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肥了是吧?”梁佑瑾斜著掃了一眼左斯年。
入夜的校園,華燈初上。燈光球場上明晃晃,男生三五成群,操場角落,情侶三三兩兩。學生們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圖書館與寢室之間,留下一串叮鈴響亮的鈴聲。
左斯年心情大好,與她十指相扣,任打任罵:“你怎麽來了?”
“不是你讓我下課找你麽!”她明知他問的不是這個,但是不想回答。
為什麽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他送的禮物,是一輛新款賓利。她坐在裡面,昨晚他的剖析告白,如果那也算的話,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裡不斷閃現。心裡拒絕著,手腳卻像是有了自主意識,竟然把車開到了醫學院。
路過一個花木扶疏的園林,左斯年指著茂密的小樹林道:“以前上學時候,夏天路過這裡,總是隱約聽到。”
“聽取蛙聲一片?”
他哈哈大笑:“別的聲音。”
她不明所以。
“聽得我心癢癢,我就想,什麽時候也能和小瑾躲進去玩玩。”
梁佑瑾瞬間反應過來,憤恨踢了他一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是啊,惦記了好多年。”
左斯年拉著她拐進拱月門,踏上石板幽徑。梁佑瑾一點不覺得浪漫,反而覺得月黑風高,醫學院的角落裡全是怪志雜談的好地方。自己嚇唬自己,她越想越怕,輕輕往左斯年身上靠。
“冷麽?”他以為她冷,攬她入懷。
“我們走吧,我記得,這裡離解剖教室好近”她還清楚的記得分開前一天,她就是去解剖教室門口等他。
他在人工湖旁的石凳上坐下,雙臂鎖緊,醇厚地嗓音響起:“沒想到你這麽膽小。”
她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卻不曾想屁股下面壓著了什麽東西,而且那物竟然有昂首挺胸之勢。
左斯年挪了挪腿,把頂在她股間的東西換了個方向。卻想不到勾出了她的饞蟲。
早上在玄關被後入,她也是淺嘗輒止。梁佑瑾轉身騎跨在他身上,纏著他脖子:“才不會,我膽子很大!”
他亮晶晶地黑眸在昏暗光線中也難掩寵溺,左斯年刮刮她小鼻尖:“好,知道你膽子大。昨晚在陽台,都不怕別人看到,張開腿哭著喊著讓我”
“嗚嗚”最後兩個字被梁佑瑾捂著嘴巴,憋回去了。
他舔著她的掌心,看著她。
梁佑瑾素手解開男人的腰帶,伸進去,冰涼的觸感使得男人身下一緊。
“嗯……好大。”她舔著唇角,握住肉棒,從光滑的菇頭開始,黏黏膩膩地套弄。
“別浪。”他努力控制住,按下她興風作浪的手:“回去再給你。”他也想,但是他要確保環境絕對安全。往常,雖然總是無底線鬧她,調教索取,但那都是關起門來,兩人床笫間的趣味。
他不要別人看到梁佑瑾,一片皮膚都不行,也不要別人聽到她的聲音,一個音調都不許!
“那你拉我來這幹嘛,存心為了嚇唬我麽?”她噘著嘴,故意捏疼他。
“抱抱你。”這是句實話。她好不容易來醫學院,他私心想彌補什麽。
如果當時兩人能夠不錯過,不誤會,不猶豫,也會像其他小情侶一樣,在各個角落留下親密的印跡。他每次走到這裡看著一對對耳鬢廝磨,心裡就泛酸。
“我快點。”一沾上他,就情動的厲害,她撒嬌,掀開裙擺就要褪下絲襪。
他苦笑握住她的手,這種事她快有什麽用。
她甩開他的手,窸窸窣窣剝開兩人重點部位的布料,淺淺坐下,含住龜頭。
“啊……”百川異源,皆於歸海。她舒暢地長長呻吟。
他也爽,咬著牙忍著猛肏的衝動:“乖,這裡不行。”
“那,你淺淺喂我一次,我就當開胃菜。”她騎動起來,愛死這根了,真是解癢!
“會有人。”
“沒人。”她整根吞盡,打開洞口,潤著粗長的一根。
話音剛落,淫蕩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傳來。兩人皆是一愣。梁佑瑾嚇得縮了縮嫩肉,絞得他差點忍不住,想掰開腿把她就地正法了。
深冬的香樟和桂樹都還枝繁茂密,錯落有致遮掩了身影。
隔壁嬌羞聲伴著粗喘,不絕於耳。
“這麽多水,是不是剛在上課時候就濕了?”
“啊……太深了,你肏死我了,不……不是的!”
“怎麽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平時摸魚劃水,一上左斯年的課你就兩眼放光,聽不懂也盯著他看。”
肉體相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實在太過明顯。男生已經射了一次,仍不解恨,把肥粗醜陋的男根往女生的騷穴裡插:“就要肏死你,騷逼,肏死你就不會想著別人的雞巴了……”
“慢……慢點……啊!又要……又要高潮了……”
“左斯年知道你這麽騷麽?他那根雞巴能給你高潮麽?”男生喘息著一頓猛乾:“噢,騷逼太爽了,嗷嗷……射了,射給你。”
“啊啊啊啊……好哥哥,我只有你一個啊……啊啊啊……“
這邊兩人面面相覷,“左斯年的那根”正插在水淋淋的穴裡。左斯年尷尬地看著她:“小瑾,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梁佑瑾憋不住笑,倒在他懷裡,粉拳咂著胸脯,笑得肩膀聳動。他也笑了,摟著她,聽不遠處聲音漸弱。
被這插曲一鬧,她也沒了興致,起身提上內褲。真是不怕偷就怕惦記,到底多少女人惦記著左斯年啊?他無辜地看著被撩撥起來的小兄弟,隨著梁佑瑾美穴的離開,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充血紅脹,嗷嗷待哺。
“乖,回去再給你。”梁佑瑾把左斯年剛剛說過的話,原封不動還給他。
兩人又依偎了一會,才牽著手走出花園。路燈下,也有一對情侶從花園中走出,梁佑瑾認出他們,是剛剛坐在自己前排的那對毛手毛腳的少男少女。
左斯年被撩撥得口乾舌燥,一刻不能等了,再沒有閑情逸致遊逛,三步並作兩步拉著她走到停車場。
“這,是你剛剛掉的麽?”
有人在背後叫住梁佑瑾,她回頭,那個姑娘展平手心,是一枚小巧的鑽石耳釘。梁佑瑾摸了摸耳垂,果真掉了一枚。
“謝謝。”
她走上前,卻也看清楚了,這個姑娘正是下課後纏著左斯年問東問西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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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年:老婆,我發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小瑾: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