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是杜若熙跟夏貝貝,也許不出意外的話,凌朔宸跟慕容嘉真的會結婚。
“你想幹嘛?”沈詩恩看着慕容嘉萬分謹慎。
慕容嘉收回幽怨的目光,淒涼一笑,然後把眼眸望向自己的手裏的孩子,“你知道我這個孩子是誰的嗎?”
杜若熙猛地回過神拉着沈詩恩的手就朝着門外走,“詩恩,我們走,別去理會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雖然杜若熙此時知道這樣走依舊無法掩蓋這件事,但是她還是奢望着能夠拉走沈詩恩。
沈詩恩跟凌朔宸之間好不容易在一起,杜若熙真的不喜歡慕容嘉在中間搞破壞。
見杜若熙跟沈詩恩要離開,慕容嘉突然拔高了嗓音冷笑,“沈詩恩你不是想問我幹嘛來這裏嗎?那麼我告訴你,我就是來要回屬於我的一切。你有兒子是嗎?那麼現在我也有兒子,我有凌朔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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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都僵硬了,表情極不自然的看向門口的沈詩恩。
而沈詩恩則瞪圓了眼睛看着慕容嘉,明顯受到了驚嚇,隨後目光震驚的從慕容嘉的臉上落到了她懷裏的孩子。
孩子……
是凌朔宸的?
這……
……
本來這個時間段該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該是兩個新婚夫婦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的時候。
卻沒有想到的是,出現了這種令人感覺十分無奈的情況。
現任丈夫的前女友帶着丈夫的孩子前來認親。
這可笑的情況憂傷得讓人崩潰。
凌爹地跟凌媽咪的臉色很是糟糕,兩個人坐在那裏面無表情,沉默不語。事實上如果可以,他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說點什麼,可是眼下的他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凌爹地直接坐在那裏發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凌媽咪則坐在那裏努力的想着如何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至於凌朔宸則微眯眼眸微斂,略帶慍怒的看着慕容嘉。
沈詩恩跟杜若熙還有夏貝貝一羣人坐在一塊,此時的沈詩恩已經完全驚嚇得不會鬧,不會吼,甚至連難過、悲傷、流淚都沒有了,呆呆的坐在那裏安靜的閉着眼靠着杜若熙。
此時的她滿腦子都是慕容嘉有了凌朔宸的孩子,心痛得讓他開不了口。
“這個孩子是阿朔的?”凌媽咪沉默了許久,首先打破這個僵局詢問。
“是的。”慕容嘉晃了晃手裏的孩子,然後把孩子臉給凌媽咪看,但凌媽咪很不屑的扭開視線。
這個孩子她不想多看一眼,看多了心塞。
凌媽咪問完了,一旁的凌爹地開口,“你要多少錢?”
她抱着這個孩子不就是爲了破壞凌朔宸的幸福,如果能用前來搞定的話,凌爹地覺得還是可以接受。
慕容嘉還未開口,一直沉默不語的沈詩恩突然睜開眼看着凌爹地,“這個真的是阿朔的孩子?”
一句話說出來之後,衆人統一沉默。
是不是凌朔宸的孩子這個並不能那麼肯定,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的是,凌朔宸跟慕容嘉在一起的時間,跟這個孩子出現的時間幾乎一致。
因此當爆
料出來的時候沒有多少懷疑。
“當然!”慕容嘉望着沈詩恩揚起立刻勝利的笑容,她喜歡看到這個女人受傷的表情,“我只跟凌朔宸一個人在一起過,那段時間我雖然放肆但沒有跟其他男人上過牀。”
沈詩恩不相信,又把目光放到了凌朔宸的臉上,又問了一句,“這是你的孩子?”
凌朔宸不敢看沈詩恩的臉,錯開她受傷的目光,沉默了一會兒,點頭。
一瞬間安靜了,很安靜很安靜。
沈詩恩痛苦的看着凌朔宸,隨後一滴眼淚滾出臉頰,臉上寫滿了受傷與悲傷。
起身,沈詩恩打算離開這個令她悲傷、痛苦的地方,卻在出門的那一刻被凌朔宸一把拉住,“詩恩。”
“別碰我!!”沈詩恩厭惡的一把甩開凌朔宸的手。
她帶着憤怒與尖銳的聲音,她暴怒的樣子令凌朔宸的一愣,驚訝的看着沈詩恩。
沈詩恩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悲傷,聲音沙啞,“你該去保護的是那對母子,而不是我。”說完大步離開。
……
凌朔宸結婚,與他關係較好的宮家全家都來了。
宮爹地、宮媽咪,宮家兩兄弟包括大姐宮幽墨也一起到場。
而身爲凌朔宸合作伙伴的亞瑟也收到了邀請,但是這一次他來的時候不僅僅是一個人,他還帶着了他的未婚妻安吉,看着坐在輪椅上的安吉,看着亞瑟對她百般溫柔,宮幽墨的心如萬劍穿孔。
安吉的腿並非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她今天坐在輪椅上都是因爲宮幽墨的誤傷。
6年前亞瑟身受重傷,宮幽墨一個人拿着狙擊槍前去救他,但因爲那時候情況太緊急,宮幽墨爲了救亞瑟,而忘記告訴安吉這件事。因此當安吉衝進目標地區想要救亞瑟,卻意外被炸掉了雙腿。
曾經宮幽墨雖然知道亞瑟有了安吉,卻一直追隨在他左右。
她並不渴求能夠跟亞瑟在一起,也不希望亞瑟爲了她跟安吉分開。宮幽墨只是希望能夠知道更多亞瑟的缺陷,然後讓自己死心。
但安吉的腿被炸傷之後,宮幽墨留下一份道歉書之後,決然離開亞瑟去了另外一個城市開始生活。
宮幽墨是個善良的人,她因爲失誤毀了這個女人的雙腿,讓她無法站立、無法行走、甚至無法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她不想繼續毀了這個女人的愛情。
看着他們,宮幽墨強行讓自己轉移視線,放到手機上。
流月發來信息詢問,“怎樣,阿朔的妻子怎樣,”
宮幽墨,“能吐槽嗎?”
流月,“怎麼了?”
宮幽墨,“安吉今天跟亞瑟一起來參加凌朔宸的婚禮。”
流月,“節哀順變。”
宮幽墨怒了,“你就是那麼對待你的朋友?”
流月,“那我能說什麼?剋制住別殺了安吉。”
宮幽墨,“……”
靠,宮幽墨已經不想吐槽流月的狗血安慰了。
一場開開心心的喜宴,宮幽墨喫得跟嚼蠟一下,正心裏盤算着怎麼開溜的時候,突然凌朔宸、凌爹地、凌媽咪急匆匆的離開。
這詭異的場景令衆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