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年也押下了一口酒:“過去,是我的問題。”
所以,這是要開始驗屍了嗎?梁佑瑾不接話,好整以暇看著他。
“我沒準備好,也很懦弱,在該面對的時候,沒有回應,讓你一個人等了很久。”
“你怕什麽?或者,你在躲什麽?”梁佑瑾如少年時一樣,熱烈若驕陽,直晃晃,照人心。
他搖搖頭,手指爬過去,觸碰她的指尖,仿佛不是這樣就要失去繼續說下去的勇氣:“你對的我的影響太深了。我是個不喜歡被左右的人。面對你,我理智潰敗,自律崩塌,我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這樣。”
多少個夜,他都是幻想著她,自瀆,釋放。那樣的自己令他不安。他清楚知道要什麽,將來的每一步都早已規劃好。從小立志做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懸壺濟世,然後一路四平八穩,升學,工作,盡在掌控中。
他一直把梁佑瑾當一個玩伴而已,卻發現她已經點點滴滴滲入他的生活。
躲不掉,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想你,從你離開後這七年。”左斯年聲音顫抖,染了哽咽:“後來想想,在你面前,我需要什麽理智啊。我在你面前就不需要端著啊。”
蠟燭輕輕燃爆,火花劈啪一聲,松柏的香沁了滿屋。
“什麽學霸啊,男神啊,那都是給外人看的。我熬夜打遊戲被我媽罵,做宅男看熱血漫和你搶漫畫,亂扔襪子,著涼蹲廁所刷手機不出來被你嫌棄,這些外人看不到的。”
本來情緒飽滿,梁佑瑾差點貢獻兩滴誠摯的眼淚,卻突然被逗笑,噗嗤一聲,壞了氛圍。
“只有家人,才能看到。”左斯年紅著眼眶。
她手指微動,感到了覆在上面的手心,出了薄汗。
“從男孩到男人,我的春夢裡只有你。無論工作中多麽冷靜,見了你,我就隻想當裙下臣,想著怎麽把你拐上床。多低俗,多下流的事我都想跟你做,我真的恨不能每次插著不出來就抱著你到地老天荒,我還要什麽自律!”
越說越不正經,她撅起嘴,想打斷。
他說:“只有愛人,才能做到。”
“當然,你可以嘲笑我,舔到的是裙下之臣,舔不到的就是舔狗。舔狗我也認了。面對我的家人和愛人,我有什麽不好意思。”
左斯年平複一口氣,喝下幾口酒,接道:“我說過,我不求原諒,也不是想再續前緣。以前那個人渣,你看不上,那你可不可以看看現在的我。”
梁佑瑾突然覺得很熱,口乾舌燥的熱,她抽出手,端著酒杯走到陽台,坐在花架下,吹著夜風,逼著自己清醒一點。
天難得晴朗,月朗星稀,厚厚的雲層隨著前幾日的陰雨連綿一同消失了。
梁佑瑾喝了一口,看著一輪圓月,小聲問,又像是自言自語:“那你怎麽不來找我,為什麽讓我等了七年。”
他拿了薄毛毯搭在她肩上,而後蹲在她腿側,抬頭看著她閃著晶瑩的星眸:“這你就是惡人先告狀了。我滿世界找你,你躲得徹底。竟然還偷偷就把自己嫁了!”
她氣笑了,不爭氣的哭:“我是惡人,你還找我!”
他把她抱坐在躺椅上,親去眼角淚痕:“你是妖精,我一個人的妖精。”
男人越說靠的越近,最後把她的唇含在嘴中,加深了吻。她仍有一根刺如鯁在喉,但終於沒問出口。
你想我,你為什麽還找那些爛桃花!
左斯年也是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尚且不追問她結婚的事,她也無權糾結分開後,他的過往。
“熱……”她輕哼。
兩具熱血沸騰的年輕身體糾纏在一起,呼吸灼熱粘稠,熨燙彼此。他公主抱起她:“會著涼,回房間裡去。”
她搖頭,跳下來,稍微趔趄,扶著圍欄:“啊……我怎麽不勝酒力了。”
不知道是醉酒,還是醉了男色。
她朝他伸開手臂,撒嬌:“左斯年……你這個怪獸。”
左斯年抱住她,透過裙底,摸到內褲那層布料,已經濕透了。他伸手進去,觸到了濃密的毛發,她在他耳邊嬌喘:“幫我脫掉。”
他急切剝掉兩人的底褲,重新覆蓋上她的蜜穴,抖動手指,勾出更多的淫液。她縮緊手臂,雖是確認了無數次,卻仍舊想再聽一遍:“你到底肏過幾個女人?”
他抬起她一條腿,虔誠獻上肉棒,在她舒爽的呻吟中,克制著找到聲音:“你一個人我都應付不來,不想,也沒精力肏別人。”
遠處看,這只是一對濃情蜜意的愛侶,站在陽台擁吻。卻想不到女人的裙擺下,藏著一根生龍活虎的肉棒,正肆意在水淋淋的牝戶中進出,每一次,都帶來快感的浪潮。
梁佑瑾很快被入得軟了腿,掛在左斯年脖子上,全憑他的支撐,才站得住。
“給你。”左斯年邊插邊說:“剛才……你不是往我身上跳著喊著要我給你。”
想到了兩人鬧著搶那封信,梁佑瑾在呻吟的間隙,拚湊著聲音道:“不要……不要再去想過往了。”
她已經走出來了,希望他也是。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葫蘆:明天也是雙更,希望你們看得開心,緩解周一綜合症候群^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