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布局得比她想的還要早。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若不是這次穿越回來,她永遠不知道。
或許,她仍不知全局。南天遠有多縝密,有多深沉,她略知一二。他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問不出來。
兩人一直折騰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相擁睡去。
床單就沒一處乾爽的,南天遠剛掀起一角要換掉,舟若行已經闔了眼睛。
“太困了。別動我。”
乳肉,大腿,盡是指痕。他有點懊惱。渴望太久,一次爆發,他擔心弄傷了她。
到底不忍她就這麽睡去。南天遠擰了熱毛巾,幫她清理,又拿了藥膏,擠在指尖,輕推進去。
人是睡熟了,小穴卻有自己的想法。裹緊一根手指,悄悄濕了,將長指潤得水淋淋。
“別鬧。”他輕打她的臀。
她微皺眉,聽不清說什麽翻了個身。粉鮑洞開,合不上,隱約可見裡面的淫靡。足見剛才多麽激烈。性器就這樣敞開在眼下,穴還含著手指,蠕動,嘬吸。
肉棒聞到腥甜,又硬了。光滑碩大的蕈頭貼上穴口,輕輕一按,就埋進去半個身子。
“嘶……真會吸。”他掰開臀瓣,不讓穴肉夾那樣緊。
想起了剛弄她那時候,前幾次總是擦槍走火,卻沒套。他忍得辛苦,就探進去小半段,給彼此解饞。
本想稍微瀉火,速戰速決。然而肉棒一碰到穴肉,就挪不開步,一個勁往裡鑽,理智與肉體徹底分離,誰也拉扯不住對方。生龍活虎的肉棒推開嫩肉,停在半途。
南天遠深吸一口氣,覆在臀上的手指暗暗用力,企圖平穩內心的悸動,卻一敗塗地。
內裡拚了命吸他,蠕齧啃咬,裹得他甚至腰眼一酸。鈴口發麻,龜頭也癢,再也無法堅持。他摩挲著光滑的腰臀,放棄所有自製力,被欲望引領,衝向銷魂窟深處。
“唔……”異物深入到底,舟若行囈語,不知是反抗還是鼓勵。
穴道已經記住了這根的形狀。是他開墾了這片沃土,給了她無限的歡愉和爽利。陰道夾了肉棒,配合他的動作。
察覺她的反應,南天遠勾起笑,跪坐在她身後,盯著潮濕的洞口,一味的進出抽插佔據。
肏進去,拔出來,再頂進去。動作越發加快,肉棒甚至出現幻影。穴口濕漉漉,糊了肉棒。推拉間,陽具將可憐的嫩肉翻出帶進,將愛液研磨成了白沫,套在陰莖根部,隨每一次動作貼上飽滿的陰唇。
舟若行從夢境中抽離,沒睜開眼睛,卻回到現實。
不是春夢,真的有根陽具,滾燙粗大整根嵌在穴道裡。鞭笞伐撻,衝著騷心肏去,碾平了褶皺,力道大到簡直要把穴肏松。
她翻了個身,陽具從穴口滑出。南天遠重新覆在她身上,用最傳統的姿勢面對她,曲起膝蓋。
龜頭從陰蒂往下滑,沾滿了濕潤,先是用光滑頂端按摩小蕊珠,依次是陰唇,洞口。水多得淋濕了他的手。
“睡著了都這麽濕。”讚歎,然後毫不留情沉腰進去。
“啊……”舟若行無意識卻抬手勾住他,“難受。”
“乖。肏軟了就舒服了。”
“不……嗯嗯……”
“讓我再插幾下。”
南天遠俯身咬住兩團乳鴿。他太喜歡這裡了,又軟又香,再多吸一吸,會不會吸出乳汁來。到時候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若若全身濕淋淋,真真是水做的,套在肉棒上任由他擺弄。高潮了,也會噴出溫熱的淫水,粘稠潮濕,動情的味道將兩人包圍。
就像是她織了一張網,他心甘情願往裡跳。
他又在說什麽胡話!舟若行迷蒙中聽到,想反駁卻困到懶得張嘴。
久未吃到肉,隻泄了兩次,豈能滿足。南天遠抱緊她,在凹凸有致的峰巒山谷間聳動,炙熱的氣息綿綿繞繞撲在她頸間,耳後。
洞穴急速收縮,吃不下這麽粗的物什,卻偏要密密匝匝地包圍。嫩肉一層一層吸附貼緊,他被裹得舒服,卻也又愛又恨這緊致。
一個使勁地抽插,剛肏松了,另一個就自然地絞緊。再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只有肉體相撞拍打的聲音,南天遠整個人燃燒起來,體內的熔岩越燒越旺。
兜頭被高潮後的淫液澆下。他稍微拉回理智。舟若行雙手拉扯他,期期艾艾地呻吟,裹著肉棒不松口。
“啵”一聲,費力抽出陰莖,小兄弟頗為不滿搖頭。南天遠按在她恥骨上,邊揉捏小豆子邊套弄冠狀溝。火山瞬間噴射,陰蒂上的手指用力按壓,舟若行又噴出一股水。
白濁射滿了小腹,掛在她毛發上,沿著腿心流下。
“呼……”南天遠長出一口氣,看向滿床淫靡。
她低估了她對他的吸引力。只要面對她,他總能突破自己的底線,一再破防。
紫色閃電驀然劃破蒼穹,兩秒後劈叉一聲響雷,震撼大地。
舟若行往他懷裡擠,長發纏在兩人胸前。他下頜靠在她額頭,輕拍。
又是一聲悶雷,在雲層間翻滾,他捂住她耳朵,“睡吧,我在。”
雨滴落下,越來越急,劈裡啪啦叩響窗戶,逐漸連成一片,朦朧了整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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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貴如油。
從凌晨下到上午。下雨天睡覺天,舟若行昨晚被折騰慘了,又逮到個周末,睡到昏天暗地。
南天遠站在書房,驗證指紋,打開保險箱,上下兩層暗格。上層是一個紅絲絨小盒,一個完整的黑皮繩小星星發圈,還有一個筆記本。
他拿出牛皮紙封面筆記本,坐在白玉佛面前,徐徐翻開。
黑色鋼筆流暢寫下字跡,2020年3月15日,星期日,小雨。下周,是展鐸第三次投標。宋仁禮已經官至交通局一把手。
仍舊是清瘦簡約的行草,南天遠順著思緒記錄,梳理思考。
桌上手機嗡嗡震動,他打開免提。
“南哥,陪標公司我搞好了。”
“這次幾成把握?”
“萬無一失。”
“可是上次我們也這麽認為。老狐狸寧願流標,都不相信展鐸。他考驗供應商還真是嚴謹。”話鋒一轉,“季騫有消息了麽。”
“奇怪。八年來都沒有線索。就是死了,也會留下痕跡。”
“當年我爸一走,公司徹底清算。季騫留下的爛尾工程也算在我爸頭上。新聞津津樂道富豪的高樓傾塌,卻不仔細報道背後的蛇鼠一窩。國內國外,地球就這麽大,他能藏哪裡去。掘地三尺,我都要把他屍骨挖出來。”
“離這一天不遠了。”
“你爸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別在我面前提爸爸這兩個字,老畜生不配。昨天我配合紀委,材料已經提交檢察院了。所以我說,宋仁禮也快了。”
“我期待這一天。”
葫蘆:咱就是說,2012年的小舟同學該怎跟家人解釋夜不歸宿呢,還有那脖子上的……emm……