。
“你還是乖乖配合吧我不想傷害你”
男子見到她不斷掙扎,捏着她的手用力了一些,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痕。
雲芊羽一頭撞向他,將他撞開,然後朝着密室的另外一邊跑去。
只是這密室沒有門,她也不知道機關到底在什麼地方。
看到那男子一步一步走過來,雲芊羽心急如焚。
就在這個時候,雲芊羽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雙手抱住,下一刻,她就從這密室之中憑空消失了。
“救到人了那個人還在主廳下面的密室裏面”
羽司涼傳音跟雪鸞歌和君淵澤說道,他們立刻趕過去,只是他們到的時候,密室裏已經沒有人了。
雲芊羽被帶到安全的地方,羽司涼鬆開了她身上的繩索,她整個人彷彿失去了力氣,就要倒在地上。
羽司涼伸手扶住她,這是那迷藥的後遺症。
“是你”
雲芊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記得是之前爲她療傷,還被她誤會捱打的男子。
“羽司涼。”
羽司涼看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主動開口說道,就想要她知道他的名字。
“羽司涼謝謝你救了我”
雲芊羽現在還不知道當時羽司涼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在那個密閉的空間,將她直接救走,然後就出現在了外面,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算了就當是扯平了誰叫我差點害死你,所以現在你的好姐妹還在念叨我”
羽司涼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沒有把救她的事情看得太重。淡若的樣子,彷彿永遠沒有什麼能夠讓他的神情變化,他似乎什麼也不在意。
他想起風漓塵的妻子,那可真是個特別的女子,難過風漓塵會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